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真是太遗憾了。”缓缓扁了扁嘴,真的一副很遗憾失落的表情。
“既然侧妃不太会照顾人,那就不用照顾殿下了,殿下可比我娇贵多了,一点闪失都不能有,何况他现在又满足不了你。”缓缓低着头漫不经心的说着。
心中纠结万分,那件事她要不要告诉墨昱珩呢?
以前不说那是因为她从没有想过要管,可是现在呢?
那是他的亲弟弟和他的侧妃啊!
“我······”以笙想说照顾殿下她其实是可以的,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墨昱珩打断。
“下去吧,我这里有护卫。”墨昱珩不耐烦的挥手,他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跟她磨磨唧唧。
看着以笙那张脸,他只觉得心中五味杂陈,那张脸他再熟悉不过,可是又是那么的陌生。
他有时甚至不想看到她,放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在身边,他只觉得怪怪的。
以笙咬着下嘴唇,到底是没敢违逆墨昱珩的意思。
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
站在营帐外面,看着一眼无云的天空,她只想大哭一场。
怪只怪她脾气太好了,不敢忤逆太子妃,不敢在她跟前说一个不字。
说到底她这样的委曲求全不是为了殿下吗?
以笙离开,墨昱珩伸手在缓缓脸上拧了一把,轻声道:“你这是在怀疑我吗?”
挑挑眉,一双幽深的双眸看着缓缓,明晃晃的意思:要不要试试,看我到底行不行,纵然重伤,可是有些事是天性。
缓缓回以一个挑衅的眼神,道:“怎么?心疼啊?要不我给你叫回来。”说着真的就掀开被子要翻下床。
急得墨昱珩拉都拉不住。
这一动又扯到身上的伤口,眉头都皱成了川字。
缓缓清脆如铃声的笑声传来,抬手轻轻柔柔墨昱珩的眉间,道:“别激动,是你的跑不了。”
就怕是你的又是别人的。
缓缓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这事还是晚点再说吧,现在真不合适宜。
“我是怕你跑了。”墨昱珩委屈的看着缓缓,刚刚那个动作,还真的是疼啊!
看来,他现在确实不行,得等伤势痊愈。
缓缓没好气的白了墨昱珩一眼,这是么时候了,还不忘拿她开刷。
水汪汪的大眼睛似嗔似娇,这一眼一点威力都没有,反倒是增添了几分柔媚。
紫苏眼观鼻鼻观心,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默默的伺候两人洗漱,然后拿来吃食。
“对了,昨晚的刺客怎么处理的?”缓缓抬眸看了一眼紫苏。
她一直都昏迷着,现在醒来也没有人来找她问话。
昨晚那人可是口口声声说她的事情办好了,可以功成身退了。
由此可见,这是要嫁祸道她的身上,或者说要拉她下水。
真不知道该说她幸运还是不幸。
缓缓不问还好,这一问墨昱珩心中就憋了一股气,气哼哼的哼了一声。
缓缓还没有醒来,他们就派了几波人来请了,非说什么跟缓缓有关,当他是傻子吗?
那么招摇的陷害,他怎么就好意思。
还说什么缓缓是别人安排到他身边的奸细,这是要里应外合。
奈何不了他,就想动他的女人,这注意打得也太响了。
气得他只说了一句话:“缓缓是父皇赐给我的太子妃,禹王的意思是父皇要杀我了。”
这句话堵得禹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这让他怎么回答嘛?
最后只能说是嫁祸,刺客畏罪自尽了。
呵呵,还真是将他当成傻瓜了。
紫苏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墨昱珩,看出他此刻心里很不爽,慢悠悠的道:“说是畏罪自尽了。”
这件小事连紫苏都觉得好笑,她一个婢女都能想得通的事情,他们这敷衍也太明显了。
脸伪装都懒得用了。
缓缓点头哦了一声,没有在问什么。
这也是她能想到的结果,既然能做出嫁祸她是同谋这种事,想必后招也不会高到那里去。
墨昱珩看着缓缓,眼眸中闪过一道金光,看来有些事他得提前了。
这次都能做得这么明显,那么下次就能更肆无忌惮了。
以前不动手那是因为自己孜然一身,没有什么牵挂,现在不同了,现在他有妻子还有了孩子。
他必须要为他们考虑打算了。
缓缓感觉身后又一道目光一直盯着她,回过头看着墨昱珩正看着她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想来,最难过的应该是他吧!
被父亲厌弃,又被兄长算计,自己的人生由不得自己,处处收人限制,明知道对方是颗安排到自己身边的棋子,还不得不娶回家。
缓缓苦笑一下,其实她自己又好到哪里去,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她的家人,那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家人。
缓缓轻笑一下,不去想了,不能因为别人乱了自己的心虚,不值得。
“小笑什么?”墨昱珩被缓缓一声轻笑回过神来,看着那张脸。
他以前一直都觉得这张脸很漂亮,但也紧紧是漂亮而已。
“我在想现在的你动不了,我去翻墙你是不是就管不了我了。”缓缓看向墨昱珩,娇俏的挑眉。
想起她第一次翻墙的情景,那还真是要多遭就有多遭。
第二次翻墙,却扭伤了脚。
“你敢。”墨昱珩一下子严肃起来,不容置疑的道:“我不许。”
开什么玩笑,以前她翻墙也就算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