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好了······”苏赫还在大帐内和将军们商量此次首战的事宜,外面就跑进来一个暗卫,黑色衣服的胸前明显要比其他地方深一些,还有那被划开的口子和脸上红色的血污,提示着他们经历了一场大战。
苏赫认出这是负责他毒人的暗卫,也顾不得责怪他此时的失礼之觉,轰的一席啊站起身,问:“可是出什么事事了?”
现在他们大战在即,实在经受不得节外生枝。
莫非是敌军偷袭?
“毒人······毒人全被杀了。”暗卫颓败的低下头,继续道:“就在昨晚,他们带了比我们还多的人,将我们困在山谷之中,除了属下拼死逃脱,其他人无一幸免。”
昨晚那些人来势汹汹,显然是早有准备,他们是被打的措手不及。
“什么?你说毒人全被杀了。”苏赫脸色刷的一百,踉跄往后退了几步倒在身后的凳子上,幸好有亲卫扶住,不然真的要倒到地上去。
怎么可能?
这怎么会?
不说他带来的毒人都是最厉害的,可是那么多人,想要解决他们且是易事,谁有那么大的本事?
说道这你,苏赫突然想起一群人。
一年前他半路劫持西元太子妃慕容缓缓时,她的那些后来赶到的暗卫,就是轻而易举的杀了他精心培养的毒人。
可是那些人若是要对他动手也不会等到今日啊!
除了他们还有谁有这样的本事?
“是,他们似乎在就跟着我们了,我们的习性他们都摸得非常清楚,我娘们根本就没有还手余地。”这是他打过最憋屈的一场仗了。
明明敌人就在身前,却无法近他的身杀了他。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苏赫狠狠大骂一声,将矮几上的茶盏扫落在地。
“人家跟了你们那么久,你们居然没有发现,我要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死了就死了,难道还要我去给他们报仇吗?”苏赫这句话几乎是摇着牙吼出来的。
这人跟了他们那么久,最后不说无声无息的杀了他们,就连面对面的厮杀他们都不是人家对手,这要的人要来有何用?
死了就死了,免得还劳他亲自动手脏了手。
“知道是谁干的吗?”良久,苏赫这才深吸一口气,强力压制自己的怒气问道。
这打不过人家,莫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吗?
“殿下,会不会是······西元太子的人。”那暗卫小心翼翼的问道。
实在是他真的不知道,别人出手快很准,他们根本就看不出对方的来路。
“不可能。”苏赫想也不想的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墨昱珩的人昨晚在军营。”
所以他们根本就没有作案动机,而且以他们剩下的二十几个人,根本就自顾不暇,那还能分身去解决那么多的毒人。
这时苏赫想起一个可能,手指紧紧扣在矮几上,生生被他捏碎了桌角,“信阳军,一定是信阳军干的。”
若是他们没了这批毒人,那谁受益最大,当然是信阳军。
这可是削弱他们力量的最好办法。
这些毒人不以一当十,但是以一当五是绝对没有错的,还有这是一个毒人,对方可也要损失一大片力量。
“信阳军有这么厉害?”一个将军诧异道。
之前一直听到信阳军的传说,几乎是被传得神乎其神,他自是不信,可是现在这情况,若真是信阳军,那得出动都少兵力?
“······”暗卫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还是算了吧,现在殿下正在气头上,若她说那些人不是信阳军,殿下一定会杀了他的。
有那个军队出去偷袭人会穿夜行衣的,那些人不是死士就是护卫。
“传令下去,拨三万人给我,我要亲自去会会他们那个传说中没有败绩的将军。”就算没有那些毒人,他也能打得他们落花流水。
别以为杀了那些毒人,就能动摇他的根本了,简直是异想天开。
“殿下,这太危险了。”老将军一听,第一个就反对。
现在不是意气用事争一时长短的时候,既然别人能有此名声,定然不是随便说说,若真有想的那么简单,也不会这么无声无息的就潜入杀了那么多毒人。
那可不是一个两个人啊!
可见这分力量和胆识不能小觑。
还需从长计议。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苏赫堂堂虚黎太子殿下,难道还贪生怕死不成。”现在的苏赫已经被气愤和羞恼战胜了理智,什么都听不下去。
“殿下不可意气用事啊!”老将军这下是真的急了。
这殿下代表的可不止是他自己一个人,更是他们虚黎,也是他们军队。
殿下这副样子上战场,万一不管不顾一股脑冲上去,被敌人所害,可怎么办才好。
“谁意气用事,本宫这是经过慎重考虑之后得到的结论。”苏赫在军中不过只是个副帅,主帅是老将军,他必须得听老将军的命令。
可是现在他一心只想一雪前耻,怎么可能甘愿做这缩头乌龟。
所以只能搬出太子身份,这就算是老将军这个主帅,也管不到他这个太子头上。
“殿下三思啊!”这次不是老将军一个人反对了,所有将军都反对,哗啦啦的跪了一地。
他们是管不了太子殿下,也不是有多优秀的将军,可是他们却明白一个道理,战场之上,不理智的一方必输。
殿下现在的情绪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