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科学院,曾经是外籍军团占了半边天,但是这几年各省和各企业的科研机构的人员纷纷起来,白皮肤蓝眼睛的人比例飞快下降。一些曾经以为是天才的人物,现在只能在一些小研究所。在中国,几个人聚集在一起,形成圈子夸夸其谈没有什么用处,因为大家都在基层或者实验室,研究人员是要解决问题的。
不过费米、海森堡等人还是慢慢爬上来,他们是真心喜欢科学研究,聪明才智都在研究上。
但是有些人因为很多理念不同,开始磨洋工,拒绝为“敌国”服务。因为他们认为有些技术可能是被用来对付自己的国家。直到他们的国家已经被德国吞并,不再存在。他们很多都是劫持来的,有抵触情绪很正常。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人已经知道,中国人并不是要利用他们的聪明才智,因为中国人并不缺这个,绝大多数的领域,中国都是远远超出了世界水平。一些化学家、生物学家和物理学家已经明白,中国不是造不出毒气弹,生化弹和核弹。而是不允许去做,也不让世界上哪个国家去做。
中国庞大的人口基数,有全民教育的基础,有着一套人才甄别和晋升机制,人才的涌现和西方根本不是一个概念。
这其中分级的思想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这种基于学生自己发展起来,类似玩笑的分级方式。在最近几年慢慢地渗透到了科学界。
生命学院那边,很多研究人员除了身体素质因为常年在野外工作已经达到了月级,甚至有暗月级。他们研究出来的产品。比如装甲,就分为普通装甲和星级装甲、月级装甲、暗月级装甲有着决然不同的功能和结构。比如一些农作物品种,有的按照产量分级,有的按照营养成分分级。而研究人员的学识或者智慧分级是按照统筹综合能力和专业素质进行评估的。也就是说不仅是你自己能够研究,你至少能够统筹一个研究小组。
被默认具有暗月级智慧的,一个是张春,另外一个是特斯拉。特斯拉构建了一整套空间科学体系。至少工程学院这边把特斯拉奉为神邸。连爱因斯坦、秦德明这些人也赶不上。
当然最关键的是一个特斯拉已经死了,而张春现在很少露面。过着隐居生活,想赶超这两个人,几乎不可能。
而爱因斯坦和秦德明等等,随着年纪的增大。身体素质跟不上,用来研究的时间和精力减少。已经被一些活蹦乱跳的年青一代追上来了。他们在研究领域的权威地位在下降。在项目评审会上,比较活跃的都是这些年轻人,老一辈人已经很少说话了。
其中用超级电脑对地球环境下的磁约束构建数学模型项目,虽然是以爱因斯坦的名义,但是实际上是一帮年轻物理学家、数学家、材料学家、人工智能学家在核聚变装置的运行过程控制和研究中提出来的。
评审过程实际上是一个系统分解的过程,因为有非常多的项目要进行数字化。
“这只是一个数学模型,它只是揭示磁约束运行环境的很小一部分。是的,特斯拉先生在引力动态理论里面讲诉了场的奇妙概念。是一个宏观的宇宙模型。而相对论试图揭示场与场之间的关系。磁约束的本质就是场。或者说一切物质也不过是一个一个的蛋壳,一个一个的漩涡。大漩涡和小漩涡,彼此包容的漩涡。有些漩涡能够相互穿透。在这个过程中必然会产生影响。而这些影响会制造出一个交叉环境。想要完全解释磁约束环境,几乎不可能,但是我们可以从能够测定的开始,对于一些不可解释的纷乱区域或者计算偏差,测量的蠕变等等,可以肯定是受到了其它场的影响。在数学上,就是还差某一个计算参数。这个计算参数随着精确小数点位数的增加而增加”
“核聚变也好。核裂变也好,实际上就是一个场在能量级上的变化,所需的能量和释放的能量巨大,也就是说对于计算的精度更加高。任何一个误差,都会让计算结果与和实际情况大相径庭。所以建立数学模型只是为了解释我们还在哪些方面存在不足,指出一个解决问题的方向,增加或者减少影响磁约束环境的因素而已。它不是事物的本质,只是我们解释事物的工具。我希望大家明白这一点。”
张春在评审的最后对这些已经被绚丽的模型弄得兴奋过了头的人进行告诫。
“科学确实可以解释一些物理现象,比如核裂变和聚变现象,但是不要迷信它,因为它只是解释了某一个现象而已。并不是事物本身,科学要永远保持一个谦逊的态度,不要以为能够解释一切,因为你们解释不了一切。”
张春给这些科学家们泼了一盆凉水。
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爱因斯坦和海森堡等几个研究员也跟了出来。
“先生虽然引用了引力动态理论,但是还要感谢您对于我们研究的肯定。”爱因斯坦表示了感谢,因为特斯拉著述中有些硕大给了他很大的压力。
张春笑了:“这是宏观与微观的区别,引力动态能够解释场,但是特斯拉先生在构建这个模型时,忽略了一些小的影响。但是并不是这些小的影响就不存在。而相对于我们应用者来说,我们需要精确,因为我们太脆弱了。任何一个很小的影响导致的都是一个毁灭,这是我们承担不起的。”
“站在上帝的角度,世界就是一个一个的场。但是毕竟我们不是上帝,而只是某一个场上的物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