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吴添这个助攻打的这么精彩,只不过他的表达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我清咳了声,凑过去说:“老吴,没想到你还分析出了尤健民的福报来源,不过你说归说,怎么搞的跟电视购物似的,什么拿起电话,又什么包赚不赔。”
吴添不以为然道:“你管我怎么表达啊,有用就行了。”
尤健民在迟疑片刻后终于做了决定,说:“不用打电话了,我直接带你们过去吧。”
我们前往了尤健民的前妻家,他的前妻看尤健民带着两个陌生人,在加上我身上的纹身让她很警觉,所以不太愿意让儿子跟我们见面,尤健民应该想好了说辞,说我们是某个街舞学校的老师,还说小超前段时间跟他见面的时候说想学,所以就带了两个老师朋友来看看小超的资质,他前妻将信将疑,但还是放我们进去了。
我心说街舞老师这身份还掩饰的挺好,纹身是时尚的嘻哈潮流,很多跳街舞的都有纹身,这就不奇怪了,反正他前妻也不知道这些纹身是什么阴神。
我们来到了尤健民儿子小超的房间里,他正在台灯下写作业,我凑过去看了眼,居然是奥数,这么小的孩子就做奥数题让我很意外,尤健民得意的说他儿子很聪明,虽然才上一年级,但已经是尖子了,老师说他儿子的逻辑思维很强大,是个搞数学的好苗子。
我夸他养了一个好儿子。
言归正传后尤健民提醒我们尽量问的婉转点,以免伤到他儿子,然后他就带上门出去缠着他前妻,给我们拖延时间了。
小超听说我们是街舞老师,立即就在我们面前表演起来了,虽然表演很拙劣,但也不失可爱的童真,我问他是哪学的,他说是电视上学的,惹的我和吴添笑了起来,别说尤健民不愿伤害儿子了,这么可爱的孩子我和吴添也不愿伤害,不过该问的还是得问。
我拉着小超坐下,东扯西拉先把他弄的晕头转向,然后突然问他还记不记得“团团”这个小朋友。
小超抬头做思考状,然后点了点头。
我和吴添对视了一眼,看来小超对团团的印象很深刻了,搞不好他真的记得整件事也不一定。
我问小超知道不知道团团去哪了,小超点头说:“知道,她死了,不会回来了,爸爸还打我了,让我不要乱说话,我都记得。”
我心惊不已,现在的孩子真是不得了,像我三岁的时候还是个只会和稀泥的孩子,根本记不住这么多事,没想到小超不仅记得,现在六岁大就懂死亡的意义了。
小超突然沮丧的说:“不过我还是说了。”
我皱了下眉头问:“你跟谁说了?”
小超指向了桌子,我扭头看去,只见他指的是桌上的一个魔方,我想了想就拿起魔方故意拧的很乱,然后递给小超,小超接过魔方,三两下就给掰回去了,我有点吃惊,这孩子聪明的厉害,智商相当高啊,难怪小小年纪就做奥数题了。
吴添问小超到底跟谁说过了,小超玩着魔方说:“幼儿园路口一个变魔术的叔叔,他问了每一个小朋友关于团团的事,只要谁能说的多,不仅给变魔术看,还给奶糖吃,我就把团团挂在滑滑梯上的事告诉他了,得了三颗奶糖,他还教我玩魔方呢,我现在都记得怎么玩,老师,你看我厉害吧。”
小超说着就拿起复原的魔方傲娇的跟我们展示了起来。
我和吴添面面相觑,原来有人在背后调查这件事,事情的真相开始浮上水面了!
吴添把尤健民给叫了进来,说了刚才打听到的事,尤健民惊的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过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尤健民有些紧张了,颤声道:“我儿子一直很喜欢玩魔方,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喜欢上玩魔方了,原来是这个、这个人,学校老师还说我儿子的智商很高,可能是得益于很小就开始玩魔方的原因,这人想干什么,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仔细想了想说:“我怀疑这个人不止一次接近过你儿子,只是你儿子不知道,我大概能猜到这个人的意图了,他可能看小超还小,不想对小孩子下狠手,但他也没放过你儿子,所以选择了一种放长线的报复,他教小超玩魔方,可能还接近过小超好多次,还教了别的东西,他在不断的开发小超的智力,他要让小超一直记得这件事,等小超渐渐长大,懂得了自己当年在干什么,就会陷入无尽的自责痛苦中,这件事会成为小超的童年阴影,这是一种心理上的报复,没想到我们先前说的事变成了现实!”
吴添沉声道:“这个家伙真不简单啊,还很有耐心,变魔术、玩魔方,玩心理,还对尤大哥下咒术,这到底是什么邪门的江湖数术,这人又到底是何方神圣!”
尤健民早就被吓懵了,一下跪在我们面前,求我们救救他儿子,我和吴添赶紧把他扶了起来,示意他别这样,我们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助他。
这人用这种心理手段去对付一个孩子,让我始料不及,老实说小超一直记得这件事,还真是没有太好的办法去解决,难道用催眠让他忘记这件事?这显然不现实,催眠这东西并不像影视里反映的那样,能让人把什么都忘了,又能让人什么都记得起来,现实中的催眠根本没这么神。
虽然小超的智商被这人开发的很高,但毕竟还是个六岁大的孩子,心智并不成熟,还没有意识到什么是杀人,唯一的办法只能是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