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洁和魏昕瘫坐在地上,两个人此时一筹莫展,不知道应该从什么地方下手。
安妮的尸体此时就在两人的面前,但是腹腔,胸腔空空如也,什么器官都没有,更别说什么心脏了,这简直就是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会没有这些东西的,但是现在事实就放在两个人的面前,他们面前的这个家伙确确实实就是没有任何器官,这可不是什么玩笑话。
听见远方不断在靠近的脚步声,她们知道留给她们的时间不多了,虽然不知道安妮一个人是以什么方式在这里呆了这么久的,但是现在他们可不能继续待在这里面,因为她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
“要不要,我们将安妮的尸体给搬上去,这样我们就能够慢慢找时间解决这一件事情?”
在门外威胁不断靠近的情况下,魏昕提出了这样的建议,虽然很不成熟,但是在目前看起来也是一件可以做的事情。
“你说的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们两个人怎么将这么重的家伙给搬上去?我们自己也只能够勉强的跳上去,要搬一个尸体,我们还差一个程一凡。”
简洁的语气很明显了,那就是他们两个是不可能做到这一件事情的,所以她们得赶在危险之前将这件事给做好。魏昕想了想也确实如此,两个人并没有多大的力气来完成这一件事情,更何况简洁此时还受伤,她们需要付出的代价可能会比想象中的还要多,所以这样的想法基本上也就没有什么实现的机会了。
那现在怎么办?又陷入到一个僵持之中,她们并没有什么可以做到的想法。
此时简洁思考的就是一个问题,安妮的心脏,要这个东西有什么用?但是现在的他们却连这个东西都找不到,这岂不是更加的可笑,心脏在什么地方?
简洁的脑子很乱,因为确实是没有什么办法了,现在他们的穷途末路了,要是不赶紧想一个办法出来,他们就得离开这里了,但是安妮的尸体就在这里,她们要是离开了,那么安妮的心脏就再也没有任何可能得到的了。
一想到这里,简洁不甘心的伸手在安妮的体内胡乱的摸着,就好像在泄愤一样,但是其实不只是这一种原因,简洁更多的是不服输,想要从这个家伙的身上找到什么。
还是一无所获,这是简洁知道的结果,一开始她就不认为自己能够通过这样的方式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因为这明显不是自己生气就能够改变的事实,这可不是在拍戏,不可能你想要什么就能够有什么。
魏昕站起身来,但是站起身来她就有些眩晕,因为解剖的关系,此时她的身上全是粘稠的鲜血,要干不干的情况更是叫人感觉到恶心。
一想到这里,魏昕来到床上躺了躺,虽然外面的威胁在不断地靠近,但是她们也不可能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离开这里,她们需要一个解决的办法,一个能够让她们获得心脏的主意。所以在魏昕提出自己的建议并且没有被征用的情况下,魏昕就没有了主意,现在她就躺在床上看简洁能不能够有什么好的主意,带领她们走出困境。
在最关键的时候,在自己没有主意的情况下,魏昕还是选择将决定权交给对方,自己实在不是一个做决定的人,魏昕深知这一点。
简洁凝视着安妮的尸体,就好像自己想要看透对方一样。但是此时对方没有已经死透透了,怎么可能站起来和自己说自己的心脏在什么地方?简洁开始怀疑自己要不是这么早杀死对方,是不是就能够知道对方的心脏在什么地方。但是既然已经做了,那么自己就必然不可能再去反悔,而且自己之前的情况早就不允许自己有任何的犹豫,那个情况不是自己死就是对方死,没有第二个选择,要是再重新选择,简洁还是依然如此,没有谁的命会比自己更加重要这是肯定的一点。
简洁站起身子,来到桌子前,定了定身后开始来回的走动。
魏昕看见简洁站起身来,还以为简洁有什么主意了,于是她要想要从床上起来,但是后来看见简洁一筹莫展的样子,魏昕就知道简洁也没有主意,于是魏昕主动选择沉默了,因为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去打扰一个正在思考的人,这是不好的行为,也是一个讨人厌的动作。
试想你在思考一个重要问题的时候,一直有个家伙在问你,为什么,为什么,而且是那种不重要的问题的时候,你是不是会心里很烦?当然脾气好的人可能会没有这样的感觉,但是大多数人还是不喜欢有人打扰自己思考,即使自己思考的不是什么重要的问题。
你这个家伙究竟把心脏藏在什么地方了?真的是可恶啊,你怎么死了都这么可恶。不知道怎么的简洁的内心开始暴躁起来,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勾起她的怒火。她的脸和腿都异常的疼痛,也许是这些疼痛让自己的内心变得比较暴躁吧,但是简洁不愿意承认是这个原因。她摸了摸自己的左脸颊,发现有一道极深的口子,只不过现在已经没有流血,但是疼痛依然不断的传来。
看来自己是被这个家伙给毁容了,虽然简洁知道自己现实生活是不可能受到这个影响的,但是自己被毁容的这个事实还是无时无刻不在摧毁简洁的内心的,她看着安妮,渐渐的脸上布满了怒火,这个可恶的家伙,从一开始就打算杀死自己,然后从通风管道出去吧。假如不是自己出现的话,这个傻子很可能还不知道从这里能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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