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涛点了点头,看着一旁的杜中伟。
“中伟,把银针给我拿过来,顺便把罐儿给准备好了,等一会儿毒水排出来以后,我会用酒精棉球直接擦掉,然后就开始拉罐。”
杜中伟银针递给了马涛,然后把要用的罐儿放在了一旁。
马涛接过了银针,拉过了,陈建华的腿,放在了自己的面前,他用力的按着陈建华的腿,一首拿着银针,另一手拿着酒精棉签儿,银针手起刀落,迅速的挑战了,泡上一股脓水从里边溢了出来,马涛拿着酒精棉签儿迅速的对了上去,把脓水吸在了棉球的上边,扔在了地上。
陈建华疼得死去活来,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细密的汗水,他的儿子和女儿甚至老婆看见他都疼得要命。
“啊,你们放开我,让我去死吧,我不要治了,这病实在是太痛苦了,我实在是忍不了了,求求你们放开我吧,让我去死了算了。”
霓虹急忙跑上前抱着自己的老伴儿。
“老伴儿,你说啥呀,咱们以后还要一起生活呢,难道你现在就想杀手人还丢下我不管了,当初你娶我的时候是和我怎么承诺的?
你说了会陪我一辈子,陪我一起白头偕老,咱们俩同住一个墓穴一起死去,可现在你居然要丢下我自己先走,你怎么能忍。
老伴一定要坚持住,为了我,为了孩子们,一定要坚持住。”
陈建华现在哪里知道这些,他只知道他的腿要命的疼。
马涛不断的拿着银针,把腿上的血疱一个一个的挑破,把里边的脓水挤了出来,上边的皮,直接贴在了肉上,这可是一种要命的疼,所有的泡都被挑破了,马涛点了点头,杜中伟迅速的递上了拉罐。
马涛手里拿着罐子,用酒精棉给点着,扔在了罐子里,罐子迅速的打在了陈建华的腿上。
马涛拿着罐子,在腿上随意的拉开,把里面的脓水尽量的排了出来,也把湿气从他的身体里拔了出来。
这个过程异常的痛苦,就像陈建华这样的大男人,咬牙都坚持不过来,他疼的昏死了过去,接着又被拉的疼了醒来,他咬着牙,身体不断的翻滚,要不是陈铁和大牛在两边摁着,他恐怕陈建华自己都有些坚持不住了,他会直接从床上跳起来,跳到地上,或者会一头直接撞在墙上撞死。
陈寒心疼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他哆嗦的拿着毛巾,都不知该怎么办,眼泪不断的滑落下来,把他的整张脸都有些近视了。
“妈妈实在是太痛苦了,不然咱们就放弃吧,我从来没有见过爸这么疼过,我,实在是有些不忍心。”
霓虹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拍了拍他的肩膀,她的男人她怎么能不心疼,可这一放弃就是前功尽弃了。
“陈寒一定要坚持住,只要通过这一段,你爸肯定就好了,如果不坚持下去,前功尽弃,可能这一辈子,你爸都不会好,也许还真会要了他的命。”
陈寒紧紧的抓着妈妈的手,看也不敢看自己的父亲,父亲的喊叫声一直扎在他的心上。
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马涛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把罐儿放在了一旁看着,陈建华的腿已经被拉得鲜血淋淋。
马涛叹了一口气,走了下来,拿过了一旁的棉签,迅速的在陈建华的腿上擦拭着。
鲜红的血液沾了酒精更疼,陈建华痛苦的声音不断的哀嚎一阵,高过一阵。
引来了很多的邻居,跑进了院子,不停的观望着,他们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儿。
“这老陈到底是咋了,早上这么喊叫,好像杀猪一样,不会是被他老婆打了吧,听说他们老两口的感情还是挺好的,从来不打架,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王美丽站在地上看了一眼窗外,外边已经围满了村民,他急忙走了出去,向着大家摆了摆手。
“没事儿就都散了吧,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做成大叔呀,他病了,过两天就好了,中风了,你们也别太在意,没什么事儿,大家都回去吧,大过年的该干嘛干嘛。”
大家同时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院子,王美丽走过去,迅速的插上了。
大家看着被插上的门,特别的奇怪。
“这到底是咋回事儿,怎么王美丽还来了,这老陈到底是得了什么病,不会是传染病吧?”
“我看你就会瞎说什么传染病,如果是传染病的话,王美丽还会来,我看着老陈就是病了,你没看见,刚才喊的就如同杀猪一样,可是到底是什么病呢,让这么硬骨头的老臣都能疼成这样,真是可怕。”
“算了,你别想了,大过年的还是,回家旅程强吧,咱们还是凑一桌,他得了什么病,过两天老陈头自己出来以后咱们问问不就得了嘛。”
“是啊,是啊,赶紧走吧,还要李成强呢,一会儿孩子哭了,又得哄孩子,又没有时间玩麻将了,好不容易有点时间,别给浪费了。”
大家纷纷向着自己家走去,不到一会儿就在屋外给散开了。
马涛把所有的东西收在了医药箱里,看了一眼霓虹和陈寒。
“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不过你们要找刘大夫给他输几天消炎液,看一下情况,看看她的体温能不能降下来。
如果还有发烧的迹象,要及时去叫我,他的腿不能沾水这两天,记得不要给他用开水或者凉水去擦拭,让它结痂了以后你们才给他擦。
还有就是家里一定要暖和,不能给招风了,这两天刚刚治疗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