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缓缓的这种想法,墨昱珩不置可否。
一开始他也以为是肃王,可后来他推翻了这种可能性,肃王在大胆,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抓人。
他那个人,是既想成大事,又不想惹麻烦上身。
能这么大胆,且肆无忌惮的,这京都只有一个人。
“殿下······太子殿下······”五城兵马司指挥使张科这才擦着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水姗姗来迟,“太子殿下没事吧?”
五城兵马司的指挥使张科也很无奈,没年这花灯会都好好的,也没有遇见什么刺杀,顶多就是一些小意外,根本就无足轻重。
可是他在任这几年一共就出了两次意外,而且这两次还都有太子殿下在场,嗯,还有太子妃。
这是有多招人恨啊?
“······”缓缓看到张科,额头也抽了抽,无奈的伸手扶额,怎么还是他?
这也难怪了,以他这个速度,估计在干个十年八载的,也升不了职,除非他讨好贿赂上司。
墨昱珩淡漠的看了张科一眼,什么也不说就转过身问汐儿,“有没有被吓到。”
这么血腥这么暴力,若是一般的小孩子,早就吓得哇哇大哭了。
汐儿搂了搂墨昱珩的脖子,那浓烈的血腥味很是刺鼻,闻得他一点都不舒服,很是难受。
汐儿想要去揉鼻子,可是两只手里还拧着他的花灯,又要搂住哦墨昱珩,实在腾不出手,最后低下头,拿鼻子在手背上一擦,“没有,很精彩。”
这是汐儿心里的真是想法,这可是真刀真枪,和那些平时的比划是不一样的,不是点到即止。
而是不要命的拼命,因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墨昱珩腾出手揉揉汐儿脑袋,“好样的,真不愧是我儿子。”
“那是。”汐儿骄傲的昂起头,就像是斗胜的公鸡。
“······”张科嘴角不着痕迹的抽了抽,他也是朝廷命官,这么明显的无视,真的好吗?
“我们先回去了,这里就交给张大人了。”墨昱珩没有理张科,可是缓缓没有忽视他啊!
作为负责京都的安全的衙门,每次出了事都是最后一个到来,她觉得他们更适合做后勤,实在担不起这保护京都百姓治安的百姓。
张科正想回答说是,听到缓缓后面一句话时,直接吓跪了。
“对了,我们元国的皇帝和王爷在这里遇到刺杀,还请张大人尽快查出这母后主使,给我们元国一个交代。”缓缓突然觉得她好坏。
她本来可以不这么吓人的,他们已经知道是谁下的手了。
张科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这里不仅额头上有汗,就连后背都一片冰凉。
是啊!
他怎么忘了,五年前,她慕容缓缓还只是西元的太子妃,可现在不一样了,她还是元国的太后。
太孙暂且不说,可太子殿下怀里的小殿下,他更是元国的皇帝。
他若是在他的管辖内出事,别说给元国交代,就是给太子殿下交代,他也给不了啊!
这天子脚下,行刺太子一家,这太子是国之储君,太子若是出事,那可是动摇根基的事,别说那刺客万死不辞,就是他,也难逃一劫。
“臣,一定殚精竭虑,尽快查出凶手,给太子妃,给元国一个交代。”张科头埋在地上,心中忍不住爆粗口。
妈的,这简直就不是人干的活,遇上太子妃,他到底是倒了几辈子的霉。
你说好好的太子妃不做,干嘛去争一个元国太后。
“嗯,有劳张大人了。”缓缓还算满意的点头。
有些事,你不去施压,别人就当不重视。
何况这事他们,确实不适合亲自动手,不然就算查出真相,那也有栽赃的嫌疑。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他们不粘手,交给衙门去做,相信他们也不敢敷衍了事。
这事说小了是西元内部的自己事,甚至的皇家那点见不得人的夺嫡的事,可往大了缩,那就是两国之间的事大事。
一个弄不好,那就是炭生灵涂炭。
“这事下官的职责。”张科心中打鼓,他虽然揽在身上,也没有说错,这事他的职责所在,可是这让他怎么查。
这样的死士没有身份,随处可见,他总不能拉着尸体去到处问吧!
他真是给自己找了一个难题。
“嗯,交给张大人我最放心。”缓缓施压完还不忘给张科带一个高帽。
张科听到这句话,只觉得心中有苦难说,一点飘飘然的感觉都没有。
她是放心了,可是却苦了他啊!
看来,他得尽早辞了这官,不然早晚会人头不保。
“臣让人送太子和太子妃先回去吧!”张科要打发人了,在留在这里,他压力大啊!
这腿都软得站不起来了。
“不用了,我们自己有人,就不用麻烦张大人了。”缓缓实在不放心让他们的人护送,这五城兵马司的官兵,吓吓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还行。
若是刺客来了一个折返,那么他们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张科回头看一眼那些护卫,虽然大家身上都挂了彩,满身的鲜血,但确实比他们五城兵马司的官兵厉害多了。
“那臣恭送太子殿下,太子妃,二位小殿下。”张科拱手,这样正好,他以为不想折损他的手下,不然还得给一笔胡抚恤金。
这到处都是银子啊!
这银子从哪里来,每次向户部申请,他们就哭穷。
说话间,护卫已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