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和君慕寒很熟吗?”巴砳见缓缓喝了他的道歉茶,突然想起墨昱珩说过缓缓和君慕寒有些交情。
而且据他的护卫所说,他们还很熟悉的样子。
他想,应该不是简单的认识那么简单。
“嗯,有问题。”缓缓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她对这位风昌国的三皇子巴砳没有什么好感,这在别人的国家,随随便便就让护卫去掳人,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
别说是在别人的地盘,就算是在自己的国家,作为一个皇子,也不能有这样的行为。
那跟那些街头的恶霸有什么区别。
作为皇子,就应该有一个皇子该有的样子,有皇家的气质。
“没······没什么问题,就问问。”巴砳心肝一颤,这女人怎么比他母后还恐怖啊!
“没事就回去吧,你当着我看歌舞了。”缓缓嫌弃的瞥;了一眼巴砳,身子让了让。
“······”巴砳只觉得满头黑线,这么不按常理出牌。
不应该问他有什么事吗?
这样让人家有事也说不出口啊!
巴砳一直站在缓缓面前没有动作,缓缓抬眸看向他,不知道他爱想些什么,似乎正在神游天外。
缓缓轻轻敲了敲案桌,这才将巴砳拉回神来。
巴砳又尴尬了,就连对面的东平王也饶有意味的看着这里。
“那个······”巴砳尴尬的咳了一下,清了一下嗓子,然后才道:“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啊?”
不等缓缓答应,巴砳就说出口,“你能不能帮我说服君慕寒,让他道风昌国去给我父皇当宰相啊,我保证让父皇给他一个世袭异姓王的爵位。”
巴砳说得信誓旦旦,只要是人听了都是心动,可是······
噗——
缓缓直接一口饮料全喷在了对面巴砳的身上,用看傻子的眼神盯着她看,最后缓缓得出一个结论,这个人,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就是个傻子。
巴砳躲闪不及,被缓缓喷了一身,张开的手臂很是僵硬。
这话有什么不对吗?
有才能的才子那个君王不喜欢,他也是爱才之人好吗?
“看够了吗?”墨昱珩见缓缓盯着巴砳看了半天,吃味的将她的脸掰过来看向自己。
缓缓点了点头,道:“鉴定完毕了,他脑子一定被驴踢了。”
“······”巴砳嘴角狠狠抽了抽,你脑子才被驴踢了,我正常得很。
“我跟你说正事呢,我正常得很。”巴砳都不知道此时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了,不是被人当成脑子有坑,就是被人当成脑子有坑。
缓缓轻笑了一下,道:“你是觉得当西元的右相不如你风昌国的异姓王咯。”
不管异姓王听起来有多尊贵,可是做一个大国的右相可不比一个小国的异姓王差。
巴砳正想说作为他们风昌国的异姓王有什么好处,突然想到缓缓旁边坐着的正是西元的太子,忙停住口,道:“不是的,只是我们风昌国很需要君慕寒那样的能臣。”
巴砳真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他怎么会想到找她做说客,看来他的脑子是真的被驴踢了。
缓缓眼珠子一动,示意巴砳看向龙案前的皇上,道:“想要挖走西元的右相,那,去跟上面的皇上说吧,若是我去给你做说客,我想,君慕寒去的一定是我们元国。”
虽然她已经有了风信那样无所不能的臣子,但是不介意在多几个优秀的臣子。
巴砳顺着缓缓的眼神看过去,只觉得自己被耍了。
他要人家的臣子,他敢去跟皇上说吗?
只怕一开口就被他让人押着送回风昌国去,以后都不准他在踏进西元半步了。
“你都说了,这有才之人,人人爱之,我和西元的皇帝自然也不例外,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不是缓缓朝笑他,而是这个问题是在是太好笑了。
何况君慕寒时永和帝喜爱的臣子,这要是帮他挖走了君慕寒,那等于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说完这句话,缓缓突然想到什么,惊讶的看着巴砳,“你让护卫抓我不会就是为了君慕寒吧!”
他问她和君慕寒是不是很熟,想来是从他的护卫哪里听到了什么。
或者之前是因为听到了什么,误会她和君慕寒有关系,这才动了要劫持她的心思。
君慕寒时负责接待他们的人,莫非是从君慕寒哪里听说的?
缓缓这么一说,巴砳果然道:“嗯,我以为你是······”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缓缓就打断道:“君慕寒救过我,所以我和他有些关系,至于你想要他跟你回去,你知道他这个有很有主见,既然你都说服不了他,别人又怎么可能说服的动,除非西元容不下他。”
但这个可能性几乎为零。
除非以后墨昱珩登基,他一直站在他的对立面,那样才有可能西元容不下他。
或者他想离开了,否则谁也动不了她的地位。
巴砳再次语塞,看来他有很多话都没有考虑过啊!
比如除了西元,还有元国这个很好的去处,有救命之恩在,难道还会比在西元差。
巴砳是有苦难言,他在风昌国事事据到,怎么到了这里遇上她就变得这么愚不可及了。
他收回说出的一切话,可以吗?
“你说得对。”巴砳从来没有这么无言以对过,“告辞了。”
巴砳抬头四十五度看天,身上有些颓废之感,毅然转身离开,是他考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