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似懂非懂的点头,好像不太明白,我倒是很能理解,因为我现在就是阴性体质。
吴添问该怎么解决,方中华说:“问题并不大,张嫂这边可以不用管了,走吧......。”
张哥一听顿时就慌了,还以为我们不管了立马就要下跪,我伸手扶住了他一把,示意不要跪。
方中华鄙夷的扫了张哥一眼说:“听罗老板说你老婆把树根放在店里,还买了香炉,不用说肯定上过蜡烛香供奉了?”
张哥点点头,方中华说:“拜鬼求保佑,鬼自然跟她产生感应了,过了一部分阴气到你老婆身上,但鬼还附在树根里,只有解决了树根里的鬼,两者之间的感应才会消失,要是现在祛除你老婆体内的阴气,感应没消那鬼还会卷土重来,明白了吗?”
张哥估计文化水平不高,挠挠头皮尴尬的摇摇头。
我换了种通俗的说法,说:“就像得了皮肤病,光看皮肤只是治标,得从体内毒素下手治本。”
张哥这才表示明白,吴添瞪眼道:“明白了还不带路,去小饭店!”
张哥赶紧在前面带路,我们正打算下楼张嫂突然呜咽了起来,回头看去,只见她双手拿着衣服颤抖,失声叫道:“我洗了这么久,为什么还洗不干净?”
说着她就发了狂,把衣服狠狠甩在了盆里,躺在地上打滚嚎啕大哭。
张哥有些担心,问我们他是不是留在这里比较好,方中华想了想说:“反正你去了也没用,留下看着你老婆吧。”
张哥把小饭店钥匙交给我,告诉我地址后就照顾老婆去了。
我们朝楼下走去,我对方中华佩戴的符通很好奇,问道:“方老板,你戴的这枚符通好像跟我平时见到的不一样,里面装的是什么液体,怎么还能变色?”
方中华摸着符通说:“这枚符通出自泰国传奇佛牌大师龙婆钟之手,里面的液体是龙婆钟出家寺庙屈那打落寺池子里的池水,龙婆钟常年在池边修法诵经,所以这池水受到了经法浸染,有一定法力,他用池水加持了十六枚符通,这只是其中一枚,也是世上仅存的一枚了,相当珍贵,十年前我在泰国花了八十万泰铢才弄到手,那个时候的八十万泰铢算是很大一笔数目了,几乎是我所有的家当了。”
吴添咋舌道:“八十万泰铢就买这一点点池水?方老板,你倒是真舍得啊。”
方中华说:“别小看这点池水,要不是这点池水,我的生意也不可能做的这么大,做大事的要有远见,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自从请了这枚符通后帮人查事拿出来一测,阴灵强弱立马分明,是请能力一般的法师还是请能力高强的法师就有数了,不仅不会出差错,还能节约不少成本。”
我很欣赏方中华的做事手法,这就是物尽其用的道理,如果阴灵很强,请个能力一般的法师,不仅降服不了阴灵还会发生危险,害人害己,反之对付能力一般的阴灵,请个能力高强的法师,那就赔死了。
我说:“这笔买卖从长远来看很划算。”
方中华笑道:“确实,这符通帮我赚了不少钱,池水一旦感应到阴灵就会变色,根据颜色的深浅就能判断阴灵有多厉害,多年经验让我心里有了一块色差板,什么颜色对应什么阴灵一看便知,张嫂让这池水变成了灰黑,按照我的经验判断,只不过是感染了阴气,问题不大。”
我朝那枚符通一看,这会已经变回了浅黄色。
吴添说:“对了,你不是说一共有十六枚嘛,要是真这么管用,老罗也该弄一枚,用来查事很方便。”
我表示赞同,如果能有这么一枚符通就好了。
方中华摇头说:“没了,其他的都在二战的时候被不识货的日军给毁了,所以我才说这是世上仅存的一枚啊。”
吴添感慨道:“二战日军真是太可恶了,什么坏事都干,可惜了这批圣物。”
我苦笑道:“就算剩下十五枚还完好无损我们也买不起,按照现在的价格,估计得翻几倍都不止了。”
方中华见我这么感兴趣就摘下来递给我看,我摊开双手恭敬的接过,哪知这符通刚放到我手上,立即开始变颜色,最后竟然变的跟墨汁似的,方中华骇然不已,赶紧把符通收了回去,吃惊道:“罗老板,怎么......。”
我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肯定是我体内的孕妇灵导致的!
我简单解释了下,方中华听完后说:“你体内这孕妇灵确实不一般,瞬间就让池水变的这么黑,你能仅靠阴神纹身扛到今天,真是奇迹,虽然我对尸油鬼王古路柴不熟,但还是认识很多法力高强的龙婆、阿赞,有机会帮你咨询咨询,看看有没有办法帮你。”
方中华明显是在客气,我摆手说:“谢谢方老板好意,就不劳你费心了,我体内的孕妇灵恐怕只有尸油鬼王古路柴才能解决,我托人在搭关系了,即便没救我也不强求,生死由命吧。”
方中华说:“尽人事听天命,罗老板这么年轻却有这样的感悟真是难得,咱们这叫不打不相识,我是越来越欣赏你了,按照现在的流行语来说你这样的年轻人,好像叫什么佛......。”
吴添接话说:“佛系青年。”
方中华笑道:“对,就是这个!”
吴添嗤笑道:“老罗哪是什么佛系青年,他这说白了就是没辙等死。”
方中华被逗乐了,我们从楼梯间一直聊到了车上,在去小饭店的路上我们也在聊,还聊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