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在点纳闷,许总的手机上难道没有父母亲人的联系号码?
他快速下楼。跑到酒店门前就直接上了一辆出租车,这个时候。他也不差钱了,轻重缓急他还分得轻!
“嗨。小张,去哪啊!”出租车司机认识陈浩然,因为丰都酒店门前到了半夜时,总有几辆出租车聚在这等活儿,而陈浩然这一个月基本上都是晚班,所以也就和几个出租司机熟悉了,平时坐一起抽根烟什么的,互相也都知道叫什么。
“‘上税哥’啊,我去朝阳医院,快点,有事儿!”陈浩然认出了这司机,这司机的姓氏非常特别,姓禾,禾苗的禾,且他又单名一个‘兑’子,组在一起叫禾兑,又像一个税务的税,所以平时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总开玩笑,都叫他‘上税哥’,这禾兑年龄也不大,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好像也不是京城人,但却在京城混了有些年头了。
“别叫上税哥,难听,你就叫我禾哥得了。不过你这是出啥事了?半夜往医院跑?”禾兑满脸诧异,这小张火急火燎的后半夜去医院干嘛?谁出事儿了?
“我一朋友让狗咬了,我去看看。”陈浩然没说许嘉允遇袭,这事可大可小,他不能乱嚼舌根。
“哦,呵呵。”禾兑笑了笑,并没有再问其它。
转眼间,不到半个小时,朝阳医院到了,而陈浩然下车时也给禾兑扔了一百块,道:“等我晚上上班你再找我!”
“草,我还以为你不让我找了呢!”禾兑摇下车窗气得笑骂道。
“你咋不说不要我钱了呢,走了走了,急着呢。”陈浩然一边走一边挥手道。
禾兑笑着摇上车窗,实际上他还真就没打算要陈浩然的钱,只不过陈浩然这厮下车时扔钱就走,所以他还没来得及说不要呢。
陈浩然很快来到了二楼急诊处,并看到走廊里有几个警察正在询问一个女子,似乎在做着笔录,而二楼的楼梯口处,也站着一穿西装的冷峻男子,陈浩然上来时,那男子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他身上扫了两遍。
而警察和那女子发现有人走过来时,也同时看向了他。
“那个,我叫陈浩然,刚才有警察叔叔给我打电话,说我们老板遇袭了?我们老板在哪?”陈浩然站在楼梯口道。
“哦,是我打的,你来的挺快啊。”一个警察站起来道。
“能不快吗?这时候不拍马屁什么时候拍啊,我老板怎么样?”陈浩然一边说着话,一边向前走道。
“没事儿了,你回去吧,谢谢你了!”突然间,那个之前做笔录的女子站了起来,并对陈浩然感谢,也让他回去。
“你是?”陈浩然这才正式看向了这女子。这女子个子和许嘉允差不多,长的也非常漂亮,还有一种陈浩然说不出来的气质。
那种气质就好像是富家女那种清高与忧雅般的感觉。
女子回道:“我是你们许总的同学。几位警官,你们也先走吧。嘉允受了惊吓,刚打过镇定剂,等明天她好一些,我带和她亲自去你们警局做一份笔录吧,这个时候不易再打扰她。”
“也好,那你们注意安全。”坐着的两个警察起身点头,与女子和陈浩然再次握手后,便转身下楼。
而陈浩然这时候也看到了对面病房中的许嘉允。她好像睡着了似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头发有些湿,也有些乱,但脸上却并没有任何伤痕,只有胳膊上缠着绷带而已。
看到她没什么大的伤势,陈浩然这才深吁一口气,同时也一屁股坐了下去。
女子看到陈浩然不但不走,反而坐下时,就皱了下眉头。但随即又摇头笑道:“这里不用你的,谢谢你的好意,等你们许总醒后。我会告诉她你来过。”
“我歇口气儿,你不用管我,我坐会儿就走。”陈浩然掏出烟想要点上,但又看了看走廊里的禁烟标志时,还是把烟揣了起来。
楼梯口处的那冷竣男子缓步走了过来,然后一动不动的站到了陈浩然对面。
而陈浩然也猜出来了,这冷竣男子应该是个保镖,许嘉允这女同学的保镖。
女子没再说话,而是返身回到了病房。陈浩然独自坐了十几分钟后,也起身离开。
这里的确没他什么事儿了。况且他和许嘉允之间也没什么亲蜜关系,他在这里不合适的。
然而。就在他还没有走出医院走廊时,那女子突然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并叫道:“那个……你等一下。”
“怎么了?”陈浩然转过身道。
“你会开车吗?有驾驶证没有?”那女的问道。
陈浩然点点头:“会啊,有啊,怎么了?”
“这是你们许总的车钥匙,你送到4s店去,明天修好再开回来,到时候花多少钱你先垫上,然后回来找你们许总报销。”
“她车坏了啊?我兜里就四千块钱,够不够修的?”陈浩然一边接过车钥匙一边问道。
听到陈浩然的话,女子的眉头就皱了一下,然后也转身就回了病房,把自已的包从病房中拿了出来。
“这是三万,这是我名片,如果还不够,就给我打电话!”这女子一下子就扔给陈浩然三捆百元大钞,并递来一张小巧精致的镶金名片,名片上写着‘涂彩虹’三个字,其它信息一概没有。
看到这涂彩虹如此雷雳风行,又如此阔绰时,陈浩然不禁暗自砸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