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早些回去休息吧,上次说的去军中教大家箭术,我看明日我便去看看吧。”这段时间一直都没有时间,现在好不容易空闲下来,刚好可以去教一下他们。
一群人离开,议事厅里袁子清却还没有离开的意思,缓缓看向他,道:“还有什么事吗?”
袁子清摇摇头,道:“我就是觉得夫人身世像个迷,还有这起义不仅是为了解救百姓于水深火!”
若说是,他还真的不信。
向晚笑笑,袁子清一向细腻,就知道瞒不过他,她的确是有私心,可是却不妨碍她要做的事。
“你见过汐儿,知道他异于常人吧?”现在的汐儿虽然看起来和常人没有什么大变化,但还是感觉得出和正常人不一样。
但这不一样并不是说他长得奇怪,而是他是一个毒人,天生的毒人,从娘胎里就带着出来的。
“信殿下?”袁子清除了以下眉,他是感觉有些不一样,可是却说不出来。
自从缓缓将军队取名为信阳军后,就将大家称呼汐儿为信殿下,澈儿为澈殿下,虽然感觉有些荒唐,这大业还未成,就已经以殿下著称,可是以他们的出生,叫殿下本就不过分。
他们本就是殿下。
“汐儿与常人不一样,那是因为她从小就中毒,这毒是在我肚子里是就已经中下的,而这下毒者就是虚黎太子苏赫。”向晚并不怕别人知道这件事。
反正早晚有一天大家也会知道的。
“······”袁子清已经震惊得不知该怎么说。
他原本还以为信殿下只是身子别别人差而已,想不到竟然是中毒。
而且那个下毒者还是虚黎的太子。
“所以我这算是报仇吧,反正这虚黎迟早会是别人的,不是蛮夷夺去就是西元抢走,还不如便宜我。”既然都是别人的囊中之物,那她干嘛不取过来。
“为什么?”袁子清抬眸看向缓缓,他实在想不通苏赫为什么要对一个妇孺动手,这样的行为实在一点都不君子,让人很不齿。
虽然没有问明什么为什么,但是缓缓却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因为当初我被东平王劫持,他半路截胡。”
袁子清站在府门前的台阶上,一阵风将他吹醒过来,回头往里看了一眼。
他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内幕。
这夫人道虚黎,是为了拿解药,可是当时解毒之后已经为时已晚,毒素早已经扩散道信殿下身上。
而且这件事还牵扯上了东平王和西元,难怪夫人对西元那么了如指掌。
翌日一早,缓缓将事情安排好就要却军营,可是澈儿却缠着她也要跟去,还说将来长大也要做大将军,想风叔叔一样威风凛凛。
缓缓没有办法,只有一起带上了。
可是上马车时又出了歧义,澈儿要骑马,缓缓只能哭笑不得的同意他和风信共骑一骑,道军营时已经是响午了。
“澈殿下,风将军。”在军营门口,守门的士兵恭敬的朝风信和澈儿行礼,却疑惑的看向马车。
这风将军难道带着家眷来军营。
可是没有听说风将军成亲啊!
昨日虽然缓缓说了今日来军营,可是那些将军并没有把这个消息扩散出去。
他们也是想着夫人事多,万一临时除了什么意外,且不是让大家空欢喜一场,还不如让大家到时候来一个惊喜。
来到军营大帐,接到消息的将军们都出来迎接。
“将那些都搬过去安置好,我等下就过来。”下了马车,缓缓让士兵将那些她带来的器具找个地方安置。
“夫人,二位殿下。”看着突然出现的他们信阳军最尊贵的三位领导人,那些将军激动得无以复加。
他们本以为夫人没有时间过来的。
“不用多礼,你们将弓箭手都集中起来吧,若是其他人有兴趣也可来观看,只是能容得下那么多人吗?”缓缓眉头蹙了一下。
这个地方只是个暂时的,并不是专用的,可能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好。
“我这就去安排。”一个将军自告奋勇的站出来去安排这件事。
她就是当初那个在城墙上亲眼看到缓缓神迹一般箭术的副将,他现在已经荣升为将军了。
“我也过去看看场地。”缓缓看了他们一眼,示意他们带路。
到达训练场,看到这个比她想象中还要窄的地方,良久无语。
“将就吧。”才一会时间,这里除了那些被召集起来的弓箭手之外,还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很多人。
看着那个被固定好的木桩,缓缓有种怀念的感觉,看向那些将军道:“你们谁来试试。”
“我来。”一个将军举起手,已经快步走了过去,不就是打桩,他还不放在眼里。
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才打了一下,木桩就转动起来,不但感觉手上打出去的力气都被抽空一大半,甚至脚下还挨了一棍手上发出去的力气。
整个人往前踉跄的往前跑了好几步这才停下来。
这一慕看呆了所有人,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看似只多了几根棍子的木桩,竟然却一点都不简单。
缓缓笑笑,道:“这其实和两军对战一样,看似一个普通的人,你永远不知道他的实力如何,所以不能掉以轻心,所谓骄兵必败。”
看了看四周,道:“这个我不行。”
然后朝风信招手,道:“你来给大家做个示范。”
她自己也想亲自上场,可是奈何她的皮肤太嫩,只要轻轻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