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之女虽得此物,奈何天意弄人,令其遗失心法密略,与之有此神物却不知如何用之,实仍悲哀之,命数所致。
令陈浩然疑惑的是,为何妖王得了此物,居然还要转交于她的女儿,而不是他的儿,亦或是自己所用,难道这里面暗示着某种天道准则?还是上天有意要将此宝辗转至陈浩然手里?命其篡改本该平和发展的世间数数,可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往往猜测都有一定根据,陈浩然没有因为卷中所看到的而大肆胡想,反而是观其自己所悟结合卷中之意在脑海中勾画出一副别致的蓝图。
蓝图中有属于自己的一切,仙女成群,美眷无数,殿宇楼阁直入云宵。周天仙河流动,旖旎波澜,如诗如幻。
“浩然哥哥,你怎么一个人跑这来睡了,你可知此处是何地?”驴仙儿不知何时悄然来到陈浩然身旁,见他在居然趴在案台上睡着了,心中很是恼火。
昏睡中的陈浩然,陡然惊醒,发现案台之上原本有九条烟龙,此时居然在朝着他靠拢,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这是什么情况?这烟龙为何要纠缠自己?
“浩然哥哥,你闯大祸了,快点离开这儿。”驴仙儿焦急之下,赶紧提起迷糊的陈浩然遁出了问天鼎。
皇朝北面,一处原始丛林中,一男一女面红耳赤。 .
“浩然哥哥,这问天鼎,不是一般东西,仙儿将它送给你,是有意义的。”驴仙儿见陈浩然一直未曾开口,小心解释着,生怕把他给惹火了,人家不就睡个觉吗,何必这么大惊小怪。
“说吧,本少爷不会与你这一头小驴生气。但你要给本少爷解释清楚,什么叫闯大祸了?少爷我又没把口水抹在案几上,就算抹了,也是弄脏自己的东西,,,你不会是后悔送给我了吧!”
“浩然哥哥,你有所不知,那个书房曾经是父亲大人的,没人敢去,你是第一个。就连管家刖甫都是敬而远之。”驴仙儿似乎有意在隐瞒着什么。
“你不要故意扰我心神,我问你呢,你说的闯了大祸,指的是什么?”陈浩然见驴仙儿不愿说出实情,继续追问道。
“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驴仙儿嘟着小嘴,口中含糊不清,不知是有意如此,还是发萌装傻。
陈浩然本来耐心很好,但在此时也有些急迫的想了解事情真相,奈何,这头小驴说起话来,含含糊糊,要是脾气不好的,非上去揪住她的千青丝,唾骂一顿不可。
“要 是真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就不为难你了。离此地不远便是属城,本少爷要去找一个人,你要不要跟着一起。”陈浩然知道以驴仙儿的性格,要是能说,她早就说了, 一定是与秦一山有关,还有那九条烟龙,虽然没有进他的身,但那股龙呤之气,已然认他为主人,此事可大可小,就是不知这九条烟龙寓意着什么。
两人一无语,陈浩然没有再问,驴仙儿则是一直嘟着小嘴,似乎心里很是郁闷纠结,观其表情,甚是好笑,犹豫之际,几次欲要开口,但终究过不了心中的这道意念而低头不语。
此时的西周人口,已是少之又少,大片的荒凉田地无人耕种,多有饿死街头,卖儿卖女之事。虽是腹无果粒,却有一个怪异的现象,西周姓也不知道听何由,凡有童颜小皆送之山中门派习仙家道术。
后来才知,这些所谓的仙家门派,皆是江湖诓夫,自欺欺人,哪有什么仙家法术供得穷人家的弟揣摩递进。无非是些,装神弄鬼,趁机敛财的市井骗,姓生活本就潦倒不堪,加之染上修道成仙之恶习梦魇,家家户户已到了揭锅无米,生火无柴的境地。
但仍然乐此不疲,一听哪里有仙人出没,即使穷及千里,也要睹目一闻。后来,陈浩然才知道,此事因自己而起。
因为是出来散心,故此,陈浩然并未急着赶,而是游途赏景,畅快怡情。
驴仙儿没少提醒他,还有事未办,但陈浩然有心无力,主要是被洛瑶媳妇的那一击伤的重,即使有丹魂作基,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恢复如初。
可以说,陈浩然现在是个病人,一个生了病的人即使有那个心,也没那份力。何况这份力,是需要心神齐发,借以腰间之劲,逐出一条通往六府神池,阴阳相交的地方。
不过,少许的亲昵还是少不了的,每一次都弄的驴仙儿娇声荡漾,到了关键时候,又引身而退,为此,驴仙儿有些怀疑,他的浩然哥哥是不是不行?还是因为生她的气,有意吊她的胃口。
只有陈浩然自己明白,这是一种煎熬,一种折磨,谁让自己实力不济,不然就该好教训她一番。
第二次来属城,并没给陈浩然带来多少心灵上的波动,因为这里没有他熟悉的人,他之所以要来此地,是为了向一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土财主打听一个人,而这个人也一定会回来找这个土财主的麻烦。
“仙儿,我爷爷到底收了几个徒弟?”陈浩然踏地无声,举目望向街道上嘈杂的人群,心中直呼神奇,城外是一片死寂,而城内则是一片繁华,人头簇动之下,发现比之前来时,还要大放风采。
“浩然哥哥,师傅不让我说。”驴仙儿一副师命难为的表情,很让陈浩然纠结要不要严刑逼供。
“告诉你,仙儿,哥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貌似没有丝毫作用。”陈浩然昧着良心,强压自己一定要生气,要让这头小驴见了自己害怕。
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