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道非将匣子往怀里一揣,“等你哪天有诚意了,我再给你看吧!”
其实,秦庄主是想用这个东西,让玲珑答应他一件他想做很久很久的一件丧心病狂的事情。
“秦庄主,人家真的很喜欢你,你是我见过最帅最好看的男人,求求你!”玲珑拽着秦道非的袖子撒娇,只是那力道恨不能将秦道非的衣服扒拉下来。
秦道非挑眉,拉着她的手往家走。
两人走在大街上,就听见有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秦家那位二夫人,长得清纯可人,其实是个dàng_fù,与家中所有的小厮下人都睡了个遍。
噗!
听了别人的话,玲珑比了个差不多有她那么高的高度,幸灾落祸的说:“秦庄主,你的绿帽子戴得有这么高吧?”
秦道非磨着牙不理玲珑,抬步远离。
可玲珑却不懂得见好就收,滴滴哒的跑上前去,扯着秦道非的衣袖说:“秦庄主,你的脸也绿了呢!”
秦道非几乎要咬碎了一口银牙,发了狠一般一把抱起玲珑,便朝城东掠去。
城东老朱家的猪蹄店。
秦道非疾如闪电的闯进门,留下一句“借个房间使使”,便抱着玲珑进屋去了。
老朱顺手将菜刀丢在案板上,用油乎乎的胖手指着秦道非离去的方向抱怨:“您利索点,不要溅血在我家床单上,我刚换上新的。”
一进门,秦道非便将玲珑抵在墙上,狠狠的亲了一顿,方才觉得解气。
“你都让人传了些什么东西?”秦道非气息不稳的在玲珑耳边问话。
玲珑还没从他狂风暴雨的亲吻中清醒过来,正喏喏不知所以然,秦道非忽然在她耳边说话,酥酥麻麻的触感,让玲珑不禁发出低声喃呢。
她这无心的喃呢,却唤醒了秦道非心里的野兽。
他搂着玲珑将她狠狠的放在床榻上,二话不说便用唇堵着玲珑的唇,利用空余,他恨声说:“今天你说什么都不能放过你!”
呜呜!
玲珑抗议!
秦道非抓着她的小手,直接袭胸。
“那个……”
“不许说话!”秦道非霸道的恨了玲珑一眼,玲珑先是郁闷了一会儿,然后抬起笑脸,主动勾搭。
这下可把秦道非激动坏了,他一把抱住玲珑,各种蹂躏。
玲珑配合得不得了,眼看着就要到最后一步的时候,秦道非瞪着玲珑身下,狰狞着面孔,恨不能弄死玲珑方才解恨。
哈哈哈哈!
玲珑捶打着床板,笑的快要岔气。
秦道非站起身来,在原地转了好几圈,才平复自己想要掐死玲珑的yù_wàng。
“哎呀,笑死我了。”玲珑全然不惧秦道非要吃人的表情,揉着肚子笑到不行。
秦道非一把拉起玲珑,抱在怀里一脚踹开房门,那原本结实的房门,在秦道非大力的踢踹之下,摇晃几下便轰然倒地。
而床榻上,有一抹血红,分外刺目。
玲珑见他真恼火了,便勾着他脖子安抚,“人家想跟你说来着,是你让我闭嘴的,你不能怪我!”
秦道非没理玲珑,走出去后,淡声喊了老朱一声,“老朱,弄些猪蹄给我包起来。”
老朱快手快脚的包了一分猪蹄给秦道非,秦道非拿着连谢谢都没空说,丢下一张银票就抱着玲珑飞身离开。
老朱拿起银票一看,居然是五十两。
“庄主,用不上那么多……不对,老娘得去看看!”老朱壮硕的身子居然也快如闪电,等她从屋里出来时,已经一脸菜色的拍着大腿怒骂:“两个小混蛋,下次再来我弄不死你们我不叫老朱。”
可惜,人家已经听不见。
玲珑回到房间,秦道非将人丢在床榻上,将猪蹄丢在人身上,走了!
玲珑拍着床板哈哈大笑,笑够了才去处理自己一身的脏污,清清爽爽的提着猪蹄去隔壁看画儿去。
玲珑进屋,见只有方晴陪着画儿,她便将猪蹄放下,欢欢喜喜去厨房拿碗去了。
“这位心情好像很好的样子?”方晴看画儿,画儿趴在床板上沉思了一会儿说:“怕是又欺负人了。”
“嗯!”方晴也深有同感。
两人相视苦笑。
玲珑去厨房拿了碗筷,欢快的往回走,走在与妙音阁岔道处,却见小翠提着个篮子急急忙忙从外面走进来。
看见玲珑,小翠愤愤的看了一眼,便疾步匆匆的朝妙音阁走去。
玲珑眼珠子转溜溜的,转身又朝厨房走去,走了一段又折回来,就这样来来回回的在那段路上等着。
不多时,头带白纱斗笠的谭惜音在小翠的搀扶下,疾步朝外面走去。
玲珑抱着碗跟着跑上去,却看见谭惜音被门房拦下。
“二夫人,庄主有令,任何人都不得私自离开逍遥庄,早些时候小翠姑娘说要去给二夫人拿药,我们这才放行,这已经违反了庄主的规定,还请二夫人不要为难小的。”门房客客气气的说。
谭惜音语带哭音的哀求,“小哥,大夫说我这张脸再不好好治疗,可就真毁了,你行行好让我出去吧,要是道非哥哥责怪,我自然会承担的。”
“对不起二夫人!”门房眼带轻蔑,面上却不得罪谭惜音。
日前谭惜音让小厮杖打画儿,庄主问责下来,谭惜音将罪过全都推到老夫人和打人的小厮身上,大家看的清清楚楚,现在庄上只怕没人再信谭惜音。
谭惜音与小翠相互搀扶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