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命鬼说:“你们只有送死的份儿。”手下说:“堵死他。不要让他逃出。”魔尊命鬼说:“我没想过要走。因为正想用你们来试兵。”魔尊命鬼抽出欲火魔皮鞭。命鬼拉出腰间的魔皮。手腕一抖,化成长鞭向众尊者攻去。
魔皮经是大慈悲宗毕生修炼出来的精华,命鬼是识货之人。只将大慈悲宗的骨髓内脏吸摄,用来提升魔功,令魔骨劲和欲火极乐诀融合。而大慈悲宗的一张魔皮,则成了他的贴身兵器。魔皮鞭如恶鬼临门,不但魔障被碎,众尊者都如泥塑木雕般被一分为二,二分为四,转眼间漫天血雨,再也分不出那一块是谁的肉,那一节是谁的骨。
无欲和无骨书生说:“魔鬼。”魔尊命鬼说:“不错,好使好用。”命鬼回头盯向天子殿,本来死守的黑衣卫都胆战心惊。大殿之内,不可一世的雷霆也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周天子同样也感到一种无法对抗的黑暗压力,令他从未动摇过的信念,也在开始颤动。周天子说:“魔,人间的魔莫过于此,难道我大周天下真的振作不起来?”命鬼正要大模大样地踏向天子殿,突然又停了下来。
不知何时,伤疲交煎的陈浩然竟勉力地站起来,整座王城之内,最疲惫乏力的人便是陈浩然,却只有他,可以令命鬼感到压力。魔尊命鬼说:“我早知你就是不肯罢休的。”陈浩然说:“命鬼。”
每点流光代表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突然见到大红莲的光点,勇公子顿时心惊胆跳。身形已随气旋而过,一下隆然巨响,不是神仙与勇公子破开石台而出。小秋说:“盟主,你们,没有事吧。”自然明说:“你们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这样细小的地方装得下你们吗?”
不是神仙说:“你玩够了没有?我们去的地方,怎样说你也不会明白。”勇公子抬头望向石柱,竟然已经变得干枯剥落,了无生气。勇公子说:“天知道。”勇公子与天知道相识多年,虽然只是透过石台沟通,但多年来得到天知道的不断指点提示,早已视为良师。今日为了让自己亲眼目睹大黑天与盘古之战,不惜舍身牺牲,勇公子望着石柱不禁黯然。不是神仙说:“你不必伤神,大师兄虽大鹏逍遥于中天之内。”“但同样被困在中天内,你为他了结一场心事,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勇公子心想:大红莲。勇公子猛然想起最后见到大红莲的流光逝影,心中一阵探底不安。勇公子说:“小秋,我想。”不是神仙突然啊了一声。勇公子正想吩咐之际,四周突然地动山摇。勇公子说:“发生什么事?”忿怒明尊说:“妖尊来了。”
勇公子说:“妖尊?”自然明说:“什么妖尊?分明是有人在推山撞石,快走,否则地道塌下来不得了。”忿怒明尊与勇公子是以心传心的对话,外人无法听到。小秋说:“盟主,我们快走吧。”勇公子说:座天道府也在摇动,来者非同小可,勇公子也不敢逗留。不是神仙说:“师兄,别了。”阴阳老祖的弟子入门前后相差百年,不是神仙对上的师兄天极玄云,也比他大五十岁。乍遇这位一直以来只能听其传说的大师兄,既惊且喜,深觉天道玄机奇幻无穷,眼见师兄几百年修为,最终道门之外擦身而过,不禁唏嘘无限,黯然泪下。
自然明说:“不是前辈,你在哭?”不是神仙说:“我的事你少啰嗦。”自然明说:“我们墨家宗旨是扶老护幼,你不开心的话,我请你喝酒。”不是神仙说:“臭小子,要不是看在巨子的脸上,我早就把你好好的整治了。”扁鹊说:“这里快要震塌,快走吧。”不是神仙说:“这些小把戏难得了我吗?”
不是神仙使出大善若水,大水穿天。不是神仙以水劲护身,愤然出掌轰开正要坍塌下来的道顶。天道府外断剑无惧首先扑出,随后便是火狐和迷狐。断剑无惧说:“敌人在哪?”迷狐说:“白狐?”
迷狐回头望到石堆一边,躺着的竟是奄奄一息的白狐。白狐竭尽全力说话示警,但是迷狐极目望去,眼前除了一大片被破坏的情况,却没有半个人在。断剑无惧说:“这里没。”
断剑无惧话未说完,竟被一条无形的巨鞭重重抽中,登时撞死在山壁上。火狐说:“什么来的?”四周响起巨象吼叫之声,火狐架起神箭,但是眼前空无一物,不知应该射向何处。迷狐说:“火狐,我们快退。”
迷狐心知不妙,正想撤退,竟被一条巨大的影子压到身上。火狐说:“闪开。”火狐射出神箭,却被对方影子反压过来。火狐啊了一声。箭也断了。
迷狐说:“火狐。”火狐与迷狐的对情侣,眼见爱郎转眼间变成肉酱,痛不欲生。同样的阴影就像一只看不到的巨兽,并没有因为迷狐的咆哮而后退,反而再次压下来。突然,不是神仙说:“我不是神仙在此,何方妖物竟敢来犯?”不是神仙使出大善如水,激流破川。
不是神仙说:“何方妖物竟然如此巨大?”不是神仙经验老到,立即知道眼前是只看不到的巨兽。
不是神仙说:“何方妖物竟然如此巨大?”不是神仙经验老到,立即知道眼前是只看不到的巨兽。以不是神仙的功力竟然也被荡开。不是神仙说:“可恶。”
不是神仙说:“这种隐身妖术难得了老爷子我吗?”不是神仙两掌一拍,发出雷霆霹雳之声,所有邪术同时瓦解。不是神仙是玄学高人,立即看出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