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历害,一百八十块,又大赚了!”刘老板看了陈浩然一眼道。
“我记得前几年,有个小伙用二十五块钱买了把古剑,然后转手一卖,卖了十五万,老刘,这把剑怎么样?值多少?”郝远笑着问道。
“剑这东西不比玉或字画,也就十几万吧,陈浩然你要是想出手,我也十五万收下他,我有个朋友,专门收藏古剑的。”
“我留着没用,十五万就十五万。”陈浩然没犹豫,他淘这些古玩,还不是为了钱?只有到手的钱才最实惠!
刘老板也没二话,立即从包里拿出支票本,填好了数字递给陈浩然。
而陈浩然则又递给郑楚楚,让郑楚楚帮他保管着。
折腾了半天,也天黑了,四人有说有笑的出了铺子,准备去吃饭。
然而,就在四人还没走出潘家园的时候,许嘉允给他打来了电话。
陈浩然并没有背着郑楚楚,而是直接接了起来。
“陈浩然,在哪里?陪我去买菜好吗?晚上回家吃,明天我要走了。”许嘉允淡淡道。
挂断了许嘉允的电话,陈浩然歉意的告辞离开,此时此刻就算有天大的事,他要要赶过去陪她买菜,陪她回家。
还好,郑楚楚是那种通情达理的女人,她什么都没问,相反还劝陈浩然路上开车小心,不要急之类的。
下午七点半,陈浩然的别克停在了丰都酒店的旋转门处,而此时此刻,许嘉允已经站在这里等了十几分钟。
停车场中,刘二水、五毛还有柱子蹲在两辆车中间抽着烟,公司出大事儿了,他们的女神许总恐怕要被别人代替了,所以他们心里也很沉重。
虽然没有和许嘉允怎么接触过,甚至许嘉允都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但每天早上,能看到踩着高跟鞋的许嘉允来上班,他们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而现在,女神落寞孤寂的站在夜色之中时,他们竟然有一种想要骂娘的冲动。
每一个男人,天生都有一种保护欲,他们也想保护她,她是他们的头儿,而现在头儿受了委屈,头也要被人调离,所以他们怎么能高兴得起来?
看到陈浩然的别克停在旋转门口时,柱子咧嘴笑了一声,五毛眉毛也扬了起来,刘二水呵呵一笑,骂了一句:妈-了隔壁,很开心的骂了一句。
许嘉允上了车,陈浩然开车从门前下来时,柱子三人都站了起来。
陈浩然放慢速度,摇下车窗,扫了三人一眼后,看着柱子道:“柱子,晚上请休班的兄弟吃饭,帐记在我身上。”
“行,知道了。”柱子点了点头道。
“张哥,你告诉许总,咱们这班兄弟,以后许总有什么事,咱们随叫随到!”刘二水突然鼓起勇气道。
“谢谢,安心工作,好好值班。”许嘉允突然摇下车窗,对着三人笑了一下。
“是!”五毛、刘二水、李铁柱三人立即打了个立正,然后对着许嘉允敬礼。
许嘉允感觉鼻子酸酸的,也立即摇上了车窗,她和这些保安科的大小伙子接触的并不多,但这些大小伙子们却一个个都是仗义之人。
古人云,**************,说的也是那江湖上的草莽,说的也是像这些小伙子一样,满腔热血的年青人吧?
他们虽然是小人物,整个公司的最底层,但是他们却要比那些中层或高层纯净得多,他们没有那么多坏心眼,没有职场上的勾心斗角,有的只是那一腔腔的热血!
“其实他们都挺可爱的。”开着车的陈浩然,从倒车镜中看着三人道:“他们绝大多数都当兵出身,刚刚退役进入社会没多久,他们这个时期的感情最真挚。”
“嗯,都是一些好小伙。”许嘉允点点头道。
“总部的人呢,不用你陪?”陈浩然疑惑道。
“我说不舒服,所以就出来了,而且今天下午已经开会定完了,我的一个堂哥接替我全面主持内地子公司。”
“堂哥?”陈浩然楞了一下道:“你爸不是老大吗?所以你应该是你们家族这一代最大的吧?”
“我爸爸晚婚,近四十了才与我妈妈结婚的。”许嘉允想了想道:“我二叔三叔结婚早一些,所以他们家的孩子都比我大。”
“哦。”陈浩然恍然般点了点头,许嘉允的父亲要是四十岁才结婚的话,那么他二叔家的孩子恐怕比她大十几岁。
“为什么那么急?明天就要走?”陈浩然想了想后,又问道。
许嘉允透着一丝委屈道:“明天去上海农家赔礼,然后在上海直接飞美国。”
“赔礼?赔什么礼?”陈浩然一下子就怒了,许嘉允是受害者好不好,如果不是自已,她现在恐怕都被那农学志当成性-奴了。
“本来我也不想去的,但二叔……算了,就是赔礼道歉。”许嘉允摇摇头没有说下去,显然她二叔不知用什么方法说服了她。
“那我也过去,否则我不放心。”陈浩然眯着眼睛,他多少能猜得到,她二叔一定劝她以大局为重,以家族为重什么的,所以她才会妥协。
“不用了,二叔他们也跟过去,所以没事的。”许嘉允摇摇头道。
“不行,你去了,农家人肯定会针对你,所以你要么不去,要去也得我跟着!”陈浩然用着不容质疑的语气,祸是他惹出来的,不能让许嘉允受这份气。
“明天在说吧,你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