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素平看着园缓缓远去的一老一小,仿佛看得出那个小女孩是十分鄙夷夜幕派的。但是从老琴师只是路过一句便可以知道这老琴师是知道夜幕派和这鼠子巷的关系的。凌素平只能想到这,不过他对这对神秘的一老一少越发的感兴趣了。
凌素平走进这鼠子巷,有一种阴暗的感觉瞬间就弥漫起来,尽管这条箱子并未有封顶,但是你依然无法感觉到阳光的照入。凌素平发现整条巷子就一家酒馆,于是就进去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刚坐下,就有伙计过来问到:“您有什么需要的?”
凌素平说到:“来碗茶。”
伙计问:“什么茶?”
凌素平说:“随意。”说完也不管伙计就将身上的稻草取出放到了右手边的桌角。
那伙计说了好嘞,然后看到凌素平放了根稻草在桌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回到柜台下了单,弄好茶水给凌素平端过去,便出了酒馆,大概一炷香时间过后,伙计回了店中若无其事的忙着其他的事情。
又过了约莫一炷香进来一个人,伙计也没有去招呼他,那人直接来到了凌素平桌前。
凌素平看看他,那人伸手将桌角的那根稻草拿到手中,然后也不说话只是来回的捻着这根稻草。
凌素平尽管已经知道此人便是夜幕派的人,但看他不说话,自己也不说话,就是静静地自顾自的喝茶。
终于那人说到:“何人,何地,何时。”
凌素平说:“公袖,不知何地,随时。”
那人抬头看了看凌素平说:“不知何地?”
凌素平说:“确实不知何地。”
那人笑一笑说:“天下之大,就算没有同名同姓之人也恐怕难以找到,阁下莫不是来拿我们开涮的。”
凌素平也笑了笑说到:“都说你们天下到处都是你们的眼线,一个人都找不到?”
那人又是一笑:“不是找不到,是不想找。”
凌素平说:“不想找?”
那人又说:“哦,你出不起这价钱。”
凌素平说:“你不出价怎么知道我出不起。”
那人看了看凌素平说:“阁下既然说了,想必是我看走眼了。要想我们找人简单,这个数。”说完渗出一只手。
凌素平看了看说:“五千两?”
那人说:“看来我没有看走眼。”
凌素平不自觉的有些惊讶地说:“五万两?”
那人哈哈哈大笑,起身边要走。
凌素平确实有些耐不住了说:“难不成五十万两么?”
那人又坐下:“阁下如果出的起,我们就接了这活,而且要先付一半,事成再付一半。”
凌素平说:“刺杀这业务不都是先接任务完成后再结账么?”
那人说:“那是普通业务,只要接了,完成方才收款,不完成不收款。但是你这个需要毫无目的找人,便要这么多。之前那二十五万说来就是找人费用,偌大的江湖要是想要隐藏一辈子你也找不到一个人。”
凌素平只好说到:“这个我确实没有。”
那人说:“凑够了再来,若是没有凑够不要再来,不然我们就当你耍我们了。耍我们那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说完就要走。
凌素平又说:“还有别的方法么?”
那人看了看说:“等值的古董文玩,房产都可以接受。”
凌素平说:“除了钱物以外的。”
那人说:“阁下年纪轻轻地武学境界看起来不低啊。”
凌素平说:“此言何意?”
那人说到:“你可以为我们干活,来抵任务金。”
凌素平说:“一个活有多少钱?”凌素平故意露出了急切的感觉,显得自己为了自己的事情愿意做此事。毕竟自己正是要来调查了解夜幕派的,对方竟然给自己进入其中的机会,自然不可以轻易放过。
那人说:“少到五两,多到五万两的活都有。”
凌素平一愣说到:“你们这么大个门派还接五两的活?什么人的命才值五两?”
那人笑着说:“年轻人蛤蟆腿也是肉,做得多了自然也不少。你以为一个人的命能有多值钱?”
凌素平说:“我接五万两的。”
那人说到:“就算你能杀得了登峰境的高手,也不是你说接就接。”
凌素平说:“为什么不行。”
那人冷眼看了看凌素平然后哈哈哈笑到说:“规矩,没有那么多为什么。第一没有那么多五万两的活,第二具体能不能接活,也要考虑到完成度,所以不管你多厉害都是从低做起。第三,每个活我们都要抽走五成。”
凌素平故意说到:“我靠,抽走五成,任务还不能选,若是都是小活,那我何时才能复仇。”
那人说:“做不做随你,任务做的好,自然也会更容易接大活。
凌素平故作沉思,过了会终于说:“做!”
那人说:“任务失败,不得钱,任务失败三次便要离开,用不能再接活。若是被别人杀了,只有俩字活该。
凌素平咬牙说:“好。我做。”
那人说:“鼠子巷有家面馆。每天酉时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发放任务,每天到此来接任务,接任务时左手腕上系根红绳。完成后每天巳时交任务,交任务时右手腕上系根黑绳。任务失败每天午时上报结果,上报结果时,脖子里挂根白绳。”
凌素平说:“好。”
那人说:“我们也不欺你,把你要找的人的姓名年龄和尽可能的所有特征都写下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