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绝色城,已经是晚上8点多,徐怡接了一个模特走秀,陈安安则是陪一个南京商人私人伴游去了。
妈咪笑呵呵的把我拉到一边,告诉我来了大客户,提起这个,我就更生气了,昨天要不是霍承坤,我可能就被许老板折磨死了。
妈咪看出我的顾虑,她有些不耐烦,“林诺啊,不出台,你早晚走不远,既然都来夜总会当了小姐,何必还拿着捏着,时间久了,总有没戏唱那一天。”
我不出台,是我最后的底线,在这里,除了让男人进入身体,什么事情都做了,可是我就是不愿意走最后一步。
一旦有了第一次,以后习以为常,真的再也回不去了,我心里装着沈皓润,虽然已经不那么干净,但是也不愿意更脏了。
徐怡经常骂我不长进,说最后一步没有那么难,在外人眼里,你出台不出台他们都骂你是婊子,还不如趁着还青春年华,能捞多少是多少。
不出台,别的方面就要更胜一筹,除了天生美貌,更懂得怎么使手段,玩心眼。
对男人这种生物更是了解,他们想要什么,说什么做什么,既不会显得太过溜须拍马,又让他们就得开心,心甘情愿从腰包里掏钱出来,这就靠本事了。
夜总会和娱乐圈一样,女明星陪投资商吃饭喝酒,清高冷艳能行吗?显然不能,人家凭什么看你一张臭脸撒你钱啊,还是得能周旋,能说会玩,把他们哄开心了才行。
妈咪突然拧了拧我,像发现什么大事一样,满脸发光,“诺诺,我可是听说了,昨天你是被霍老板带走的,你告诉我,他是不是看上你了?”
我摇摇头,她有些失望,“哎,我就说,这霍承坤也不是谁都能搞定的,算了,赶紧去三楼301,这位伺候好了,也少不了你吃香喝辣。”
妈咪说的这个大客户,是深圳的地头蛇刘三麻子,巧的是,他每次点我,我都刚好有客人。
这刘麻子在夜总会属于鬼见愁那种人物,仗着自己有点势力,特别能折腾,凡是伺候过他的小姐,不带点伤出不来。
我知道这次是躲不过了,拿着手牌上了三楼。推开门踩到几个破杯子碎片,我小心翼翼绕过去,看到刘三麻子和一个小姐。小姐被绑在床头,雪白的床单上有血迹,那一声声呻yin似痛苦也似享受。
血色浪漫。
血色浪漫从河北场子传过来的,深圳本来没有这种玩法,就是专挑女人经期做,像chù_nǚ第一次一样。
一点也不浪漫,小姐一般不愿意做这个,大部分客人也不喜欢,觉得经血脏。
刘三麻子是个变态,变态都喜欢重口味。小姐的雪肤和经血红白相间,这是极大的刺激眼球。
总之,变态的有钱人的玩法,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
我忍着空气中腥味,忍着恶心挤出一个微笑,“三爷,还看舞吗?”
他回头斜了我一眼,脸上的肥肉随着身体来回晃动。
大概过了几分钟,刘三麻子颤抖两下,像泄了气的皮球躺在床上喘气。
他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根钢棍,扔在我身上,钢棍正中我的肚子,我被砸的吃痛蹲在地上,瞥见那根钢棍足足有半米长,如成年男子胳膊那么粗。
“塞,塞一半,给一万,整根塞进去,一百万。”
这分明就是想弄死我。
“三爷,您开玩笑呢,”我指了指棍子,作出一个撒娇的动作,“要不,我给你玩点别的,保证您没见过。”
“塞。”不容拒绝的语气。
刘三麻子拽着那个小姐猛亲了一口,发出吧唧一声,露出发黄的牙齿,脸上却是又阴又狠的笑。
我看了看门口的保镖,思忖着怎么脱身,刘三麻子这次显然是来找事,也许并非真想要我,但是想整死我倒是有可能。
我非常缓慢的脱了裙子,刘三麻子眼睛里突然放了光,我整个身躯落在他眼里,他像饿狼一样兴奋起来。
顾不得耻辱和刘三麻子恶心的眼神猥亵,我手握着那根棍子,闭着眼睛,想象自己大出血的场景,后背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手脚有些发软。
我做完手术后被妈咪抬高身价,她一心想着卖我初ye赚笔大的,倒是不轻易随便把我推给客人,非要摊上一个真金主才行。
刘三麻子突然从床上跳下来,甩了我一巴掌,我摔出去好几米。他捡起来棍子,一手拿着敲打着另一只手向我走来,一脸凶神恶煞,床上的小姐突然轻轻叫了一声,一脸惊恐望着这一幕。
我更加确定他是来整我的,但是我不明白我哪里惹他不痛快了。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在他靠近时一把把他掀翻,转身跑了出去。
我听到身后一声哎呦,然后就是骂娘声。
“拦住她!”
两个保镖收到指令,一把拦住我,我拼进所有力气绝望的冲走廊喊了一声救命。
在我觉得根本不可能有人来救我的时候,一道黑影闪过来,把两个保镖踹蹲在地上痛哭哀嚎起来。
我身上顷刻间多了一件衣服,我轻轻拢了拢,这才看清楚,是元翰。
他长得很硬气和凌冽,脖子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看起来有些骇人。
“什么东西,竟然敢多管闲事,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吧。”刘三麻子从屋里走出来,恶狠狠朝着元翰站的地方啐了一吐沫。
“你这种欺男霸女的下三滥怎么还活的好好的。”元翰后退了一步,一脸轻蔑。
“你他妈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