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美娟叹道:“有什么好说的,我早就猜到你会这么说了,我也知道你会接受,也许你觉得有没有孩子无所谓,那是因为我们现在还年轻,一旦真的结婚了,年纪越来越大,矛盾就会激化出来了,这不是两个人的事,是两个家庭的事,你会承受巨大的压力,那个时候你就会感觉到有孩子和没孩子的区别了,你能接受不代表我就能接受,我喜欢孩子,想要自己的孩子,如果不能跟你有自己的孩子,那结婚什么意义都没有,人家说没生过孩子的女人是不完整的女人,没当过妈妈的女人不会幸福。”
我说:“这是什么歪理,谁说没孩子就不幸福了!”
朱美娟有气无力的说:“反正我就是这么认为的。”
我激动道:“小美,你别钻牛角尖啊,人家丁克家庭不也过的好好的,*的家庭不也过的很幸福吗?”
朱美娟摇了摇头:“我没钻牛角尖,我想的很清楚了,罗哥,既然你发现了那就说开了吧,我可能暂时不会跟你结婚了,其实我的大姨妈一直就来的不正常,那个时候我以为只是太累了导致周期不正常,可这段时间更是两三个月才来一次,这几天我去了好多家医院检查,结果都差不多,医生没给出一个明确结论,都是建议复查,虽然是这样,但这么多医院都给出了相同的疑似结论,说明八成确诊了,所以我做了个决定,我要回老家呆段时间了,我有个表姐是妇产科的医生,如果能治好我会回来,治不好我可能......。”
我急了:“你回家可以,但不许你不回来!”
朱美娟扑簌簌的流起了眼泪,带着哭腔说:“如果你要这么说那我们就分......。”
我一把捂住朱美娟的嘴巴,不让她把话说下去,鼻子一酸,将她再次搂在怀里,说:“好了,不要说了,你回家住段时间也好,罗哥等你,一直等你,永远等你,不管你有没有治好,你要是敢不回来我一定会去找你,记住了!”
“嗯。”朱美娟也紧紧搂住了我,轻声回应了一声。
我习惯了朱美娟在我身边,她忽然提出要回家一段时间,让我心里空落落的,这段时间她帮我打理佛牌店确实很累,我又经常不在店里,她也是时候回去休息休息了。
我决定亲自把她送回家了,可朱美娟拒绝了,说自己这么大人了不会出什么事,不管我怎么说她就是不乐意,我也只能尊重她了。
几天后我和吴添把朱美娟送到了机场,看着朱美娟离开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吴添拍着我的背安慰道:“放心吧老罗,小美很爱你,她一定会回来的。”
我说:“就是因为她爱我,我才怕她不会回来啊,因为她怕连累我。”
吴添有些无语:“感情这东西确实很复杂,唉,就像我跟陈露一样,咱们可真是难兄难弟啊。”
我从离别的愁绪中回过神问:“你跟陈露又怎么了?”
吴添说:“这几天我没在店里就是去陈露老家见家长了,她家人不太乐意我们在一起,好像是因为我条件不够好吧,要在城里有房子、十万以上的车子、彩礼竟然管我要三十万,真不可理喻,估计她家人穷疯了吧,气死我了,本来我们还说好见了家长就订婚的,现在这一搞弄的我一点结婚的激情都没有了。”
我问:“那陈露怎么说的?这事的关键在陈露。”
吴添说:“陈露倒是站在我这边,可她也在乎家人的感受,内心很矛盾,虽然我们还在一起,但这事弄的我们的关系降到了冰点,我看这段时间我还是先搬回去住吧,反正小美也走了,这么大房子你一个住太浪费,我说老罗,不如我们俩在一起算了吧?”
我被吴添逗的苦笑:“滚蛋,老子才不想跟你在一起。”
吴添无奈道:“反正有房间空,那让韩飞也搬过来吧,三个人还能斗地主呢,不然准闷的要死了。”
事情已经发生也只能接受了,开心不开心都无法改变什么,我把等待放在了心里,一头扎进了工作里。
刘胖子有些内疚,他觉得是他多事把化验单给我,才让我和朱美娟分开,这几天还不停的给我拉生意,想弥补自己的过失,只是他介绍的顾客大多生活顺心,大多没有请牌的需要,几乎都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勉为其难的请了块正牌。
其实这事压根不能怪刘胖子,是他自己想多了。
我将那块徐祝阴牌寄回了泰国,还给黄伟民打电话,让他拿去还给人家重新加持,免得耽误人家做生意。
在挂电话前黄伟民突然问:“对了,有没有一个姓卫的女人给你打电话?”
我问:“什么意思?”
黄伟民说:“几天前有个湖北宜昌的女人来泰国旅游,偶然间进了我的店,问我有没有驱邪的服务,我当然说有了,但她说可能要到湖北宜昌去,我不可能为了一笔生意跑到湖北去吧,这成本也太高了,本来要拒绝,但突然想到你在湖北武汉,离宜昌并不远,所以就说在武汉有家分店,老板就是个阿赞法师,还把你放在我店里的名片给了她一张。”
我说:“我没接过她的电话,是什么驱邪的活?”
黄伟民说:“那我倒没具体问,当时她是跟她闺蜜一起来的,以为是珠宝店就进来逛,她看了我挂在那的佛牌和驱邪法事的介绍,好奇问了我几句,她闺蜜催她去珠宝店逛,她拿了你的名片就走了,不过我看那女人心情不是太好,应该还是有需要的,而且我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