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别说的那么难听什么叫偷,为了真相借来用用。”
黄伟民嘿嘿一笑说:“偷就偷还想怎么好听,别自欺欺人了。”
随他怎么说吧,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回头去找珍妮要肯定不现实,珍妮不可能一直呆在公司里不走,守在附近肯定有机会。
这时候黄伟民回头看了下颂帕公司大门上的锁,想了想说:“口渴了,我去买罐可乐。”
我没搭理他,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靠着。
黄伟民很快就回来了,这家伙只买了一罐可乐,也不说给我买一罐,难不成还要两个人分着喝一罐,居然抠门到了这种地步,让我非常鄙夷,但他却表现的很自然,完全没在意我鄙视的眼神,我也懒得因为一罐可乐的事跟他废话,反正我也不太喜欢喝可乐,听说杀精,只好作罢了。
不到半小时珍妮果然从公司里出来了,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拎着坤包锁好大门,搭乘迷你小巴匆匆离开。
等珍妮走远后我们来到了公司门口,门上拴着铁链和一把挂锁,想开这锁其实并不难,只要用硬物重击就能砸开,可问题是颂帕公司的大门对着大马路,动静太大肯定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只见黄伟民从兜里掏出一把折叠小剪刀,把可乐罐剪开,剪出凸形铝片,然后包住锁梁折叠,然后拧来拧去,也不知道怎么锁一下就弹开了,把我惊的不行:“靠,你还有撬门轧锁的本事?”
黄伟民得意道:“在泰国这种地方总要有点小技术傍身,不然怎么混,你是不是觉得我挺抠门,买可乐都不给你买一罐?我这是要用可乐罐当*啊。”
我嘴硬道:“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黄伟民“切”了一声说:“门我打开了下手的事就你来吧,我在门口给你盯梢,要是珍妮回来我就咳嗽一声。”
时间紧迫我也不推说什么了,摸进公司直奔办公室过去。
我试着拉了下抽屉,但被锁住了,好在抽屉钥匙就在办公桌上放着,我拿钥匙试了下就给开了。
抽屉里装着一个厚厚的文件夹,里面夹了很多纸张,我翻开看了下,确实是人妖的档案,每份档案上都贴着照片、打印着个人信息,就像登记表似的,在每份档案上还用订书针订着一个透明小塑料袋,里面装着卷曲毛发,这毛发一看就不是头发,应该是取自那个部位的,想着都怪恶心的。
我翻了半天终于翻到了宝莉的档案,当看到宝莉的档案时我都愣了,妈的,这真的是个男人吗?怎么长的这么漂亮,乍一看就像国内的女明星杨幂似的。
回过神后我直接抽出宝莉的档案,连同毛发一起塞进包里带了出去。
黄伟民将门锁上,我们回到车里坐着,直到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呼吸很重,心跳也很快,毕竟第一次干这种事,紧张的不行。
黄伟民问:“东西拿到了是不是去找龙婆披了?”
我摇头说:“不能找龙婆披了,他是修正统佛法的师傅不会降头手法,我们得找个阿赞师傅,黑白衣都行。”
黄伟民皱眉说:“这事还真麻烦,龙婆阿赞都要用到。”
我说:“能赚这么大一笔钱麻烦点也无所谓了,为了你的家人你还嫌麻烦,快开车,这事就找阿赞苏纳吧,他正好也在曼谷。”
我们沿着桂河大桥驱车,来到阿赞苏纳修法的山里,找到了他的吊脚木屋,上次帮刘胖子解降的时候我们来过,我对阿赞苏纳屋里爬满的毒虫有些阴影了,有些不想进去,就站在木屋前的空地上叫门。
门很快打开了,不过出来的是王继来,一看到这家伙我就头疼,上次给方瑶下蛊的事他做的很恶心,我们还起了冲突,我还揍了他,要不是后来请了麻香来解决问题,恐怕方瑶就死了。
王继来看到我嘴角微微扬起说:“罗老板真是稀客啊,上次一别好像很长时间了啊,对了,那个方瑶的虫蛊你找草蛊婆解了没有?”
居然还敢提这事,这让我很火大,但也只能忍着了,问:“我不是来找你,我找阿赞苏纳,他人呢?”
王继来笑说:“真不凑巧,阿赞苏纳这几天都不在驻地,他在深山里练新创的虫降,正处在关键时期,恐怕不会见你们了。”
既然阿赞苏纳没空那我也不停留了,拽了黄伟民一下就转身要走。
黄伟民似乎有些犹豫,我催促道:“走啊,还愣着干什么?看到这家伙就头疼啊。”
黄伟民压低声音说:“我说阿辉,走可以,但走去哪啊,就只有阿赞苏纳最近,去找别的阿赞那么老远,耽误时间啊。”
这时候王继来突然说:“你们是不是有活找阿赞苏纳?”
黄伟民转头陪着笑脸说:“是啊。”
王继来说:“阿赞苏纳之前说过了,如果他不在期间我可以代劳,只要不是什么高难度的生意都没问题。”
黄伟民激动道:“真的?!”
我扯了扯黄伟民说:“你还真想找他啊?”
黄伟民说:“阿辉你别耍小孩脾气了,就算你们不对付也先忍忍吧,上次他扒我裤子我都能忍了,你为什么不能忍啊,形势比人强,如果他有办法我们找他就最快了,我儿子还等着救命那,我可不想跑大老远去找阿赞帖娜曼,来来回回又要耽搁半天了,用降头法感应对方是死是活这种小法术,王继来应该能行。”
黄伟民提到了他儿子小东邪让我心软了,算了,为了小东邪我忍了,于是转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