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打算过去查看一下马杰拉的状态,不过这时候医生来查房了,说要给马杰拉做检查,我和韩飞只好先退出来了。
韩飞问“罗哥,你感应到了什么吗”
我摇头说“没有,至少病房里没有阴气,但不排除马杰拉体内有阴气,老实说我倒是希望他被阴灵缠了才变成了植物人,因为这样我就有办法让他醒来,他的家庭也不会陷入困境了,我们也能从马杰拉的嘴里得到一些消息。”
韩飞握拳说“这剧组太无良了,出了事居然跑了,早知道刚才就把那辆车拦下来了,真他妈的。”
我无奈道“拦下来又能怎么样,那两个同胞也说了,是马杰拉自己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到时候就算打官司剧组也会拿这个开脱,对于穷人来说打官司是他们不想看到的结果,拖都能把人拖死,律师费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还不如私了来的好,别急,等医生检查完我在用我的法子给马杰拉做个检查。”
医生很就做完检查了,我们再次到了病房里,马杰拉妻子的情绪很不好,看来检查的结果不太好了。
我问医生检查过后怎么说了,马杰拉妻子说“医生检查完说身体倒是没什么大问题,机能也都还好,就是大脑可能受到了重创,淤血压住了什么神经,所以一直昏迷不醒,唉,每天检查都是这么说的,医生们过来检查主要是提醒我们该交住院费了。”
马杰拉妻子说着就抹起了泪。
我想了想说“太太,我可以看看马杰拉先生的伤势吗”
马杰拉妻子默默的头说“阿赞请便。”
我过去掀开马杰拉的眼皮看了下,并没什么发现,于是将手按到了他的额头上,闭眼念经咒感应了下,这一感应一股阴气突然就从手心传导了进来,我的脑子里立即浮现出了一副画面,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白裤的中年男子跪在黑暗的虚空中,脖子上套着金属狗项圈,狗项圈被几根铁链勾着,延伸进黑暗的虚空里,也不知道痛向什么地方,中年男子表情十分痛苦,五官里流出鲜血,他痛苦的伸着手,张着嘴,发出“救命”的气声,与此同时我看到几根铁链抖动了起来,虚空的黑暗中一下出现了几双诡异的红眼,惊的我一下收了手张开了眼睛。
韩飞马上凑过来问“怎么样了”
我拧眉说“情况很复杂,马杰拉的身体机能确实没什么问题,体内怨气很少,不像是被阴灵缠上的症状,好像只是感染,阴灵通过他的身体向外界传达了求救信号,我看到了一个穿白衣白裤的中年男人跪在地上,脖子上套着金属狗项圈,狗项圈被几根铁链勾着,这阴灵好像被什么东西控制着,我还感应到了好几双红眼睛,不知道是人的还是动物的,等等我在感应下。”
说着我就把手再次按到了马杰拉的额头念起了经咒,只是这一次我只感应到那白衣中年男子跪在地上低垂着头,一动不动,狗项圈上的铁链也没动静,那几双红眼睛也消失了,我等了半天也没看到,无奈只好放弃了。
我张开眼睛摇摇头“没发现了。”
这时候韩飞把手机递了过来,我看到他搜了绿屋的情况,并且还附有一张房主坤彼塔克的黑白的模糊照片,这照片是张大头照,只拍到锁骨以上,就跟登记照一样,但已经能看出他穿着白衣服了,男人的上颚留着一撇小胡子,我忆了下刚才感应到的情况,发现感应到的中年男人就是照片里的人,没错了,传递救命信息的就是房主坤彼塔克
韩飞问“感应到的是这个人吗”
我了头,心猛地往下沉去,房主是拉玛五世时期的人,是个距今有百年历史的阴灵了,这样一个阴灵按理说非常强,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困住他的那几双红眼睛究竟是属于什么东西的,为什么要困着房主
马杰拉的妻子双手合十过来向我行礼,问我发现了什么问题。
我只好说了实情,说她丈夫体内有少部分的阴灵怨气,可能是在鬼屋惹来的阴灵弄的,马杰拉妻子听我这么说又是一阵哭哭啼啼,求我一定要救救她丈夫,我安慰说只是感染并不碍事,想要驱掉很容易,我可以马上动手驱掉,但驱除了也无济于事,因为马杰拉昏迷不醒的原因跟这怨气无关,确实可能是因为伤到了脑子,要做手术清除淤血才能醒来。
马杰拉妻子听我这么说哭的厉害了,说自己已经没钱给丈夫做手术了,看着她无助的样子我很难过,做了一个决定,把韩飞招呼过来说“这个剧组应该还没离开泰国,二十来号人又有那么多拍摄器材,想要一下子离开没那么容易,准是换了家酒店住暂时躲着了,你还记得刚才的细节吗,或者是车牌号,我要找他们,帮马杰拉讨医药费,马杰拉要是能做手术,我们就能从他嘴里知道多信息了,这对了解情况很有帮助。”
韩飞忆了下说“对不起罗哥,我没注意啊,对了,你可以找黄老板帮忙啊,他对泰国这么熟肯定有熟人,剧组这么多人很容易查的,不管是酒店还是机票,一查就能找到他们的下落了。”
韩飞说的有道理,不过我没有打给黄伟民,他估计忙着跟沈梦谈生意,也抽不出时间帮我,这事只要找张英杰就好了,于是我给张英杰打去了电话,把情况简单一说,张英杰说这太容易了,一个电话就能搞定,他让我等一分钟,他马上打电话给酒店方面和机场方面的熟人了解情况。
一分钟后张英杰了电话过来,说这个剧组住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