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公子说:“不错,我们是朋友。”勇公子说:“不用说话,大家心照便是,这里不能再逗留,我们回去吧。”忿怒明尊说:“好的。”忿怒明尊内心一阵激动,千万年来他都为战斗而存在,除了战斗外,从未想过世间上会有人当他是朋友,一阵难以言表的激动涌上心头。勇公子说:“怎么会这样?”人神各自提劲正想将幻境粉碎之际,勇公子突感心跳得像要破体而出,全身经脉竟然暴涨起来。忿怒明尊说:“勇公子。”
药庐内,昏迷中的勇公子心跳快得整个人都在弹动,经脉涨得就要爆开。扁鹊说:“他的心跳得太快,再跳下去便会爆开。”不是神仙说:“天心不是常人可用的,我以内力镇压着它,扁鹊,你施针为他疏通。”扁鹊说:“是的。”扁鹊心想:他的气海快要注满,身上的巨力要疏通到什么地方?扁鹊虽然曾经替陈浩然启动神脉,知道内力可以疏通的流向,但天心产生的威能比神脉更加强大,而且力由心生,源源不断。情况就如河水泛滥,即使勉强疏通,要是洪峰不减,经脉还是因为抵受不住而缺堤崩溃。自然明说:“扁鹊先生,你还不动手?”
扁鹊说:“既然这样,唯有一试吧。”扁鹊使出续命针,开窍通心。扁鹊本来应该在勇公子手脚施针,为他开通渠道,引发内力自虎口及涌泉两处大穴倾泻,但是他的针反而刺在心脏的四周。众人啊了一声。自然明说:“扁鹊先生,你是不是弄错了,这样不是引气归心?”扁鹊说:“我正要这样。”扁鹊来不及解释,巨大天心之力已经涌进了勇公子的心脏。
一下撕心裂肺的感觉,痛得昏迷中的勇公子也瞪开眼睛。勇公子说:“痛死我了。”扁鹊说:“太好了,他本来的心又重新跳动了。”
勇公子醒来后,立刻使出三十六门绝技,铁拳千斤重。勇公子突然疯狂发难,扁鹊首当其冲,幸好身边的自然明及时挡驾。自然明使出一元九鼎,第五鼎。但五鼎之力竟然也无法挡得住,自然明与扁鹊同时被震飞。
不是神仙使出莫刚于水。由天心激发出来的内力如同积压的山洪,勇公子感到浑身力量无法压抑,连自己也控制不了。勇公子使出无量破。不是神仙说:“好疯狂的力量,这就是天心之力?”无量破拳如流星陨石,就连不是神仙的大善若水也无法抵挡得住。不是神仙使出化至刚为至柔,大水穿天。
勇公子使出无量灭。所有力量聚于一点,即使是再大的水也可以钻过。不是神仙说:“好家伙,西方神灵竟然也晓得这种以点破大的奥妙。”不是神仙说:“我就要看谁了解得更精妙。”自从昆仑与巨子殉道后,不是神仙再没有什么对手。勇公子以西方巨神的传世神功迎战,激起了不是神仙的战意,手上加劲,大水之力更是汹涌巨大,天地变色。
不是神仙大喝一声。不是神仙使出大善若水激流破川。无量拳劲聚于一点,与百川汇海的巨力相拼,强烈气劲急向四周涌去。不是神仙乃堂堂道经传人,大水之力几近天威,勇公子的无量诀虽然惊人,但持续间毕竟有高低起伏,被无孔不入的水劲钻进瓦解。自然明与扁鹊也被硬生生逼开。
扁鹊说:“前辈,他本来的心已经重启,天心应会自动潜藏,他在宣泄过多的内劲,你要手下留情。”不是神仙说:“是这样?”扁鹊危急中提醒,不是神仙顿时感到为难,因为激流破川已经破开了勇公子的无量灭,这一掌若然顺流而落,其力之大非同小可,勇公子假如已经后继无力,肯定非死则伤。但若猝然收招,不但自伤元气,还会中勇公子重招,最要命的是扁鹊推断若错,即使自己内力再深也挡不住那可怕的天心之力,到底不是神仙应否收招?生死存亡决于一霎。
宋襄公自从大败于洪水后,国内反叛势力再难压制,于是拉拢商暴作为爪牙,以图镇压。而为了安抚商暴,亲自带领前去寻找自己的王陵。谁知福地多人争,陵寝选址之下,原来早就藏着千百年前所建的天魔庙。庙内不但匿藏着一批食人的天魔兽,而且还有商暴当年重回商朝的记忆。商暴终于记起一切,最终商朝的命运并没有改变,却留下一段刻骨铭心的伤痛和苦恋。既然无法改变过去,一切只有凭自己创造未来。商暴说:“我商暴就是要改天换地。”族人说:“族主,我一定会召集其他的族人誓死追随,重建大商。”宋襄公说:“商暴,你已找回族人,好应护送本王离开,外边来了杀手,断了本王一臂。”宋襄公虽然身经百战,但断了一臂,即使及时封穴止血,还是痛楚不堪。
商暴说:“天下间还有人可以杀得了我吗?”商暴一伸手,地上的雷槌立时弹到手中,这把千年前的仙界神兵,竟然为重回魔主之手而兴奋得颤抖,看来埋藏在天魔庙这几百年来,已把它的仙气洗得一干二净。以商暴现在的魔功,外面即使是千军万马也挡不了他。沿着隧道流进来又黑又臭的液体,令众人为之一顿。商演说:“是黑油。”黑油即是煤油,遇火即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