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红斌扬起嘴角问:“罗老板是行家,这是什么阴牌你应该很了解吧?”
我眉头不展道:“这是超阴牌金面巫师,里面的小人是用横死阿赞师傅的尸骨粉融合一百零八种坟头土制作出来的,泡的尸油也是经过很多道工序才提炼出来的,里面还融入了横死孕妇的脑油,是顶级的尸油,金色面具取材自横死阿赞师傅的头盖骨最中心的那一块,经过长达半个月的加持后才涂上金漆制成,背面的裹尸线、碎骨、符管同样来之不易,是块相当难得的超阴牌,招邪财、偏财的效果非常霸道,金面巫师很少有师傅制作,我还没有亲眼见过,托潘师傅的福有幸见到了。”
潘红斌问:“那罗老板知道为什么很少有师傅制作吗?”
潘红斌这是在考验我了,幸好我知道,说:“主要还是原材料来之不易吧,因为需要能力不低的黑衣阿赞尸骨作为原材料,说的简单点,要制作这种超阴牌必须自己冒险去杀了这个黑衣阿赞!要是杀不了对方自己很可能会被对方杀死!”
潘红斌点头说:“罗老板果然是真行家,连这么冷门的超阴牌也有了解,佩服。”
韩飞听我这么介绍,早吓的脸色发白,不停的咽唾沫了,身子不由的往后靠,大有躲开的意思,潘红斌看在眼里嘴角扬起了轻蔑笑意。
这也难怪,刚接触这类东西的人,光是听说取材和制作手法就已经觉得可怕了。
我拍了拍韩飞的肩膀,示意他别害怕,说:“这超阴牌入的是黑衣阿赞的大灵,需要很强的入门心咒才能起效,光是这样接触是不会对人产生影响的。”
韩飞这才松了口气。
我不禁有些好奇,满脑子的问号,这么难搞的超阴牌潘红斌是怎么搞来的,又是出自哪个阿赞师傅的手?又是要卖给什么客户?为什么这么珍贵的超阴牌,他愿意出让给我?
未免这些问题问的太唐突,我试探道:“潘师傅,这金面巫师很难得,不知道是不是真货?泰国可是有很多制作商业佛牌的师傅,造假的手法相当高明。”
潘红斌微微一笑说:“罗老板多虑了,我们店里从来不卖假货,更何况还是要卖给罗老板这样的行家?不过你的担心我理解,现如今的商业佛牌造假手段确实相当高明,但只能卖给那些不懂又或者一知半解的顾客,行家一眼便知真假,像这种超阴牌属于高端佛牌,价格不低,请的rén dà都是懂门道的,所以很少有人造假,而且我还感应过,里面确实是一个阿赞师傅的完整大灵。”
这话不假,确实如潘红斌所说,他这话也透露出了一个信息,原本请这佛牌的是个内行人。
韩飞这时候插话说:“那也不一定吧,咱们中国的生意人厉害的很,什么玩意不能造假,你瞧Lv、古驰、香奈儿这些是高端名牌吧,可中国人照样能造假,还造的连专家都很难分辨真假,别说是这些名牌了,犯罪分子就连钞票都可以造的以假乱真,还有什么是中国人造不了假的?”
韩飞这话虽然有些莽撞,但也有一定的道理。
我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斥责道:“阿飞,不要嘴上不把门乱说话,还不跟潘师傅道歉!”
韩飞只好不爽的说了声对不起,潘红斌笑了下说:“没关系,他说的也是事实,不过年轻人,不管是假包还是假钞票毕竟是死物,可佛牌就不同了,不是神就是鬼,是有灵的,行家出手一感应便知真假了,这东西来的时候我感应过,里面入的灵相当强悍,假不了。”
我想了想说:“潘师傅,刚才我那么问确实有点唐突了,我其实并不是质疑这是假货,而是觉得好奇......。”
潘红斌打断道:“我知道罗老板你在想什么,怎么说呢,你也是行内人应该知道,顾客的资料我们有保密的义务,所以我没法告诉你,是哪个阿赞师傅制作也属于商业机密,无可奉告,希望罗老板理解,至于我为什么把它转给你,是因为这顾客一直在犹豫要不要请,他很清楚这佛牌的反噬效果,所以我就做主转给你,要是对方最后还是决定要了,那我就向他推荐其他的了,我也有说法由不得不乐意,他已经犹豫了几个月了,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要,我们做生意的不可能把东西一直压在手里,压了周转资金,你说对吧。”
我点头表示了同意,但对于到底请不请这佛牌给于宏达我始终拿不定主意,我也明白那个客户为什么犹豫几个月了,因为这佛牌实在太过阴邪了。
潘红斌应该看出我的犹豫了,主动把佛牌用红布盖了起来说:“我不勉强罗老板一定要请,但根据你客户的情况,我店里就只有这块超阴牌最合适了。”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于宏达,谁叫你要的这么急,等又等不了,我一时半会根本没法从别的地方弄了,这可是你自己赶上了,你把命都赌上了,到时候丢了命可不能怪我,我已经尽到了提醒的义务,总不能把生意往外推,毕竟我也要讨生活,还是吴添说的对,要是都因为仁慈而拒绝做这种生意,那我当初就不该选择干这一行。
想到这里我按住了潘红斌的手,问:“那价格方面......?”
潘红斌说:“这东西进货价都要一万八了,还不算特殊的带货渠道,我也要保个成本,这样吧我明说了,我只加价两千,两万转给你了。”
韩飞问:“潘师傅,你这两万是泰国的货币单位还是人民你的币?”
潘红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