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坤判五十七岁的时候升为了泰国警察八区的首长,在泰国警界德高望重,在佛教界也是知名人物,很多大型法会都会邀请他去一起加持。
按理说警察是唯物主义者,可在泰国警察也能是阿赞师傅,这种情况估计也只有在泰国能看到了。
阿赞坤判很受泰国皇室敬重,有泰王授予的荣誉勋章,活到了一百零四岁,是阿赞师傅里最长寿的,这非常不简单,因为阿赞师傅不管黑白都会接触阴物,身上多少会感染到阴气,很难长寿,所以阿赞坤判能活这么长寿绝对需要强悍的能力和福报修为,传闻在他的遗体告别仪式当天,有大约三十万的泰国民众和政府要员前去吊唁,可见他在泰国人民心中的地位有多么的重要。
这么一位国师级的阿赞师傅的符螺相当难得,谁能得到都是一种荣幸。
没想到阿赞峰将这么贵重的礼物送给我,我除了感谢外完全不知道说什么了。
阿赞峰说一直以来他都是个独行侠,从来不带助手,因为不喜欢,这些年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当他的助手,但都被他拒绝了,这些人的动机不纯,主要是想偷学他的落降、以及古法佛牌的制作。
我说既然如此那为什么把我留下了,阿赞峰尴尬的说是出于一种挑战,他想研究怎么破解我体内的孕妇灵,因为我中的是尸油鬼王古路柴的手法,如果他能破解,将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还能在圈内名声大噪。
我苦笑了下,原来是想把我当白老鼠。
阿赞峰话锋一转说,他没想到接触下来现我这个外国助手很值得信赖,做什么事都让他放心,心地也不坏,他还曾故意试探过我,把经文法本以及价值很高的阴料就摆在我的眼皮底下,结果现我根本没动心。
我有点想笑,老实说我压根就没注意到这回事,要是注意到没准还会看上两眼,不过我也没戳破,就让这个误会继续下去吧。
阿赞峰还说虽然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但每次回来遇到考验眉头都不皱下就完成了,这让他很满意,所以他想正式收我当助手,除了干些打杂的工作外,想系统的教我下降、制作佛牌以及通灵、控灵之术了。
身为一个外国人,能得到泰国的阿赞师傅信任,还得到这么贵重的礼物馈赠,真是莫大的荣幸,我有点明白阿赞峰送这两样东西给我的目的了,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拜师见面礼,他要正式收我入门了!
我激动的都说不出话来了,也不管阿赞峰兴不兴中国的那一套,跪在他面前就拜,大喊师傅,还叫黄伟民给我倒点水,我要敬上一杯拜师茶。
黄伟民不乐意的摆摆手,说自己困了,跟着翻身背对着我。
我只好自己去倒了杯水,恭恭敬敬递给了阿赞峰,阿赞峰摆手说不渴,我笑说这是中国人拜师的礼仪,这杯茶一定要喝的,阿赞峰迟疑了下,这才接过水一仰脖子给喝了。
喝了这杯茶后我正式成了阿赞峰的助手和徒弟了,以后在泰国都可以打着他的旗号了,这能让我行事方便许多,阿赞峰在曼谷地区名气很大,许多人都会顾忌他的面子。
平静下来后我小心翼翼的将木匣收好,这两样贵重的圣物可要小心保管,等化解了体内的孕妇灵后我就能把它们带在身上了,我正收着忽然想到了什么,回头看向阿赞峰,这两样东西都是泰国知名度很高的龙婆僧和阿赞师傅留下的,算是当代的佛陀了,这两人已经圆寂,也就是当代佛陀的遗物了,我一下就明白了,是神遗派,阿赞峰能有这些神遗物品是因为他是神遗派的降头大师!
上次在化解林总鱼钩降的时候匹拉旺跟我提过,神遗派的降头师下的降头相当强悍,基本是无人可解的。
虽然我有点摸到阿赞峰的派别了,但他不愿提自己的师门,我作为小辈自然也不好多问,或许将来有机会他会告诉我吧。
我已经累的不行了,躺下没一会就睡着了,一觉醒来现天已经亮了,大家也都醒来了,阿赞鲁迪和麻香都恢复的不错,没什么大碍了。
杜勇先去山下打探了下,然后花钱弄来了一辆突突车和一辆三轮摩托车,这两种车在泰国十分常见,不会引起太大的关注。
我、麻香、黄伟民带着箱子坐突突车,由黄伟民驾驶,杜勇、阿赞鲁迪和阿赞峰坐三轮摩托车打头阵,杜勇建议开始走繁华的大路,大白天走繁华地段,相信那些阿赞师傅们不敢乱来。
我们就这样出了,杜勇的建议相当好,虽然这样的交通工具速度慢了点,但却很安全,路上我隐约意识到有人在跟踪,但杜勇让我不要去管,他们不敢在大庭广众的地方动手。
经过一个白天的行进,我们到达了北揽坡府,夜幕降临后我们暂时停下休息,吃了点东西,商量了下对策,杜勇的意思是夜晚不要赶路,危险性太大了,最好是找地方休息,战不如躲,但阿赞峰有不同看法,他说昨天躲在山里是没办法,毕竟麻香和阿赞鲁迪都受了伤,现在两人都已经恢复了,在加上他,不用惧怕阿赞师傅的挑战,没点能力的阿赞师傅想取我们的人头比较困难,所以还是赶路比较好,这么停留只会拉长去芭提的时间,夜长梦多反而会让我们精神高度紧张,更容易着了道。
两人的建议都有可取之处,最后我们商量了下,觉得阿赞峰说的没错,躲很难躲了,与其担惊受怕倒不如正面应对,杜勇想了想也同意了,我们的下一站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