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民运动会是在教育基金下面专门设立了一个体育基金作为活动基金。教育部负责组织实施,因为这是全民教育的一部分,是将学生运动会扩大后的结果。
各地的电视台对基层选拔进行全程的转播,很有意思。还是标准纪录片的风格,没有排练,没有导演,里面的参加人的失误也好,一些调皮的动作也好,失败后的懊恼与哭泣,胜利后的得意与炫耀。很真实。
这让在广场上看大众电视的人欢笑不断。其实现在各家各户都有了电视,但是因为一些小城镇本身离住户也不远,大家也喜欢聚在一起观看,这些比赛也是他们在小型广场上经常做的事情,所以十分亲切。
拉图尔对这种十分不具有商业价值的拍摄方式还是不能接受,奥运会如果完全与商业脱节,面临的恐怕只能是死亡。但是他被张春堵住了嘴,所以不能说什么。反过来抱着轻松的心情来观看,又觉得,其实也不错。
村庄的挑选完成后,选手被村民送到镇,村民很多都会跟到镇上去给自己村的选手加油。不过看起来,选出来的选手好像不一定是最强的选手,有人笑着说今年我们村完蛋了,选手的运气不会总那么好。
中国地方太大,虽然经过了刻意的混居和调配,各地的风俗有融合的现象,但是还是略有不同。同时汇聚到了电视上。确实非常有趣。拉图尔惊讶地发现,中国不仅有黄种人,还有白种人。似乎每个地方都有那么几个。黄种人的相貌,服饰,语言也略有不同,虽然他们在相互对话是采用了标准的汉语,但是偶尔还是会露出一些方言来。
语言的复杂性表现得十分突出。
“中国地方大,人口多,民族也多。这几年交通便利,各地交流多。加上学校。政府职能部门人员流动,所以造成了每个地方的人口都非常复杂。从南方的闽越苗到云贵川,中部的苏吴关中到北方满蒙藏回,日韩突厥语系等等太多了。所以我们采取了标准汉语作为基础语言进行全民教育。不然人们的交流就会有问题。”
张春就和老百姓一起坐在东京街头广场上一起看着电视。拉图尔和他的随从也只能跟着。不过人们习以为常,对他们都只是礼貌地点头,没有人好奇和惊讶。广场上,还真的有一些年轻人不服气,自己组织比赛,小孩子们骑着自行车到处乱窜,也没人阻止。妞妞更加是如此。
电视里纪实风格始终贯穿着整个节目。除了比赛,还有一个节目叫做《走出安全区》,是电视台组织一些学生。一些脑力工作者组成一个活动小组,然后到护林人、草场管理所去体验生活的节目。森林草场湖泊是公有资源,谁都可以进去。但是这些地方也是各种动物的栖息地,除了猛兽还有各种有毒的昆虫和蛇类。光有先进的装备还不行,还需要有好的身体,冷静的心智,灵敏的反应等等。这些长期在安全区工作的人到了这种环境,自然是笑话百出。
本州岛的野生动物很少。所以广场上人们带的宠物还算正常,但是电视里有些地方孩子们带的宠物就有些恐怖了。驯狼是最多,但是也是最一般的。马匹是人们的代步工具和伙伴。但是大象也是啊,骑着老虎的孩子你见过没有?牵着狗熊的孩子你见过没有?他们从哪里弄来的狮子?不是说狮子在中国已经绝迹了,成为了神物?而这狮子很明显是非洲狮子的特征。
所以其实所谓的安全区,也不能算安全区。大概只有东京这样的岛屿城市安全区才真正是安全的吧。
单看这些,很难把中国与文明国家等同看待。但是事实上,中国人服装已经不是简单的服装,不是光讲究光鲜亮丽,更多的是突出实用性。比如防护能力。他们的挂具已经不算挂具,而是外装甲。东京安全区里面的人轻便简单一些。挂件也少,几乎不带武器。
但是其它城市可不是这样,各种各样的弯刀似乎是老百姓自己打造的。节目中就有参加活动的人自己到武器加工厂里挑选合金,在武器专家的指导下定制适合自己携带的武器。所以几乎每个人的冷兵器是不一样的。
走出安全区,就要正式授枪。是按照个人特点,有的配短枪,有的配长枪,有的配狙击枪。所有人还要配手雷。这就已经是一只强力军队了。而此时挂具的作用就非常明显了。枪支弹药以及生活用品都合理地整齐地挂在挂具上面。他们的睡袋很薄。他们的头盔上还有通讯设备,能够相互通话,拉图尔怎么也没有发现电报机背在什么地方。
而真正的军队,据说连睡袋也没有。服装比这些人的更加先进,野外能够就地睡觉,不用担心什么。
看到这个节目时,拉图尔不再说什么。他相信了张春说的。中国的运动会确实不是一个表演的东西,不是用来给商人们赚钱的东西,而是具有实用价值。
《曾经的圣地》是一个教育工作者带着学生支援沙漠治理的节目。它展现了中国人要把一片沙漠变成草场和森林的决心,而且似乎有了相当的成绩。虽然巴丹吉林高耸的沙丘如恶魔一样阻挡着他们。
《乡村记事》是一系列讲诉乡村老百姓生活纪录片,讲刚分配来的学生和工作人员如何融入乡村,讲一些乡村的习俗。一个比较共同的特点就是,所有来的人都要去祭拜村子里最古老的树,因为这些树最年轻的也有一两百年,是村庄里最古老的生物。有些村庄的树木甚至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