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几团虚幻烟气缠斗的不可开交,形成了一个五彩斑斓的气态球体,看得我目瞪口呆。
黄伟民嘟囔道:“妈的,到底谁强谁弱啊,都看不出来啊,只看到这些人在那念经,有够无聊的。”
杜勇似乎发现了我的吃惊,问我是不是看到什么了,我机械的点点头把这情况告诉了他们,黄伟民愣了下,说:“敢情被阴灵缠上还有这种阴阳眼的效果?”
杜勇说:“这还要看缠上的阴灵有多强,不够强的话无法将体质变的这么阴,也看不到,只会招来那些孤魂野鬼靠近,你要是想要阴阳眼,改天我帮你找个能力强悍的阿赞师傅,弄个阴灵缠缠你。”
黄伟民斥责道:“你少来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我们正说着那团气态球突然炸开了,空气中形成了一股强烈的气流波,狂风大作,就像刮台风了似的,吹的人眼睛都睁不开了,只能拿手挡着,幸好这阵气流波一会就过去了,定睛一看,对方那五个阿赞有两个头顶的动物灵只剩下若有若无的残影了,这两人受到了打击,喘着粗气显得很吃力。
我朝阿赞峰和阿赞鲁迪看去,两人毫发无损,这控灵术显然比对方强。
我问杜勇有没有对面那些人的资料,杜勇说山精派阿赞他记录的很少,因为这类阿赞师傅大多隐居在深山,资料很难收集,他只记录了几个知名度颇高的山精派阿赞师傅,这些人又都戴着面具,根本无法辨认是谁,不过他说应该是不知名的山精派阿赞师傅,知名的能力不会这么差,也不会藏头露尾,他们戴着面具就是怕万一弄不过我们被秋后算账。
听杜勇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以阿赞峰和阿赞鲁迪的能力对付他们应该不成问题,在加上有麻香的策应,我们的胜算很大,这些人可能低估阿赞峰和阿赞鲁迪的能力了。
我看其中两个好像快扛不住了,正打算提醒麻香,但杜勇已经看到了那两个阿赞呼吸紊乱了,大声提醒道:“香香,右二、左一有点扛不住了,你可以试着对付,缓解阿赞峰和阿赞鲁迪的压力。”
麻香显然也看出来了,早就把一个小竹筒握在手中了,竹筒都已经变成血色了,不等杜勇说完她就念咒放出了金蚕蛊,金蚕蛊展开翅膀,化作一道金线飞向那两个阿赞。
那两个阿赞大惊失色,慌忙念动经咒,想稳住动物灵进行保护,不过金蚕蛊的能力让我大开眼界,它似乎能看到这些动物灵,盘旋在两个阿赞头顶,一下就把这些动物灵给吸收了,这两个阿赞彻底慌了神,都顾不上同伴了,拔腿就落荒而逃,金蚕蛊不依不饶追击他们,很快远处就传来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惨叫声在深夜的天际回旋,估计他们被金蚕蛊弄死了。
我吃惊不已,问杜勇金蚕蛊怎么还能吸收动物阴灵。
杜勇哼笑道:“别说是动物阴灵了,只要稍微弱点的人阴灵它也能吸收,你们可能还不知道这金蚕蛊是怎么练的,麻香是喂养了带有怨气的死人血的,能吸收灵体不奇怪。”
黄伟民脸色发白说:“看样子以后还是少得罪这女人比较好,老杜,你体内的血金蚕蛊是不是比这条更凶?”
杜勇叹道:“当然,我体内这条血金蚕蛊年头很长了,是麻香的师傅练的,封存了很久,能力更强悍,要不然我来泰国这么多年就不会解不开了,每年的端午前后发作起来真是让人生不如死,幸好麻香当初不是想要我的命,只是想让我回心转意,咒法用的很普通,不然我早死八百次了。”
黄伟民说:“你从了不就完了,麻香又不丑,还挺有韵味,就是稍微有点蛇蝎心肠了你何必跟她这么僵持着,简直活受罪。”
杜勇苦笑说:“有些事你根本不懂,算了,都过去了,等这次的事情完了后我们就一起回国了,麻香会帮我把血金蚕蛊弄出来,我能看到我女儿了,我们一家人能团聚了。”
说着杜勇的眼里就充满了希望。
黄伟民感慨道:“男人真正的成熟起来还是要有个孩子啊,能让烂赌鬼都回心转意,真是让人吃惊啦。”
我白眼道:“你也有孩子,怎么不见你成熟?”
黄伟民讪笑道:“正是有孩子了我才成熟了啊,我都熟透了,要不然会这么喜欢钱?你不知道养老婆孩子要多少钱,等你成家有孩子了就知道了。”
我和杜勇不吭声了,因为战局发生了变化,那两个山精派阿赞发出的惨叫声似乎震慑到剩下的同伴了,三人都开始紧张了,有些踟蹰,其中两个甚至身体都侧过去了,做出了随时要跑的姿态,只有带头的那个一动不动,估计多半是在死撑。
我见占到了优势,于是主动走上前去,杜勇紧随其后跟了过来,黄伟民则留在车上守着那个箱子了。
我和杜勇走过来后那两个想跑的明显感受到了压力,两人对视了一眼,突然拔腿就跑,只剩下带头的那个站在那了。
阿赞峰冷笑说你的同伴都跑了,你还不走是不是在等大开杀戒,阿赞鲁迪接话说我们不想树敌,但谁要是敢拦路那就另说了。
带头的阿赞听了后慢慢后退,丢下一句话这才跑了,这句话翻译过来大概就是中国人说的山不转水转,后会有期。
这几个山精派阿赞被赶跑后我们原地进行了调整,就马不停蹄的继续上路了。
路上应该还潜伏着其他阿赞师傅伺机而动,但他们可能看到了我们对付山精派阿赞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