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贴娜曼盘坐在悬崖边的一块大石上,时不时做出高难度瑜伽动作,我不敢打扰只能站在边上等,直到她换动作的时候注意到了我,脸上闪过一丝吃惊,这才收了架势。
我迎上去跟阿赞贴娜曼打了招呼,她问我怎么跑这来找她了,我把林总的情况一说,她神色骇然了下,说这不是降头反噬导致的,而是中了深度降头。
我问什么是深度降头,阿赞贴娜曼说顾名思义就是比较严重的降头,这种降头不会很折磨人,是能在短时间内直接要人命的降头,属于杀人降头!
中降者早期会出现嗜睡、神志不清、说胡话等一系列反应,不过具体反应是因人而异的,林总的反应是嗜睡,至于是哪种深度降头她就不得而知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只要过了嗜睡期林总必死无疑!
林总怎么会突然中了降头,这让我觉得很意外,我问阿赞贴娜曼嗜睡期大概有多久,她说只有一个星期左右,我心往下一沉,林总老婆说林总已经睡了好几天了,估计快要到一个星期的期限了。
阿赞贴娜曼还告诉我蔡彪没事很能说明问题,应该是他发现自己中降了,还知道是谁给他下了降头,所以请了高人帮他化解降头,同时给林总下降报复。
我哑然失笑,先是林总请人报复蔡彪,现在又是蔡彪请人报复林总,这对死对头你来我往真是有意思。
知道真相后我心里有些矛盾,林总的生意我已经做完了,他中降跟我无关了,我到底该不该管呢?
我想了想就把黄伟民、吴添、朱美娟拉到了一个讨论群里,把林总中降头的事给说了,想听听他们的意见,朱美娟第一个说话了,她除了吃惊外还表达了对我的支持,说我无论做什么决定她都支持。
朱美娟是我女朋友,站在我这边也不奇怪,可以忽视她的意见。
吴添说这事跟我们没关系管个屁,要是管了,没准林总醒了还会误会我们帮他下的降头出了问题,才导致他变成这样,保不齐还会找我们麻烦,说不定还要退钱。
我猜到他会这么说了,至于黄伟民就更不用说了,我几乎可以肯定他会劝我不要多管闲事了,不过他迟迟没有发表意见,好半天他才发了一条语音,点开一听却让我很意外,他居然支持我去管。
黄伟民说:“怎么说呢,依我平时的性格肯定不愿管的,但有些事要具体情况,在这件事上我觉得还是得管,并不是为了林总,而是为了我们自己。”
吴添回复语音:“老黄,这可不像你啊,你脑子是让驴踢了还是进水了,这事怎么管?”
黄伟民回复道:“你他妈才脑子让驴踢了,你没听到老子话是怎么说的吗,听清楚,我说是为了我们自己!”
吴添不爽道:“操,你骂谁呢。”
朱美娟赶紧打圆场道:“两位老板,能不能别骂得那么难听啊,别忘了群里还有女孩子啊。”
吴添闭嘴了,然后艾特了黄伟民,发了个大便表情,黄伟民也艾特吴添,发了个菜刀加*的表情,朱美娟有些无奈,只好发了个眩晕表情。
吴添和黄伟民不断的发恶心对方的图片,进行了斗图。
我很无奈,没想到第一次以群聊方式开了个“股东会议”,就把我头给搞大了,我只好发语音打断了他们,黄伟民好像没把话说完,我让他把话先说完。
黄伟民发语音说:“我之所以这么说道理很简单,你们仔细想想,蔡彪既然查到了是林总在害他,肯定也查到了是老罗、老吴在帮他下降头,毕竟你们在林总的酒吧里出现过,跟他走的很近,这年头什么东西查不到,你们入行浅可能不知道,干我们这行的一旦发现生意是同行做过的,一般是不会介入的,这是不成文的规矩,介入了就等于在挑衅同行,破坏同行做的生意,蔡彪一个酒吧商人,不可能认识能力这么高深的降头师,只能是通过中介,这个中介应该是知道你们的存在的,但他没有管这些,这说明他就是在挑衅你们。”
吴添问:“我们也没得罪同行啊,对方为什么要挑衅我们?”
黄伟民说:“怎么没得罪,你卖情趣用品的时候就没遇到过竞争对手?这事依我看,是你们在武汉开店被人盯上了,对方肯定觉得你们抢了他的生意。”
黄伟民分析的很有道理,这种可能性还确实有,我问:“老吴,你在武汉找店面的时候有没有调查过武汉的同行?”
吴添说:“老大,武汉这么大,你让我怎么调查啊?”
言下之意就是没调查过了。
黄伟民说:“据我所知武汉有是有牌商,但都不成气候,能请得动这么有能力的降头师几乎没有,不过凡事无绝对,毕竟我远在泰国,对国内的事不可能知道的那么详细,没准冒出了后起之秀也不一定。”
我想了想问:“黄老邪,国内能请得动下深度降头的牌商都有谁?”
黄伟民说:“上次不是跟你说过了,就那几个啦,福州的张广发、珠海的毛贵利、北京的方中华,可他们的生意都不在武汉,我看是他们的可能性不大。”
朱美娟这时候插话说:“黄老板,这也不一定啊,要是人家生意做的好跑来武汉开家分店也不是不可能啊,就像餐饮行业,在本地做的好了,就会跑到外地开连锁店,谁也没规定不能跑外地开分店啊。”
黄伟民回复说:“嘿,这丫头你们哪请来的,还真有想法,确实如她所说,这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