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前,中洲有一场规模宏大的战争,那是中洲四侠,鹰雷白风,率领五域大派,围剿魔教的战争,有战争必有伤亡,自那之后,中州各处就多出了许多无家可归的孤儿。
但世间人事,总是好坏参半。有这么些孤儿,便会有善人去帮助他们。也许是不忍心见到这些四处流浪的孩儿,白衣人便抚养起这些孤儿,授他们文武,重新给了他们一个家。
杨不凡看见了白衣人脸上的笑容。
很少有人能笑得这么温暖,能给人踏实的感觉!
在这城镇的旁边有一所村庄,名为“安平村”这座村庄里有一个大院,村子里的人们都知道这所大院,此院是村子里最热闹,人气最旺的地方。因为这所大院里住了十多个天真的孩童。孩童少年,天性好玩,自然热闹喧嚣。
院子的大门口上挂有一牌匾,牌匾虽然大,却并不气派,没有雕花,没有彩绘,边纹平整,用的也是普通松木打造而成,上面用行书写了三个潇洒的大字
“风清院”
大院的布置非常漂亮,有百花盆,有千叶槽,桃李门前立,青竹微微摇,清风徐徐过,艳阳当空照,阵阵清香,院中盘绕。
院里的地上用青石砖铺出一条道路,青石上长有青苔,看去有些岁月的痕迹。院落的各个墙角还挂有许多字画,看去像是一所书院。
院内设有书屋,堂屋,厨房,睡房,地势颇大。这风清院的主人就是这名白衣人,学生们称其为“白先生”
杨不凡随着两个刚认识的少年,在白先生的带领下走进院门。
刚一进门,一只大黑狗吠了两声,见是熟人到来,便不在吠,一双狗眼凝聚在了杨不凡的身上。这狗体型巨大,一身黑色长毛,摸样十分可怖,也十分罕见。
院子里正好有一名少年出来水缸打水,见白先生回来,一蹦一跳的笑着过来道:“白先生,左云,你们回来啦!”
这少年个头不高,比杨不凡还要矮半个头,年龄也比杨不凡小一两岁,皮肤雪白,生得眉清目秀,明明是个小小少年,却好似女孩儿一般。
白先生也笑了笑道:“小东,你过来,我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
矮少年笑着走了过来。
白先生拍了拍杨不凡的肩膀,道:“他叫杨不凡,从今天起,也是我们风清院的同伴,等会儿你带他回房安置一下,再拿两件换洗衣服给他。”
那胖少年听白先生这般说来,横了杨不凡一眼,嘴里也哼了一声,显然对这新来的同窗十分不满。
叫做小东的矮少年却不同,他时刻都在笑着,对杨不凡道:“你好,我叫林小东。”
他笑得很天真,很和善,仿佛他脑子里永远也没有烦心事。
矮少年却忽然伸出手来,一把抓住杨不凡的手道:“走,我带你去看你住的地方!我和左云的房里还有一张大床哩,就留给你睡啦!”
杨不凡从未被人如此对待,即使冷漠如他,也忍不住一阵手忙脚乱。
胖少年越看越气,一跺脚便独自离去。
持剑少年打了个哈哈,便大步回房。白衣人忽然喊道:“左云!把剑给我……”
这少年脸颊一红,转过身来,双手把剑递了过去,道了一声:“白先生……”
白衣人并不接剑,忽然一掌向少年打去,少年大惊,心道:“若是被白先生打中一掌,可就真阎王爷索命了。”连忙架出轻功逃开,刚一闪开,却发现白衣人手里多出了一个小酒壶。
少年看见白衣人手里的酒壶,脸红得更厉害,连忙硬挤出个难看的笑容,干笑了两声。
白衣人咳嗽了一声,正色道:“你要是再去厨房偷石伯伯的酒,我就把你送回你爷爷那边去,不准再回来院子!”
白先生虽然在责备这名叫左云的少年,但他的眼睛却像一汪湖水,深邃,平静,似乎并未真正的责怪。
林小东领着杨不凡,把院里其他小孩的名字都向他介绍了一遍,可到最后杨不凡一个也没记住。
“这个是石伯伯,我们吃的饭都是石伯伯做的。”
林小东指着一个老人说道,这老人满脸皱纹,还有点驼背,老态龙钟,望着杨不凡笑了笑,一笑之下,脸上的皱纹仿佛又多了一倍。
杨不凡仍不说话,肚子却叫了一声,仿佛是他的胃在和厨师打招呼。
林小东继续道:“刚才院子里那只长毛大黑狗,叫做老黑,是白先生养的狗,从我来这的时候,这条笨狗就一直在这里了,它长得吓人,其实不咬人的。”
老黑似乎听到了林小东在背后说它坏话,冲着这边吠了两声,林小东见状,伸出食指,对着老黑道:“说你笨你还不服气是不是?”
老黑转过头去,用屁股对这林小东摇了摇尾巴。林小东没好气道:“还跟我耍脾气,今晚不喂你了,饿你一顿!”
老黑怕要挨饿,便不再抬杠,独自趴在门口,悠悠睡去。
风清院也算半个书院,孩子们在此既念书,也习武。生活过得虽平淡,却也不乏滋味。只是所有的学生都不知道白先生的身份来历,只知道他是令人敬仰的白先生,是自己的再生父母。
数日下来,杨不凡对读书习字毫无兴趣,反倒是对白先生教的武功偏爱有加,昼夜不舍,练功勤快,愈发觉得武学奥妙,武功便也小有进步。
风清院的书房并不大,但里面的书摆的很密,一进屋,便有一股书卷气息扑鼻而来。
杨不凡大致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