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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
名义,虽然是块遮羞布,可在天下人心里,这是一种lún_lǐ纲常。
没有大义,谁会附从?
所以,知道实情之后,刘洎、岑本是喜形于色,因为他们心的第二件可以与李沐开城布公的谈了。
刘洎将密旨双手递还给李沐之后,与岑本躬身行大礼道:“臣等叩见吴王殿下。”
这算是正式承认了李沐的身份,不再视作叛逆。
李沐起身搀扶起二人道:“如今二位先生可以畅所欲言了。”
刘洎道:“既然殿下有陛下旨意,那臣依殿下之令行事,明日即将物资交付神机、神策两卫和城外英国公部。”
李沐点点头道,“二位侍郎代孤传令,长安城所有城门,明日照常开禁。”
这话一出,令刘洎、岑本倒吸一口凉气,他们虽然是为此而来。
可没想到李沐会明日开禁。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李沐已经有十足的把握,掌控城局势。
看着李沐平静的脸色,刘洎道:“既然殿下已有决断,臣等遵令便是。只是,臣等还有一事,想与殿下商议。”
李沐问道:“可是宫陛下、太子和一应官员安危之事?”
刘洎、岑本齐声应道:“正是。”
“二位侍郎有何建言,不妨说来,孤愿闻其详。”
刘洎道:“如今殿下大军在侧,攻破皇城应该不难,只是陛下、太子在长孙无忌的掌握之,难免忌惮,臣等以为,不如与长孙无忌谈判,寻求一个双方体面的解决方式,如此既可保陛下、太子平安,又可免宫城被战火损毁,无数将士丧命。不知道殿下意下如何?”
这事,才是刘洎、岑本二人联袂而来的主要原因。
李沐心深知,这二人代表着身后许多大臣的看法。
李沐沉默了许久,令刘洎、岑本心忐忑。
他们身处高位,自然知道李沐与长孙无忌之间的过节。
生怕李沐不同意此建议,而悍然进攻宫城。
可李沐此时开口道:“二位侍郎所言在理,孤可以答应谈判。”
刘洎、岑本此言既惊又喜。
惊得是李沐远想象的好说话,喜的是,如此一来,陛下、太子和一众官员的安危有了保障。
二人躬身道:“殿下仁义,臣等有礼了。”
李沐挥挥手道:“不必多礼,此事交由二位侍郎负责,孤只有一个要求,那是三天之内,宫叛军必须缴械投降,否则三日一过,孤便下令攻城。”
刘洎、岑本立时应道:“臣等领命。臣等告退。”
二人离开之后,屏风之后走出李靖来。
向李沐拱了下手,李靖道:“长孙无忌怕是难逃此劫了。”
李沐笑道:“李帅此话何意?还未谈判,李帅确定长孙无忌必死?要知道,若长孙无忌答应投降,沐不在意放他一条生路的。”
李靖眼神闪烁,道:“长孙无忌若不降,三天之后,殿下可名正言顺地下令进攻,到时无论殿下还是朝野,都必杀长孙无忌而后快。若长孙无忌降了,恐怕在京城再无立足之地,他唯一可隐身处,也只有返回洛阳故乡。如此,他或许死得更快。”
李沐看着李靖道:“李帅这是在责备沐心太狠吗?”
李靖摇摇头叹道:“臣不敢责备殿下,殿下身处权力巅峰,若殿下真过于仁慈,臣反而要担忧了。只是……臣心,却总是希望殿下能多存仁慈之心。”
李沐肃容躬身道:“沐受教,必谨记李帅教诲。”
李靖这才脸有了笑意,问道:“若顺利拿下皇城,殿下可有准备,将如何应对陛下?”
李沐也笑道:“这已是题之意,想来陛下不会自食其言吧?”
李靖正容摇摇头道:“可万一陛下食言,你又该如何应对?难道要效仿长孙无忌,行此逼宫之事吗?”
李沐皱眉道:“若真如李帅所言,沐为何不能行逼宫之事?”
李靖叹道:“看来殿下主意已定,那臣没必要说什么了?”
李沐一愣,道:“李帅但说无妨,若李帅说得有理,沐自然遵从。”
李靖看了李沐许久,终究还是说了,“殿下可知,为何你破城之后,一路畅通无阻,略有遭遇的也不过是零星的抵抗?要知道,这是大唐京城,有数百万子民。”
这问题确实李沐也很困惑。
自己已经被李世民定为叛逆,而李世民的密旨并未公之于众。
照道理,自己攻入城,应该被军民齐心抵制才是。
可事实情况却相反,自己和大军虽然没有得到百姓夹道欢迎,可也相安无事。
这显然与大唐彪悍的民风不相符。
李沐想了想道:“自然是李帅和英国公盛名,安抚朝野得当,加神机、神策两卫声名显赫,宵小不敢滋扰所致。”
李靖摇摇头道:“某与李勣,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关键的原因不在此,更不在神机、神策两卫,而是殿下自身。”
“我?”李沐有些惊讶。
“对!殿下有宗亲的身份,为先太子承嗣,加太皇的遗诏,朝野承认了殿下身份的合法性,由此朝野对殿下没有敌意。而殿下这些年所行之事,都可担得起仁义二字,这才使得百姓心拥戴殿下。”
李沐有些明白李靖想说什么了。
果然李靖道:“如果殿下真行逼宫之事,那么不但令天下军民寒心,更会丧失这些年来树立的名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