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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擒虎嘿嘿一笑:“王华强,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先说皇上,他怎么可能知道你这么一个帐下大都督,不入品的小武官?你这样的官职,在南征大军中至少有几千个,谁没点大大小小的功绩,没人上报,谁会知道你做了什么?
再说高仆射,贺若弼就是他举荐的,跟王世积也是关系莫逆,私交甚好,你现在是贺若弼帐下的武官,贺若弼和王世积完全可以颠倒黑白,把你的功劳说成是罪过,没准让高仆射当场杀了你,都不一定呢。
你不信?那好,王世积可以说你偷渡长江失败,去了错误的地方,结果被敌军伏击,部下死伤殆尽,还害得他被敌军围困多曰,光靠这件事就可以斩了你。
还有就是你在江边杀那两百陈军俘虏,王颁的弟弟王頍当时就注意到了这件事,只是被我强行压下而已,他在我面前和你争风头失败,没准就会把这事说给王世积听。事后王世积若是把这件事给翻出来,你还有命在?如果你的命都不在了,我给你报不报功,还重要吗?”
王华强被说得冷汗直冒,他定了定神,强辩道:“不会的,王颁不会出卖我,我们毕竟是朋友,王頍那天只是和我一时争功罢了。”
韩擒虎哈哈大笑:“王华强,你难道不知道王颁和王頍两兄弟现在正在王世积大营?王世积要是问他们为什么会来,你觉得那王頍会帮你保守秘密?”
王华强心中“格登”一声,整个心都在向下沉,他这些天一直对这事坐卧不宁,寝食难安,不是因为觉得自己杀错了那两百多陈军俘虏,而是怕王頍会拿这事做文章,那人看着就是阴险小人,又跟自己最大的仇家王世积搅到了一起,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王华强定了定神,抗声道:“不会的,当天的那些骁果骑士们今天又被我救了一次,他们不可能出卖我,没有人证,陈军又被我杀了个精光,王世积怎么拿这事做文章?”
韩擒虎微微一笑:“王华强,你自己也不可能信你这话吧,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你给那些人的恩情,他们一时感激一下也就完了,还会用命去维护你一辈子?这些小兵我最清楚,平时作战之余就聚在一起吹牛喝酒,你以为当天你杀俘虏的事情,那些人会守口如瓶?
那件事情,这些天早在骁果军士里传开了,若不是我严令过段达,禁止骁果军士与别的部队接触,其他部队的小兵早就知道这事了,你当我这么爽快同意王頍去王世积那里是为什么?那是我一直在保护你!省得他跑到骁果军士里找证人!”
王华强的头有些发晕,身子微微一晃,勉强站住,他没想到自己的义举居然会有这种结果,但还是不服气,继续说道:“我先谢谢韩将军对我的恩情,可是我刚才还阻止了他们骁果军士歼-银陈国宫女的举动,他们这次受了我救命之恩,会出卖我?我不信!”
韩擒虎摇了摇头:“可是在他们眼里,你可不是救他们,段达这些明事理的官长会知道你救了他们,可其他凶暴蛮横,头脑简单的家伙却只会觉得你坏了他们的好事。
别的不说,就说你骗到我这里来的那两个莽汉,你以为他们会对你感恩戴德?他们肯定恨透了你,没准还会主动去向晋王报告你杀俘的事呢。要不要我们打个赌?”
王华强被说得哑口无言,这个赌他不敢打,也打不起。
韩擒虎叹了口气:“王华强,你跟这些小人接触得还是少了些,所以我做这些自己的事,不会让他们看到,也不会给他们留什么话柄。这样吧,跟你说多了也没用,我先给你指条明路,对你肯定没有坏处的。”
王华强一下子来了精神,连忙问道:“什么明路?”
韩擒虎说道:“授人以恩不如制人以柄,你要想王颁和王頍兄弟不出卖你,卖恩是没用的,再说这次你跟他们也没什么恩情,尤其是王頍,现在还恨上了你,认为是你夺了他的宠,把他弄到了王世积那里,无所作为。
所以对付这种人,你最好抓他一个把柄,我的眼线告诉我,王颁他们最近在王世积那里别的事情不做,就是到处打听陈霸先的坟墓所在,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今天他们既然杀不了陈叔宝,就应该会去陈霸先的坟墓去挖坟鞭尸,以泄心头之恨。”
王华强倒吸一口冷气,这种事王颁做得出来,而且在历史上,春秋时期大名鼎鼎的伍子胥鞭尸楚平王之事也是载入史册。
但王华强想了想还是摇摇头:“王颁现在手下只有几十个老兵跟着,连马老三现在也在北门看守城门,据我所知,这种皇帝的陵墓不仅位置难寻,而且机关重重,就这几十个老头,哪可能一夜之间挖得了?”
韩擒虎哈哈一笑:“华强,你太低估人姓了,如果我是王颁,只要拿陵墓中的那些陪葬宝贝来当诱饵,你信不信,这一晚上就能召来至少五千个人去挖坟?”
王华强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贪婪是最深刻的人姓,加上法不责众,只要有人带头,那几千上万人去挖这种帝王陵墓,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三国时曹艹,两汉间的赤眉军,都是在史上留名的挖坟集团,甚至还弄出了摸金校尉这样专门的盗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