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然又是看了一下张洛怀中的女,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要是再不能找个安逸舒适的地方,我们只能去村里的破庙,再不救治,只怕命不保夕。”
家奴张洛。颤抖着双臂,越揉越紧,那姑娘没死都快被他闷死了,可能这样会暖和些。
“你这奴才是不是纯心要占人家这位小姐的便宜,揉的好么紧,再不松开点,怕是要真死在你的手中。”二少爷对着身旁的家奴张洛翻了个白眼。
家奴张洛这才意识到,可能是一上过于寒冷,把他冻的都快不行了。再看这二少爷,平时是最怕冷的,怎么今夜脱了毛裘大衣还如此自闲悠哉,难道是白须老头的那枚药丸,,,
两人继续赶,无奈之下只能来到前村口的破庙,张洛找来干草垫在姑娘身下,半铺半裹,然后就去起火烧水了。
忙活了半天,终于二少爷等来了半碗开水,把随身携带的药丸磨成粉末倒在碗里,并在火灰中半捏了一丁点碳灰,趁热给那个姑娘灌下了。
张洛在一旁睁着个大眼,没有错过一个细节,他跟二少爷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二少爷给村民治病,没想到二少爷,也有精湛的医术。
一柱香后,裹在毛裘大衣内的女,慢慢苏醒,与之前不同的事,她并没有挣扎,而是弱弱的看向二人。
原来,凡是中了“寻香散”的女,都会神魂不受控制,自行做出下贱的动作,但她的思维却是清晰的很,所以刚才二少爷与家奴救她的时候,她一清而楚。
一时间,气氛有些感慨。
还是二少爷圆了场,“姑娘现在感觉怎样?”
“好多了,多谢公出手相救,如若不然,小女怕是要被那恶人埋尸山野,落得一个孤魂野鬼,无家可归的下场。”说着,就痛哭起来,声音悲鸣,催人心扉。
张洛最见不得女哭泣,转向二少爷,意为请示离开片刻。
二少爷,随手一挥,他也怕听到女哭泣,但谁让人家遭受如此悲惨的命运,要是不让她哭,怕是会憋坏。
所以,只得走向前去,拉了拉柔软的毛裘大衣,给这个女盖严实些。随后,柔声道,“哭出来会好受些,别憋在心里,我知道,任由谁遭受这样的打击都会对人生失去希望。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抛弃了你,至少还有我!不是吗?”
本来哭的死去活来的女,在二少爷的几句呼长问暖后,既然停止了抽搐,转头望向一脸惊愕的二少爷,说了一句,让二少爷,无语的话,“公,看了小女的身,小女愿意以身相许,誓死不渝。”
“这,,,”陈浩然真后悔刚才的话。这可怎么办,看的最多的可是张洛那奴才,他还下手了。
还好二少爷机灵,“我家公定会负责到底的。小人只是我家公身边的一个小小书童。”站在破门外的张洛可就急了,明明是人家姑娘看上他,怎把责任往一个奴才身上推。只能感叹这二少爷是个花前高手。
那女还要说话,由于着急,猛地坐起。毛裘随之滑落,二只蹦蹦跳跳的小白兔彻底暴露在二少爷的面前。
这下可好,再有理也说不清了,“公,我,,,”躲在毛裘大衣内的女,呜呜吱吱还想开口。
门外的张洛像是想到了什么事,突然闯进。这可怎么办,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那女,羞红着脸,这次是看向张洛,“公,我,,,”依旧是这么一句。
张洛。先是一愣,一只手正好。。。随即转过头,道了一句,“不好意思两位。我不是有意的,你们,,,你们继续。。。”转身时还不忘再看一眼。
陈浩然与那榻上小姐相视一看,也是十分无语。
两人寒喧几句过后。这才切入正题。
通过交谈,二少爷才知,此女叫喜儿,也是赵家村人。..
而侮辱喜儿的既然是赵家村第一大善人,赵满贵。此语一出,让久受淳朴民风熏陶的二少爷陈浩然不得不重新审视周边的人,以及这个社会。
人们口中津津乐道的赵大善人,怎晓是只披着羊皮的狼,真是可恶。
破门外的家奴张洛听到这里,这才又跑进来,“二少爷,我就说嘛,这姑娘一定是遭了歹人的陷害,真是可惜了,,,”
那喜儿,听了门外公这话,又是一阵伤心,羞愧至,似乎已经没脸再活在这个世上,但想想,如果就这么死去,那就便宜了赵大恶人。所以一定要报仇。
陈浩然还没等张洛反应过来,上去就是狠狠的对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这才缓缓道来,“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喜儿见到这个俊俏的书童,既然踹了他的主,直接傻了眼。不知其中是何缘故。“公,你们这是,,,”
张洛忙是跑来,正欲解释。
“实不相瞒,在下正是张家二,陈浩然。”陈浩然知道已经没必要在隐瞒,只有得到喜儿的信任,才能实施他的计划。
“原来,公就是人称,张家独秀,一身仙骨,玉树临风,花见花开的张家二少爷!小女方才实在冒昧,还望二少爷恕罪。”说着就要起身,给二少爷赔不是。
哪知忘记了自己是赤身**,一个不小心,春光再露,羞得小脸通红,忙是拉上毛裘大衣,胡乱遮掩。
张洛又一次咪着贼眼,偷偷的看个彻底。
二少爷故作不知所以,很是淡然的道:“张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