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步峰和海天子离开青云山后,一阵清风吹过,吹起了不灵道人的衣袖,当余晖落下,衬托出不灵道人寂寞的背影。只听不灵道人唉的一声,拂一拂衣袖,转身飘然下山。
而当陈浩然经过了黑衣人夜袭旅店的事情后,陈浩然心想:这黑衣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今早对战白破的时候,爹不在场?而刚才黑衣人走后,众群雄又走出来,而爹却又不在?这一点十分之可疑。
于是陈浩然思前想后,信步来到了不灵道人的房间,只见陈浩然推门进来,这时,不灵道人竟然坐在床上。不灵道人之前不是在青云山上吗?怎么这么快就返回自己的房间?难道会飞?
只听陈浩然对不灵道人说:“爹,我有事找你。”不灵道人这时正全神贯注地观看着手中的一块碧玉布帛,听见陈浩然进来对自己说话。于是不灵道人抬头望着陈浩然说:“然儿,这么晚找爹有什么事?”
陈浩然说:“爹,为什么今天早上我们攻打灵台山的时候,明明轮到你出阵,怎么不见你出战呢?”不灵道人说:“然儿,我今早不是不想出战,而是接到有关人士说魔门内有叛乱的迹象,于是我去察看而已。”
陈浩然说:“是吗?有什么异象?”不灵道人说:“就是魔门门主阎罗的女儿阎天裱竟然带着正派人士上山,之后引起了他们九门门主的不满,于是魔门内乱了。”陈浩然说:“那阎天裱究竟带了什么正派人士上山,从而令他们内乱?”
不灵道人说:“这人正是仙剑门少门主白毛风。”陈浩然一听,愕然说:“仙剑门?少门主?他不是我们正派中人吗?而且这次攻打魔门,也有仙剑门的份啊。”不灵道人说:“对啊,这就是个中跷蹊啊。”
不灵道人说:“所以,魔门的九门就是认为这次阎天裱带着白毛风上山,正是冲着他们魔门而来的。”“而这时,我们又刚好攻打魔门,所以他们九门门主一定会怀疑阎天裱和白毛风。”
陈浩然说:“那后来怎样?”不灵道人说:“那我要去确认真实啊,如果魔门真的为了这白毛风而内乱的话,那我们现在攻打魔门,就会事倍功半,易如反掌了。”陈浩然说:“嗯,这一次确实是我们正派中人的利好消息啊。”
陈浩然立刻说:“那我不说今朝的事情,但是刚才黑衣人出现偷袭的事情,难道爹你没有听见吗?”“全部的武林人士都出来察看,就是爹你没有出现。难道爹你是那黑衣人?”
陈浩然说完,脸上立刻露出疑惑的表情。不灵道人说:“难道你就不相信爹的说话吗?”“我今天为了查看阎天裱那边的真实,竟然被对方发现,于是我和他们对打了起来,而且还受了伤。”
不灵道人说:“因为我受了伤,所以刚才在房间内休息睡觉,所以并没有出现在外面,到了众群雄人声鼎沸后,我才被嘈声嘈醒。”不灵道人说:“既然醒来了,我就在床上观看着这块碧绿色的布帛。”
不灵道人说:“直到你敲门进来,我现在才和你说话啊。”陈浩然一听不灵道人受伤,立刻对不灵道人说:“爹,我错怪你了,你哪里受伤了?给我看一看。”于是陈浩然立刻上前想观看伤势。
于是不灵道人扯开胸前的衣服,只见胸前竟然有一个紫黑色的手掌印。手掌印十分清晰地印在了不灵道人的胸部上。陈浩然一看,立刻紧张地说:“爹,你的伤势如何?要不要儿子帮你疗伤。”
只听不灵道人说:“然儿,不用了,我在回来后,已经服用了我们天山派疗伤圣药水灵丸。”“然后我用我们天山派纯正的内功逼出体内的掌劲,我休息三四天,就会没事的。”
陈浩然一听,立刻送了一口气,对不灵道人说:“爹,这样就最好了,究竟是谁打伤爹的?当今世上,能击败爹的寥寥可数啊。”不灵道人说:“我本来是占尽上风的,但对方竟然使出阴招,所以才会被击中的。”
陈浩然说:“那这人到底是谁?”不灵道人说:“这人就是仙剑门的白毛风。我都想不到他是正派中人,竟然使出阴招,难道他中了妖女的妖术才会这样做?”陈浩然一听,立刻咬牙切齿地说:“仙剑门,白毛风,你竟然伤我爹,我要你血债血偿。”
不灵道人说:“然儿,不要心浮气躁,大事化小,现在最重要的是攻打魔门,其他事不要理。”陈浩然说:“谁打伤我爹,谁就是我陈浩然的敌人。”“爹,等我帮你报仇。”不灵道人说:“然儿,不要多事啊。”
陈浩然说:“爹,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们攻打魔门,之后我会找仙剑门白毛风算账。”于是陈浩然气冲冲地离开不灵道人的房间。当陈浩然立刻后,不灵道人竟然脸露阴险的神色。不灵道人心想:这小小的伤,可以令然儿迁怒于仙剑门,从而可以用仙剑门牵制魔门。我的阴谋终于得到应验了。
原来不灵道人快速从青云山上回来,之后坐在床上,然后暗晕内力,一掌击在自己胸部。然后,当陈浩然进来后,于是作出了上述的事情出来。这样看来,不灵道人的机心是十分厉害的。太上老君并没有看错,不灵道人的为人值得相托。
当陈浩然冲出房间,怒气冲冲地来到了仙剑门门主白天风的门口。砰砰砰地敲起了房门。只听白天风在房内说:“谁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只听陈浩然说:“是我武林盟主陈浩然啊,我有事和你商量,你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