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柔妃吗?怎么变成太子妃了,不过这太子妃果真如皇后说的那般,要比柔妃美丽,以前竟然模样发觉。
想到这里,皇上心中一囧,他这是在想什么,那可是他的儿媳,他亲自下旨赐婚的。
看着皇上皇后带着那些宫娥太监下去,墨昱珩抓过缓缓仍在一旁的衣衫递给她,道:“快穿上,冷。”
缓缓看着墨昱珩的动作一尴尬,这动作太熟悉,就像禹王办完事将衣服递给以笙那样。
可是他们明明什么都没做,她是来救墨昱珩的,为什么要弄得这么尴尬。
墨昱珩已经快速的穿好衣服下床,缓缓也慢吞吞的将外衫套上,身体往外挪。
刚一动作,脚踝的扭伤的疼得她吸了一口冷气,明明是大冬天,额头却出现了细密的汗。
“怎么了?”墨昱珩疑惑的看向缓缓。
又受伤了?
缓缓抬头看向墨昱珩,眉头一上一下的皱着,道:“从墙头上跳下来时不小心扭伤了脚。”
她真不是一般的倒霉体质。
什么倒霉的事都让她遇上,她一共就出了两次东宫,可是两次都受伤了。
闻言,墨昱珩立刻炖了下来,眼中带着忧色,道:“怎么不早说,我看看。”
也不管缓缓同不同意,立刻从棉被中抓住她的脚,问:“这只吗?”
缓缓看墨昱珩准确无误的抓住了自己受伤的脚,点点头嗯了一声。
墨昱珩将缓缓的一群往上一点,脱掉她的鞋袜,脚踝处果然红彤彤的一片,肿得很高。
心疼的将手心放在上面轻轻揉捏,道:“疼吗?”
之前是他大意,他居然没有发现。
墨昱珩手放下去,疼得缓缓大叫一声,道:“啊,疼,墨······殿下,您轻点。”
外室的人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尴尬,这太子殿下喝太子妃是故意的吗?
这陛下在外面等着呢,这是还不忘记那啥,还这么肆无忌惮的叫出声来,叫人情何以堪啊!
“现在知道疼了,翻墙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危险。”墨昱珩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缓缓,低声吼道。
说来这也不是她第一次翻墙,上次她也从墙头上掉下来,只是那次有他在下面接着,所以才没事。
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奇奇怪怪,一天不闹事她心里不舒服吗?
被墨昱珩这么一吼,缓缓瞬间火气也上来了,毫不客气的反驳回去,道:“我这是为了谁啊?”
当真以为她吃饱了撑的吗?
她这么冒险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救他。
这两夫妻也正是奇葩,要偷人偷远点啊,怎么就偷到跟前了。
人家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们倒好,专挑窝边草吃。
当心那天吃出问题,可千万不要连累她。
一群有异性没人性的人。
缓缓没好气的哼哼两声,将脸别到一边。
墨昱珩看着缓缓孩子气的表情,忍不住有些好笑。
他这是跟她较什么真,在她面前就算有礼也会变得无力的。
他根本就无理可循。
一个人生着闷气,一个人专心的揉着脚踝,谁也没有在说话,一时间内室安静了下来。
良久,墨昱珩才放开缓缓的脚,道:“好了,现在不会那么痛了。”
说着,亲自喂缓缓穿上鞋袜,扶着缓缓从床上站起来。
缓缓任由墨昱珩扶着,将重心用在那只没有受伤的脚上,十分不愿意迈出那只受伤的脚。
“咦。”缓缓走了一步,惊喜的叫出声,道:“真的不那么疼了唉。”
然后又接着走了几步,满脸笑容的看着墨昱珩,夸赞道:“殿下,想不到你也不是一无是处嘛!”
缓缓盯着脚下,也不知道墨昱珩是怎么做到的,就那么揉揉吗?
真神奇。
墨昱珩看着缓缓脸上略带崇拜的笑容,得意的一笑。
听到后面那句话时,得意的笑容僵硬在脸上,这是什么意思?
也不是一无是处。
意思是他以前就像一个废物咯。
不过想想也差不多,谁叫他每次有危险都是她救了他。
两个人斗小心思间已经走出了内室,看着那个坐在主位上的皇上和皇后,皇后收起那副天真开心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羞愤和委屈。
“儿臣/臣妾见过父皇母后。”墨昱珩和缓缓走上去恭敬的行礼,这期间墨昱珩扶着缓缓的手一直都没有撤回。
皇上脸色阴暗的在两人的相携的手臂之间来回,想看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怎么回事?”
缓缓在心中翻了一个白眼,怎么回事?
那你儿子儿媳在歇息,你闯人家房间去还好意思问怎么回事。
你不觉得丢脸,我都替你丢脸。
缓缓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压得更低,没脸见人了。
墨昱珩看了一眼缓缓,道:“回父皇的话,儿臣陪太子妃出来散散酒,走到附近不小心扭了脚,就在这里暂时歇息一会,怎奈儿臣不胜酒力,不小心就睡着了。”
墨昱珩一副知错,很难为情的样子,但是言语却诚恳认真。
缓缓都忍不住要拍手叫好了,这演技真是神了。
她自己都快忘了她来之前,他身边躺的是另一个女人了。
皇上半信半疑的看着墨昱珩,最后又打量着缓缓。
但找不到反驳的话,和太子在一起的人不是柔妃,而太子妃刚刚走出来也确实是扭伤脚的样子。
皇上做了这等丢脸的事,觉得拉不下面子,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