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送走阿赞贴娜曼后这几笔生意算是顺利做完了,我把毛贵利的分润汇了过去,这老小子收到钱马上就给我回了电话,说芬姨给他老婆打过电话了,张金玲恢复的很快,都能下地走动了,夸我有本事,毛贵利拍起了我的马屁,说以后要多多联系加强合作关系云云的,我懒得听他废话,敷衍有事给挂了。
下午的时候我们在店里算了下账,除去毛贵利的分润以及各项开支费用,净收入八万三千,这还没算林总没付的六万,相信他看到效果了也不会赖账,等于这三笔生意我们一共赚到了十四万三千,我们三个面面相觑都有点不敢相信,没想到短短几天就能赚到这么多钱,比我以前一年赚得都要多,吴添也直咂舌,说这个行当表面上看着不起眼,没想到这么赚,还说知道是这样当年去泰国早点接触这行了。
朱美娟因为在这件事当中付出了很多,所以我决定给她发两千的奖金,吴添也没什么意见,我们记账的时候记的是请人接近蔡彪的费用,相信黄伟民也不会说什么。
因为林总的事还没出结果,泰国那边也没什么消息传来,我索性多在内地呆段时间了,在接下来的几天店里倒是卖出了几块正牌,但赚的不多,几乎接近了成本价,顾客们压根不在意佛牌的功效,只当普通配饰又或者纪念品,大多是觉得佛牌新奇才买的。
吴添不禁感慨还是阴牌赚钱,卖正牌带来的收益完全没法比,勉强能混个店租,看来还是要做阴牌和驱邪的生意,不过阴牌和驱邪的生意不是常有,刚开张那几天是凑巧碰上了,一开张就是吃半年。
林总的事过去了个把星期,他一直没给我打电话,刘胖子还说这几天没跟林总接触,不知道林总最近的状况,刘胖子问我找林总干嘛,我找了个借口敷衍了过去,刘胖子并不知道林总找我下降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这事很隐私,万一传出去林总可能会有麻烦,我有义务替他保密。
既然他不主动给我打电话,我只好主动给他打了,电话接通后还不等我开口林总就兴奋的说:“老弟,我正打算这两天请你吃饭呢,把剩下的一半费用当面给你,你下的降头太有效果了,蔡彪被折磨的都快疯了,几乎把武汉的医院都跑遍了,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哈哈哈,蔡彪都打算去美国看病了,哈哈哈,妈的,总算把这口恶气给出了。”
“吃饭就免了吧,那个钱......。”我还没说完林总就打断道:“老弟你放心,剩下的钱我肯定会给你,但我想当面给,这样显得有诚意,还有,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玩弄蔡彪的,快来跟我一起分享吧,等你!”
本来我不想跟林总有太多的交集,毕竟他不是什么好人,谁知道背地里还做了什么缺德事,万一牵连到我就麻烦了,不过为了拿尾款我也只能答应了,问了地址后我就赶过去了。
林总在一个比较私人性质的会所请我吃饭,这会所位于东西湖的一个度假山庄里,毗邻东湖,环境相当不错,我到山庄的时候林总的司机在会所门口接我,因为没有林总的贵宾卡我根本进不去。
在司机的带领下我见到了林总,只见他打扮休闲,戴着太阳镜坐在太阳伞下,悠闲的钓鱼,看到我赶紧招呼我过去坐在他边上。
“林总,你倒是挺有雅兴啊。”我打趣道。
林总笑了笑说:“那是,那混蛋遭到报应了这心情就舒畅了,钓鱼也能静得下心来了,以前我可喜欢钓鱼了,不过自从发生那事后我就戒了,因为心里堵着一口气根本静不下心来......。”
正说着鱼竿突然弯了下去。
“呦,蔡彪咬钩了啊。”林总大笑不已,摇着把手收鱼线,一条硕大的鲢鱼被鱼钩带出了水面。
林总提着大鲢鱼,嘴角扬起坏笑道:“蔡彪啊蔡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看你还能蹦跶多久,哈哈哈。”
林总把鱼放进桶里后继续甩杆,这才跟我说起了他是怎么折磨蔡彪的。
林总说起初他多少还有点怀疑,毕竟这事太玄妙了很不科学,不过他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于是他安排了一个蔡彪不认识的心腹,去蔡彪的酒吧应聘,目的是为了盯梢蔡彪,然后按照我的要求供奉了物品默念了心咒,一开始他只是简单供奉了一些食物,比如酒吧提供给客人的小吃鸭脖,因为他知道蔡彪是不吃武汉辣鸭脖的。
心腹很快就传来了消息,说蔡彪确实一反常态,以前从来不吃鸭脖,现在居然开始吃了,还大有控制不住的架势,简直就是迷恋辣鸭脖。
酒吧里经常会来一些熟客,蔡彪都要陪他们喝酒,林总的心腹说蔡彪都顾不上形象了,端着洋酒跟熟客喝酒,手上必须要拿着一根辣鸭脖,喝一口威士忌必须要配上一口,表现的很粗鄙,熟客们都觉得诧异,就连蔡彪自己也一直纳闷,可就是控制不住去品尝那种味道。
林总开始相信有效果了,于是进行了升级,他按照我的要求供奉一些容易消化的,因为他跟蔡彪是发小,两人又在一起合作多年,他对蔡彪的饮食习惯很了解,什么不吃、什么过敏他一清二楚,所以他专门供奉这些东西,弄的蔡彪三天两头的跑医院打过敏针,医生都烦了,告诫他不要在吃过敏的东西了,蔡彪欲哭无泪,说自己没吃过敏类的东西,只是无论吃什么都是那种过敏食物的味道,而且同样会产生过敏,不吃肚子又饿得发慌。
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