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也没怎么在意它,更没用罗盘测过它上面的煞气情况。
张雨墨根本没用罗盘,就知道骨头上面的煞气很重。
看来这个人还是有些来头的。
张雨墨说道,那件不干净的东西就在这个布包里面。
魏子杰捡这根骨头时,村长他们也都见到了。
他们虽然不清楚魏子杰留着它有什么用。
却也知道,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张雨墨把布包拿起来时,他们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的。
张雨墨跟魏子杰说,这个东西很邪门,您要是不介意的话,就交给我保管吧。
魏子杰是一个很精细的人。
如果发生冲突,对我们一点好处都没有。
他笑着说,既然它有问题,那你就拿走吧,我也不想惹麻烦。
好。张雨墨淡淡的说道。
然后扭头跟村长说,井底煞的事得赶紧去解决,晚了就来不及了。
村长简直把他的话当成圣旨一样。
赶紧说道,“我随时都能召集到人手。
什么时候动手,您吩咐一声就行了。”
张雨墨说,我们现在就去办,你多召集一些人来。
他边说边拿出一张符篆来,把那根骨头封住。
然后站了起来,大伙众星捧月似的跟在他身后。
他们还没到大门口,村长已经把村里十几名壮小伙给找了来。
他们都是愣头青,虽然古井里死了人,他们也没怎么当回事。
张雨墨让村长准备六根竹竿。
竹竿要有一丈长,越均匀越好,然后又准备些一尺宽的红布。
跟他在一起的那个年轻人名叫强子。
强子从身后的背包里拿出一个鸟笼子来,里面有一只拳头大小的鸟。
那只鸟的嘴巴是红色的,身体却是黄色的。
它缩着脖子蹲在笼子里,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
张雨墨成了大伙的主心骨,对于他的话,都是言听计从的。
到了大树下面,张雨墨让强子提着鸟笼走在前面。
不知道为什么,一到柳树附近,黄鸟立刻就精神了。
它在笼子里跳来跳去的。
越往古井跟前走,它就越活泼,到最后居然唱起歌来。
鸟鸣声非常婉转悦耳。
强子并不是径直往古井跟前走的。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笼子里的鸟。
小鸟往左跳的时候,他就往左走。
在大树和古井之间,他走了一个巨大的s形。
我们都瞪大眼睛看着他,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终于到了古井跟前,强子把鸟笼子放进井口里。
黄鸟拼命撞击着鸟笼子,就像受到了巨大惊吓似的。
强子这才把鸟笼子拿出来。
不过几秒钟时间,黄鸟的脑门都撞出血了。
强子歪着头看着张雨墨。
他们好像在用眼神交流着什么,始终都没人说话。
张雨墨拿出一个罗盘来,围着古井转了一圈。
每隔一段距离,便吩咐村民把一根竹竿横着放在那里。
竹竿的一端搭在井上,另一端放在地面上。
不一会六根竹竿都搭好了,竹竿之间的距离是一样的。
从远处看,六根竹竿连同中央圆圆的井口,就像一朵花的雏形似的。
魏子杰说道,这个人不简单,他肯定是冲着井里东西来的。
我一直也没弄清楚,井里的东西跟黄家人有什么关系。
黄家人肯定有些来历。
不可能像村民所说的,他们一夜之间都死光了。
我们站在村民中间,装作在看热闹的样子。
竹竿放完后,张雨墨吩咐村民把红布裁得跟竹竿一样长短。
然后把每一根竹竿都用红布蒙上。
每遮盖一个竹竿,强子都把鸟笼子放进井口里试一下。
直到把鸟笼子放进井里后,黄鸟不再惊慌了。
这才跟张雨墨说道,可以了。
张雨墨蹲在一根竹竿跟前,从背包里拿出一个一尺多高的瓶子来。
瓶子里装着很多纠缠在一起的白色虫子。
在我看来,这种虫子很像蛊虫。
张雨墨很小心的把虫子从瓶子里挑出来,然后放在竹竿端口处。
竹竿里的竹节事先已经被打通了。
虫子很快就钻了进去。
用同样的办法,张雨墨在六根竹竿里都放了那种虫子。
魏子杰的眼睛瞪得很大。
虽然很纳闷,却弄不明白他们在干什么。
弄完这些,张雨墨嘴唇动了动,好像在跟强子说着什么。
可惜我们一句话都听不到。
强子好像很纳闷的样子,嘴唇也动了动。
魏子杰说道,他们在用唇语交流,他们鬼鬼祟祟的,肯定没好事。
魏子杰博学多才的,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们两个。
张雨墨又跟强子说了一句什么。
魏子杰低声说,强子跟张雨墨说,还差一道生魂。
之后他们便不再交流,而是跟村长说道,“差不多了,剩下的就交给我们吧。
以后井底煞再也不会害人了。”
听他这么说,村长当然非常高兴。
大伙簇拥着张雨墨和强子回到村子里,并准备了丰盛的酒宴招待他们。
我和魏子杰回到住处。
刘冲也睡醒了,问我们,干什么去了?
我把经过跟他讲了一遍。
刘冲说,生魂就是刚死掉的人的魂魄,难道村里还会死人么?
魏子杰说道,“肯定会的。
他们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