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红被说动了,老实说我都差点相信吴添这添油加醋的说法了,这小子的口才确实了得,让人不得不佩服。
卫红考虑了一会终于说:“那好吧,八万就八万,是先给还是事后给?”
吴添说:“这要看卫女士你了,作为消费者你可以选择看到效果后在给钱,不过最好能先给点定金作为我们的活动经费,毕竟我们前期还要做些准备工作,需要用到钱,自己垫着总有点不踏实,希望卫女士能理解我们这些走江湖的赚钱不容易,你可以放心,我们保证能解决问题,让你没有后顾之忧。”
卫红掏出手机给吴添转账,她直接转了四万,吴添顿时笑的合不拢嘴。
这时候老顾买了水果回来了,老顾对我们没好感,我们只好告辞了卫红。
在离开病房前我故意接近老顾,想感应下他身上到底有什么问题,但老顾没给我这个机会,刻意躲开了,我只好作罢。
从医院出来后吴添说:“老罗,咱们何必这么麻烦找什么媒人啊,干脆直接找老顾,他要是不乐意我们就强行动手,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我摇头说:“你没发现老顾对我们的戒心很高吗,卫红说我们是她以前单位的徒弟,但我看老顾根本就不会信,搞不好他已经察觉到我们的身份了。”
吴添诧异道:“不能够吧?我们跟他都没说上几句话,你的纹身也被衬衫遮住了,这也能察觉到你的身份?”
我说:“我不敢肯定,但老顾看上去很精明,察觉到不奇怪,加上殷红附在他身上,殷红肯定能感应到法师,会通过某种方式传导给老顾,我们在不清楚具体情况之下不能贸贸然动老顾,那样很容易发生意外,不如这样,我们分头行动,你有三寸不烂之舌,去找媒人了解殷红的情况非你莫属了,我心思比你缜密,我就跟踪老顾看看他有什么异动。”
吴添点头说:“那好吧。”
我说:“现在是中午一点,我们晚上九点在医院门口碰头。”
吴添记下媒人的电话后就想办法接触去了,我则守在医院门口等老顾下来。
等了半个多小时后老顾下来了,他从停车场开了一辆奔驰出来,我马上开车跟上去,先是跟到了他的公司,他公司有门岗保安我没法进去,没办法只好靠在车里一边休息一边等着了,这一等就等了一个下午,直到五点半下班时间老顾才开车出来。
我继续跟踪,老顾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繁华闹市的步行街,他将车子停在附近的停车场朝步行街里走去,我只好停车跟进步行街。
老顾最后转进了一条小巷,进了一家小店铺,我跟到门口一看原来是一家佛牌店,由于老顾见过我,要是就这么进去怕是不妥,正当我犹豫该怎么办的时候,老顾跟一个三十多岁剃着平头的男人出来了,这男人胸前挂满了各种佛牌,应该是这小佛牌店的老板了。
老板将卷闸门拉下,然后带着老顾在巷子里穿行,我小心翼翼的跟着,两人进了一栋老旧民居,我跟进楼道,发现两人进了二楼走廊尽头的一间房。
等两人进去后我才悄然摸到门边,将耳朵贴在门上,里面的声音传了出来。
老顾焦急道:“杨老板,卫红好像发现我身上的问题了,还请了法师来,不知道会不会露馅啊。”
杨老板镇定的问:“请了法师?什么样的法师?”
老顾说:“中午我去医院探望卫红碰到了两个来探望她的年轻人,卫红说是她以前在民政局的徒弟,但我平时接触的人多,是不是公务员一看便知,那两个年轻人的气质不像公务员,自从你在我身上种了符通后,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一看到和尚、道士都会打冷颤,就像贼见到警察一样,本能的惧怕,那个高高大大的年轻人也让我有这种感觉,他靠过来的时候我就打冷颤了,于是赶紧躲开了,他八成是法师没错。”
杨老板哼道:“那又怎么样,我用的手法是大马少有的种鬼术,这种手法极其罕有,连东南亚阿赞都未必知道,国内的法师又懂个屁,你大可以放心,不用管他们。”
老顾仍担心道:“话是这么说,可你这法子太慢性了,我跟卫红这个宿主都生活一年多了,她怎么还没变成我老婆殷红啊,再这么下去我不知道还有没有耐心啊。”
杨老板生气道:“这点耐心都没有那把符通取出来算了,哼!”
老顾连忙说:“别啊,杨老板你别生气,我这不是担心被卫红发现嘛。”
杨老板沉声道:“种鬼术是比较高深的法术,想要让一个活人慢慢变成死人的性格、样貌是需要点时间的,你以为是大变活人的杂耍,说变就能变的?当然需要一个过程了,我来问你,经过这一年多的施法,卫红有没有变化?”
老顾说:“那倒是有,卫红现在的饮食口味有点接近我老婆了,性格也有点像了。”
杨老板说:“那不就是了,已经开始见效了,只要在等待半年左右,她的样貌也会渐渐接近殷红,到时候你老婆就能在她身上以另类的方式起死回生了,你那么爱你老婆,在等半年就能跟她永远在一起了,难道你等不了?”
老顾叹气道:“好吧,我在等半年吧。”
杨老板说:“还有其他事吗,没事我要回去开店了。”
老顾说:“我一直有个疑问,这一年多以来你在我身上种了七枚含有殷红骨灰的符通了,还要种多少枚啊。”
杨老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