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取得杨修剑,教主冒险触及圆球,一魂三魄竟离体逼出,比死亡更凶险的震撼突袭心头。教主大惊失色,电光火石间猛然催劲,撒手急退。幸好魂魄尚未远去,教主及时翻后追上。魂魄触及**,立时扯吸回体,意识完全融汇,不会变成白痴。教主心想:残留手上的怪液,似是灼热如焚,忽又冰寒刺骨,化作游丝不断冲击经脉,要运足全力化解。圆球似懂分正邪,教主手执太阿冒犯,得不到益处,反耗损功力。教主心想:连本座也惹不起,谁有本是染指怪球内的杨修剑?这里不断产生变化,也许出现良机,无需急于一时。经过一番激荡,天网内暂复平静,众人再不敢贸然接近圆球。
红芒手臂与天龙虹仍跟圣力互生呼应,可能已适应了一段时间,加上距离拉远,除感到真气越见充盈舒泰,惊惧已逐渐平复。陈浩然心想:教主似乎也吃不消圆球的强大异力,逼得退避三舍。小龙投身其中,恐怕凶多吉少了。熊兆琏对银法王说:“魔教没一个是好人,逃出生天后先找他算账。”熊兆琏的说话,无意间触及陈浩然对铁法王的思念。大叫:“铁法王也是魔教的人,但他却是位宅心仁厚的长者,为何好人偏要遭逢不幸?”熊兆琏对陈浩然说:“明哥,我曾对他生起恶念,你还生我气吗?”陈浩然说:“这并非全错在你,但不该动嗤莽生杀念。否则与邪魔外道无异啊!”熊兆琏说:“嗯,我定会谨记你的话。”功力教众小辈高的白小寸,别有一番论点。说:“就此一刻,堕入一片浩瀚沈醉的虚空,那里似是空无一物,又像存在无穷不可认知的。”黄宗羲说:“是意识,那该是我们知识范畴以外的事情!”“如同当日你那圆球,以感应卜算想知道的事!”黄宗羲是玄门术数的大行家,而白小寸才华横溢,故两人对圆球的大智慧见解相同。并不为奇。白小寸说:“你的意思是?”黄宗羲说:“它。有着夺天地造化、鬼神莫测的天机神能。”银法王细心观察其中一具神像,探寻蛛丝马迹。说:“这些雕像形相体格并非凡人,致命处皆在头部贯脑一击,下手者必拥有神惧魔惊的武功。”勇士说:“他们全是上天下地有名的神魔。不自量力与秦始皇对抗。结果全被击杀。”银法王说:“秦始皇把战利品收藏在此。个中应还有玄机。”白小寸说:“这里莫非是秦始皇布下的局?”黄宗羲说:“大窑可由人工斧敲而成,但此玄局就算家师再世,也摆布不来。秦始皇武功冠绝古今,却无这夺天奇能?”众人抽丝破茧得推敲,但解一个疑团却多添一个迷。任他们思考破脑,也难凭空想到此阵竟关联天地安危。陈一锋和杨通海悠有余悸,交流感受。陈一锋说:“刚才我的魂魄似要被怪球吸去,真邪门。”杨通海说:“怪球近不得,离远点反获益受用。”陈一锋蹩见南杰越来越接近雷池,似有所企图,神僧则悄悄随后监视。陈一锋心想:咦,那奸险小子和老和尚干嘛?南杰举起双手心想:雷池电量大弱,此时不下手取得二物,再生变化便错失机会!说声:僧心想:他行动了。南杰探手穿入雷池,电能虽大幅减弱,但已足够击得他毛发直竖,血脉沸腾。南杰摸到两个盒,心想:什么,原来是两个木盒,能承受高压电能,必内藏奇珍异物。
教主调息之际,仍留意四面八方动静。教主心想:南杰脱胎换骨,功力与野心比刚入大窑时判若两人,此子大有资格填补本座折损的风火两天皇。白小寸心想:我一直未有为意,奔雷刀怎会落在这小子身上,冯玲仁之死,莫非另有内情?黄宗羲心想:南杰天赋奇命,多遇奇缘少有奇祸,今后所作所为,将更莫测高深。陈浩然心想:眼力俯视下,南杰是要取出雷池内两具木盒。熊兆琏心想:神僧靠近他,似乎想出手阻止。南杰死不放弃,终凭着顽强固执的意志,成功抽出阴阳木盒。雷池失去两物,闪烁残余弱电,渐告静止消失。奇怪的是,电池缺口迅速被天网连接密封,不留半点空隙。南杰根基所练的川真剑法,正好与雷池属性相近,不但捱过电击之危,更吸收电能据为己有,急剧兽化,七孔透出厉烈电芒,意外获益。神僧扑向前去,心想:不理那两个盒子藏着的是宝是草,落在奸险小人手里,只会祸害更多,抢!神僧霍地扑上,出其不意夺其中一个木盒。岂料木盒蕴含暴猛电流,神僧始料不及,被击得怪叫失魂。南杰大叫:“找死。”陈一锋说:“老和尚曾救过我们,非助他不可。”一挥手,把风火轮击出。风火轮破空疾射而至,南杰反应变得倍为敏捷,以木盒迎击,竟能震开风火轮。南杰心想:木盒以奇木所制,可挡风火轮而不损,内藏之物应更不得了呢!其一能引动电能,其二可激发雷罡,运用起来得心应手。南杰把木盒推向神僧说:“加催劲力,活生生电死你。”神僧宁愿括尽如来神功抵御电击,坚决不肯放手。陈浩然及时赶来救驾,红芒手臂把二人争持的木盒轰飞。神僧死里逃生,只剩半条老命。南杰拔出奔雷刀说:“以多胜少,算是什么好汉?”陈浩然说:“就由我和你算清旧帐。”熊兆琏把天龙虹抛给陈浩然说:“明哥,用天龙虹替铁法王报仇,神僧由我照顾。”陈浩然手握天龙虹。南杰说:“嘿嘿,我已非呉下阿蒙,但凭奔雷刀,足可抵挡天龙虹。”木盒飞到一边去,落在银法王手中,银法王心想:你们打生打死,老子冷手执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