大黑天使用神能重创了天魔女,令魔妃魔能全失,魔妃与天魔女由于是乾坤之外的魔种,不受日月的限制,于是又再潜逃回东方去。大黑天为了要诛杀天魔女,趁日月并存的机会来到东方,但偏偏遇上了盘古。极苦者说:“大黑天与盘古之战,竟然分不出胜负,这令至高无上的大神蒙上了污点,所以才有跟你订下契约的事。”极苦者说:“忿怒明尊竟然与天魔女合体,这是多大的罪?”“不下这灭绝火海,如何平息大黑天的忿怒。”勇公子说:“那又如何。”“我的手下犯了错,我身为他的主人就要承担,大黑天要算账便直接来找我吧。”忿怒明尊说:“勇公子。”勇公子说:“还呆什么,想永远沉沦在火海吗?”极苦者说:“勇公子,你不怕永堕灭绝火海吗?”
勇公子说:“我若怕便不是勇公子。”勇公子与忿怒明尊同时发劲,竟把整艘骨舟扯出水面,骨舟下赫然是一大团烧红了的巨大铁链缠成的八爪鱼。
八爪鱼张开巨大的触须,直向勇公子与忿怒明尊压下去。勇公子说:“露出本来面目便好办,来一起拼吧。”忿怒明尊说:公子与忿怒明尊二合为一,能否抵挡?
自然明说:“勇公子怎样了?”扁鹊说:“他的心跳停顿,死了。”现实中的勇公子没了心跳,是否意味着他与忿怒明尊已经同时葬身灭绝火海?
自然明说:“勇公子怎样了?”扁鹊说:“他的心跳停顿,死了。”灵境中勇公子与忿怒明尊同时被极苦者所吞噬,现实中勇公子也难逃一劫。自然明说:“他死了?我们千辛万苦救他回来,竟然死掉,实在太可恶了。”“扁鹊,你是神医,怎么就救不了他?”扁鹊说:“他被毒火直烧五脏六腑,救回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我又不是神仙,他又不像陈浩然般拥有神脉,怎可能起死回生。”不是神仙说:“那两个妖女的欲烟魔火确是歹毒绝伦。”当日勇公子被战鼓楼高手围困,骊妃座下的双艳联手以心欲之火围攻忿怒明尊和勇公子。
天魔女的美艳令忿怒明尊迷失沉沦,连累勇公子也被欲火所伤,五脏六腑被活生生的撕裂。勇公子倒下之前,不是神仙突然杀到。不是神仙说:“大道乾坤之内,岂容你们作崇。”不是神仙使出大善若水,激流破川。大善若水是正道神功,浩然凛冽,加上水能净化万物,罡气一涌,两艳奴的魔火立时被冲溃。两艳奴啊了一声。忿怒明尊亦回归勇公子身体之内。
勇公子全身冒烟,颓然倒下。勇公子说:“是,不是神仙前辈。”不是神仙说:“小子,你还欠老夫两招,要死也不是这个时候。”勇公子与不是神仙曾有赌约,尚欠不是神仙两招。月艳奴说:“哪里来的糟老头,竟敢坏我们的兴致?”风艳奴说:“刚要到**,你敢来扫兴?我要把你这老鬼碎尸万段。”不是神仙说:“不知廉耻的妖魔。”
两女分别以充满诱惑和挑逗的**压向不是神仙,若是寻常的男人,早就被温香软肉所迷惑,根本提防不到暗藏的杀着。月艳奴使出欲火焚身印,欲火烧心。风艳奴使出锁心烧魂扣,烧魂蚀骨。可惜不是神仙是大修行的人,怎会被这种红粉骷髅所迷倒,反而是天魔女的魔身却乘着接招之际,穿入不是神仙的体内。不是神仙大喝一声。
不是神仙使出形体随心,移形若水。魔身想吞噬不是神仙的元气,但不是神仙身上的道经若有若无,魔身始终无法透入,不过天魔之火亦非比寻常,不是神仙浑身冒出青烟。月艳奴说:“修行人的精气神果然与别不同。”虽然无法透入,但天魔女还是咬食不是神仙的元气。魔火烧身,不是神仙也痛得大叫。
自然明说:“不是神仙前辈。”不是神仙说:“快扶那小子走。”自然明想扶走勇公子,但刚才死里逃生的战鼓楼高手又怎会袖手旁观。自然明说:“你这班背信弃义,唯利是图的走狗敢来拦路。”自然明使出残腿参编大肉。
墨家的残腿是当世最强武功之一,自然明更是墨家巨子嫡传,功力虽然未入三坛,但也超越一般高手。只是背着勇公子,要突围并不容易,稍一不慎便中招。幸好墨家内力胜在雄浑深厚,可以捱得住。自然明使出墨家九鼎功,八鼎之力。一人使出一丈斩。但是内功再强也挡不住刀锋。
不是神仙说:“小心。”天魔女说:“糟老头,你自身难保还在顾虑别人。”不是神仙说:“是吗?”天魔女说:“怎么会这样?”两个天魔女突然感到身形呆滞,才惊觉自己被一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