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好在我们及时把“宝贝”放回去了,张德发的阴灵怨气降低,加之他的骸骨尸身也在,潘红斌成功将他带到了库房,在我们的协助下范晓良被装进了棺材封了。
李娇有点担心,我简单给她解释了潘红斌接下来会做什么,她才放心了下来,看的出来李娇其实对范晓良还是有感情的,要不是无法忍受性格的突变,我想他们未必会走到退婚这一步。
虽然棺材被盖了,但潘红斌并没有松掉尸油经线,只见他直接盘坐到了棺材,扯着经线诵起了经咒,棺材盖时不时被范晓良用力顶动,发出嘭嘭声,但潘红斌都给成功压制了。
将阴灵驱除体外没那么简单,我估计潘红斌还要花点时间,于是带着李娇、韩飞先回到了面,把工人们解救了下来,我查看了下工人们的伤势,万幸的是除了两个受了轻微刀伤外没有人受重伤,经过简单包扎连医院都不用去了。
我们把工人们给弄醒了,工人们还都沉浸在刚才的恐慌,我和李娇及时进行了安抚,工人们才平静了下来。
这些工人们绝大多数来自全国各地的农村,化水平不高,不少工人都对范晓良的举动产生了迷信的想法,觉得他是鬼身了,事实也确实如此,他们不懂什么是精神fēn liè,这种说法对他们根本没有说服力,既然这样我索性来了个说破无毒,把发生在范晓良身的事不掺水分,一五一十全告诉了他们,工人们听完后无不骇然,有几个都吓的直哆嗦。
李娇说法师正在库房里做法,范晓良很快会恢复正常,让工人们不要担心自身的安全,也不要害怕阴灵会怎么样,法师会把阴灵收走,她还让工人们不要把这事传出去,她会对工人们今晚受到的伤害进行补偿,同时答应给他们涨工资。
工人们最在乎的是这个,几乎没人拒绝,这事得到了圆满的善后,至于工人们以后会不会把这事传出去谁也无法预见,算真传去了也会被当成茶余饭后的故事,不会有人当真,倒也不用担心了。
善后完后我们松了口气,再次来到了库房,只见潘红斌仍盘坐在棺材诵经,他都已经把自己的衣服给扒了,大汗淋漓满身油光,看样子今晚真是消耗了不少法力。
我看了看时间,都已经凌晨四点了,天很快要亮了,潘红斌足足加持了两个小时。
在四点半的时候潘红斌才停止了诵经从棺材下来,我们打开了棺材,只见范晓良的脸色恢复了正常,隐现的经络也消失了,花白的头发也重新变黑了,看样子老太监张德发的阴灵回到了骸骨尸身里了,不过范晓良由于被闷在棺材里几个小时,浑身都像是泡在了水里,加之被阴灵占据身体太长时间以及命根子受伤流了不少血,身体相当虚弱,人已经奄奄一息了。
潘红斌示意可以把范晓良送到医院去救治了,我吩咐韩飞背范晓良送到近的医院去,李娇也随他一起过去了。
这事处理完后潘红斌说:“罗老板,天要亮了,老太监张德发的阴灵我必须进行超度,否则他迟早会卷土重来,像这种几百年的阴灵一时半会很难完全化解他的怨念,至少需要半个月的经咒加持才能超度,所以我想把骸骨以及那块宝贝玉石带走,这宝贝玉石多少侵染了阴气,是块很好的阴料,我想把它敲碎作为制作佛牌的原材料,没问题吧?”
潘红斌免费帮我解决了问题,以这种方式拿点回报也正常,再说了这玉石又不是我的,我也没权不给他,于是同意了。
潘红斌向我行了个礼说:“至于这副棺材让工人们拆了行,当柴火烧了也好,当板材利用了也罢,怎么处理都无所谓,我和张老板也该走了。”
张老板插话说:“哎呀老弟,本来我还想留在这里请你吃顿饭,以尽东道主之谊,可惜我在福州还有事,要马赶回去,真是不好意思了。”
我客气的陪笑说:“张老板、潘师傅,是我不好意思才对啊,麻烦了你们一晚不说,你们还不收一分钱,我都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了,算要请吃饭也该我请,怎么能让张老板破费呢?可惜张老板有事在身,那只能下次了,现在我们认识了,大家又是同行,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我也不挽留了,免得耽误张老板的正事,两位要是哪天来武汉,我罗辉一定热情款待,有用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罗辉只要能力所及,一定在所不辞。”
张广发摆手道:“好说好说,今天能认识罗老弟,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啊。”
我笑说:“是我三生有幸才对。”
张广发哈哈大笑,双手捏住我的肩膀拍了拍,说:“罗老弟,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咱们后会有期了。”
我跟张广发来了个拥抱,说着客套的话,那边潘红斌已经把骸骨和宝贝玉石收好了。
送两人到了市场门口,看着车子远去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搞来搞去还是欠下了张广发的人情,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未来恐怕免不了跟张广发打交道了,虽然今晚他表现的很仗义,但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张广发到底安了什么居心,不过这种还没发生的事我暂时不去想了,免得庸人自扰。
这时候工人们跑出来问我市场里该怎么处理,还说过两天市场的管理层会来视察装修进度了,如果看到市场被装修成这样那麻烦了,范晓良又进了医院,李娇也不在,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没权利做这个主,但市场这种样子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