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唯木,你不得好死,你不配做剑豪府的领主。”
山本良佑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他看了一眼工厂的大门,见刚才守在那里的墨扬和姚重都走了过来,就咬了咬牙,一个箭步冲着那里跑去。
在逃跑的时候,山本良佑一拳打退了前来阻止他的人,不顾一切的往大门口跑去。
现在的情况已经再清晰不过了,柳生唯木那一掌根本就不是要杀沈啸,而是他见沈啸的伤势实在是太严重了,就想着帮他推宫过气,助他疗伤。
柳生唯木之所以会说那样的话,只是为了迷惑山本良佑和西凉川,因为在输功的时候,两个人都不能被干扰,否则必遭反噬。
柳生唯木如果正大光明的去帮沈啸,那山本良佑或者西凉川一定会阻止。到时候不仅是沈啸,就连柳生唯木也凶多吉少。
毕竟山本良佑离他们比较近,而墨扬距离比较远,可能来不及救人。
柳生唯木急中生智,才上演了一出偷梁换柱的戏码,让山本良佑以为他要杀沈啸,果不其然,山本良佑中计了。
沈啸经过柳生唯木的帮助,伤势基本上压制住了,这才让他可以勉强支撑,出手重伤了西凉川和山本良佑。
不过山本良佑到底是一派流主,当沈啸双掌齐出打中他的时候,他已经想通了这一切,所以山本良佑选择了不顾一切的逃离。
跑的掉,那就是生路,贺仙流不要也罢,大不了从头再来。可是如果坐以待毙,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跑不掉大不了一死,和留下来是一样的,我就不信了,我山本良佑纵横一生,大小阵仗也见得不少了,最后会栽在一个华夏人的手里?哼,不可能!”
这个想法固然是好,但现实很残酷,山本良佑终究还是跑不掉的。
就在他跑到工厂大门口的时候,有个人突然从天而落,一脚踩在了山本良佑的脊椎上,将他踩在地上不能动弹。
“柳生唯木,又是你!你和我算什么同门师兄弟?你连一点仁慈之心都没有吗?八嘎!”
没错,这个出手控制山本良佑的人,正是柳生唯木,听着山本良佑的话,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脚踢在山本良佑的头上,将他踢晕过去。
见柳生唯木解决了山本良佑,沈啸急忙命人过去将山本良佑绑起来,并且让墨扬以天蚕寒掌给他种下寒毒,毁掉他的经脉,以防止他用震碎主修脉的方式暴走。
做完这些,沈啸走到柳生唯木身前,双手抱拳说道:“柳生前辈,这次的事多亏了你深明大义,晚辈多谢。”
听着沈啸的话,柳生唯木摆了摆手,他看了一眼被带走的山本良佑和西凉川,轻叹一声。
“唉,他们毕竟是我的同门,若非万不得已,我真不想出手。而一旦出手了,我就是个残害同门的罪人,万万担不起你的一个谢字啊。”
听着他的话,沈啸若有所思,他看了一眼地上的青刃,又说道:“前辈,刚才比试的时候,晚辈不小心将您的宝刀给毁掉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不过我正好认识一些不错的铸剑师,等过段时间一定让人打造一把送给前辈。”
柳生唯木点了点头,这才想起来自己武器被毁的事,就看他摆了摆手,说道:“区区小事就不劳你费心了,拳脚无情,这都是常事,避免不了的,你就别破费了。”
沈啸摇了摇头,道:“这是应该的,算是晚辈给前辈赔罪了。虽然这次的事乃山本良佑和贺仙流引起来的,但他们毕竟是剑豪府的人,若有得罪之处,还希望剑豪府不要记在心上。”
柳生唯木轻叹一声,说道:“这次的事你靠自己的本事赢了我,我输得心服口服,这件事就算是一笔勾销了,毕竟这也是我们事先约定好的。”
听着柳生唯木的话,沈啸说道:“前辈深明大义,晚辈实在是佩服啊。”
柳生唯木听着沈啸这样说,苦笑一声,轻叹了口气,道:“山本良佑知道我是剑豪府仙台分部的领主,就会事事都以剑豪府为先,沈啸君你赢了我,我就会为剑豪府而杀人灭口,后再为了维护剑豪府的名声,将他山本良佑和西凉川带走。哎,这就是贺仙流流主的想法,只可惜,他终究只是贺仙流流主啊。”
贺仙流是一个杀手组织,在他们的认知里,这次的事情就应该这样解决,然而山本良佑却忽略了,剑豪府可并不是贺仙流一样的组织。
“剑豪府固然看重威信,需要维护自己的名声,但我们传承的可是柳生十兵卫大人的侠义,为了剑豪府的名声而大开杀戒,背信弃义的事,我又如何能做得来呢。可惜了我这个师弟,到最后都不能明白这一点,还在认为是我吃里扒外。”
听着柳生唯木的话,沈啸也轻叹一声,接着看了一眼身边的情况,又说道:“这次的事总算是告一段落了,我们工厂终于可以重新开业了。”
听着沈啸的话,墨扬急忙问道:“啸哥,你打算什么时候重新开业?明天吗?”
“这么着急干嘛?墨扬你别忘了,工人们才刚放了假。”
说着,沈啸转头看向高桥川,道:“高桥,你帮我负责法院那边的事,避免贺仙流或者山本良佑搞小动作,然后将西凉川送到警局,将这次事件的主谋说成是他,让法院公正判处,我们也算是可以给遇害者家属一个答复了。”
听着沈啸的话,高桥川皱着眉头问道:“那山本良佑?大哥你打算如何处置他?”
沈啸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