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先生让我带给你几句话。”唐装老者想了想道:“农先生说:这次我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饶恕你,但不可有下次,今生你也只唯此一次,希望你好自为之。”
“哦,就这些?”陈浩然嘴角不屑的冷笑起来道。
“嗯,还有就是,以后农家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农先生不会再承认你的存在,农家更不会承认你的存在。”
“对不起,我姓张。”陈浩然冷笑道:“我的父亲叫张国亮,农家和我有半毛钱关系吗?”
“你这么想就好。”唐装老者起身,再次看了陈浩然一眼道:“记住,唯此一次,话我不想说得过狠,因为农先生的狠,不是你能够想象得到的。”
“我也有话让你带给他。”陈浩然看着唐装老者道:“我做什么,没有人可以管得着,他姓农的对我的警告不好使。”
“好,我会把话带到。”唐装老者点头后,转身走了出去。
而就在唐装老者出去不久之后,几个警察再次进来,并拿来调解书让陈浩然签字画押。
调解书的内容是,农家不予刑事追究,但需要一百万各种治疗费用等等,而费用已经有人代缴。
就是走个程序,释放陈浩然的程序。
不到二十分钟,陈浩然就被放了,他进来的快,出来的也快,农家的办事效率,高得离谱,快得离谱,而且警方也一路绿灯。
所谓民不举官不究,人家调解书中说明了,是两个人喝多了打闹的时候弄的,伤害方赔偿医疗费就行了,所以警方直接撤案,并没有案底留下的。
陈浩然咂舌不已,农家历害,牛b,今天算是真的见识了。
当然,陈浩然心中的那座大山也更加沉重了,农家越强大,他越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农和平暗地里骂他是狼子野心,而在他心里,农和平也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狼。
“嘤~”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在许嘉允脸上的时候,她轻轻的嘤了一声,眉头也是微微一簇,然后就睁开了眼睛。
映处眼帘的是梦里梦到很多次的陈浩然,他正坐在自已对面的沙发上微笑的看着她。
“啊……”许嘉允吓了一大跳,也立即低头看自已的穿着。
“咦?”低头一看时,她赫然发现,衣服是穿着的,虽然有些凌乱,但还是穿在身上的。
“这是哪?”她发现,这间屋子,并不是之前酒店的房间,同时她也捂住额头努力的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一切……
只是,她想了半晌,也仅仅能想到自已和农二少吃饭时的情景。
“这里是另外一家酒店,你昨天喝多了,我就把你带到这里了。”陈浩然笑道。
“我喝多了?”许嘉允大吃一惊,脸色也瞬间一变,她想起来了,昨天快吃完的时候,她头晕来着。
可是头晕却怎么能致使自已醉成这样?连昨晚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她突然间有一种后怕,难道昨天的酒里……被农二少下药了?
她不是傻瓜的,相反极度聪明,平时酒量也很好的,不可能醉成人事不知,不可能醉得睡了一夜什么都不知道的。
肯定发生了什么,但具体的经过她却一点也不知道。
“吁~”她深深的吁了口气,也看了陈浩然一眼,道:“你先出去,我想先静一静。”
“行,那我到二楼等你,这里的二楼是餐厅。”陈浩然起身走了出去,依旧什么都没说,实在是他不想告诉她昨夜她的狼狈。
如果真的告诉了她,那她肯定会受不了的。
而就在陈浩然转身出了房间时,许嘉允立即将自已的腰带解下,将裤子褪下。
只是……她的裤子褪到了一半的时候,她就傻眼了,整个人也剧烈的颤抖着。
她看到了她的裤-头,只是……只是……她的裤-头反穿了,穿反了。
她哆嗦着身体,裤-头穿反,那就只能有一种解释,是别人给她穿的裤-头,而她之所以脱裤子,也是想检验一下自已……自已的下身,因为她感觉到黏黏的,很不舒服的感觉。所以才让陈浩然出去的。
她的泪水瞬间滚落,但还是咬着牙将裤-头脱下,也慌乱的检查起自已,检查床单,检查一切可疑的东西。
只是,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对于这种事情,哪里有什么经验可谈?她检查了半天,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她的泪水继续不争气的滚落着,整个脑袋也一阵阵眩晕,她已经完全乱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冲进了浴室,打开了喷头,开始一遍又一遍的浇刷自已。
“不……不,不会是陈浩然的,一定是农学志,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要问他!”下意识的,她相信陈浩然不会做那种事,而且下药的又不是陈浩然,所以一定是农学志对她做了什么,但到底做没做,她真的检验不出来的。
她光着身子跑了出去,双手颤抖的拿出自已的包,拿出包里的手机,拨通了陈浩然的电话道。
“陈浩然,你上来……”她的声音透着沙哑,哭过之后的鼻音。
而陈浩然听到她这个声音,就吓了一大跳,本来已经把早餐点好的他,直接向楼上冲去。
“呼~”房卡在他身上,所以他刷了房卡就直接推门而入。
而这时,许嘉允已经将自已裹在被子里,全身抖动着,她的头发是湿的,床角是湿的,地面上也有很多湿脚印。
“许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