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沁之所以觉得这两件案子不是同一个人做的,倒不是因为时间的关系,
留在海岛的那两位同事,他们是早上遇袭的,而何方却是白天,或许时间上有些赶,可是坐船从海岛回来雁城,时间是也不是来不及的,
让叶沁起疑的地方是两次的手法,可能看上去有些相似,都是划伤人的手脚筋,可是何方的手筋却没有伤得很严重,反倒是很多地方都被划破了,如果不是邹建他们及时找到了人,恐怕他会失血过多而亡,
而海岛上面的两位同事,他们几乎没有出什么血,凶手快准狠的瞄准的就是筋脉,下手就是死招,
何方的这个凶手,倒像是在模仿,或者说是学习的感觉,
徐驰和邹建他们的判断是,对两名同事下手的人是哑巴梁铭,所以也理所当然的认为对何方下手的人就是梁铭,
可是这两起案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人,如果非要说是一个人做的,那么就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凶手对何方起了怜悯之心,所以并没有下狠手,只是在身上随便的划了几刀,可是这样也不对劲啊,如果是不想让何方死,就不应该采取这样的方式,如果发现晚了,何方早就因为失血过多而亡了,
所以叶沁还是觉得,这应该是两个人做的相似手法的凶案,只不过,她很担心,自己的这种想法并不能被徐驰他们两个所接受,毕竟现在的这种情况,梁铭已经是最大的嫌疑人了,
只是叶沁并不知道,徐驰那边已经得到一些疑似的证据,显示在宾馆里面出现过的那个神秘客人,很有可能只是一个伪装成哑巴的人,所以,他未必就是梁铭,至于为什么要伪装成哑巴,也就没有人知道了,
叶沁很快就来到了那两位伤者的病房门口,还没等她推门进去,里面就传来哭天喊地的声音,
叶沁心里一紧,之前最不喜欢的就是通知受害者家属,他们的亲人已经出事,如今虽然不是由她来通知,可是这两位同事的家人,他们的情绪也同样的影响到了叶沁,
就这样站在门口不愿意进去了,而且现在进去也不是很适合,毕竟家属都在,自己如果冷静的以公式化的口吻询问事发时候的情形,也难免让人觉得有些过于冷血了,
叶沁站得稍微远了一些,来到走廊这里的窗户这里,这是她才知道,为什么每当这个时候,杨一,徐驰,还有邹建他们都会找个地方抽支烟,舒缓一下情绪,真的是太压抑了,也不知道杨一现在怎么样了,
就在叶沁站在窗户那里等着里面的情绪平复下来的时候,邹建碰到了一个更加麻烦的事情,
之前,徐驰让他到藏村长这里来看看,情况如何了,如果可以快点得到藏村长的口供,那是最好的了,毕竟何方是进入了他的房间之后才发生了后面一系列的事情,如果说他和凶手没有关系,恐怕是谁都不能相信的,
可是当邹建到了这里之后,才知道事情根本就没有想象的那样的简单,之前他和徐驰都以为这个藏村长是因为看事情没有办法圆过去了,所以才装晕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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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可是来到这里,邹建问过了医生才知道,藏村长吃了一种药,破坏人的脑神经,恐怕一时半刻都不能清醒了,
得到这个消息,邹建很是郁闷,很多事情想要问,却偏偏没有机会问出口了,因为这个人不会回答你了,
想到之前他们去藏村长的房间,并没有察觉出来什么异样的事情,这药是什么时候吃下去的呢?是自愿的呢,还是被人强行喂下去的?
究竟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要用这种方式来保护呢?
眼下的情况越发的奇怪了,邹建没有办法,只能是给徐驰打了一个电话,看看徐驰那边有什么见解没,
电话接通的时候,徐驰也正想把自己这边的事情和邹建两个人沟通一下,
听完邹建的讲述了一下藏村长的伤势,徐驰也很是惊讶,之前藏村长晕倒的时候,他和邹建都没有跟车离开,不外乎就是因为没有什么可担心的,无非就是装晕之类的,可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情况,
“徐哥,咱们现在怎么办啊,怎么感觉走了一盘死棋呢?”
其实不只是邹建一个人觉得郁闷,就连徐驰这边也是很郁闷,无论是藏村长隔壁的人,还是发现何方那间房的客人,这两个人的信息几乎就是零,根本就无从查起,只能知道他们都是从后门这边离开的,真是不知道,这个宾馆的后门怎么这么容易被人打开,
说到后门,徐驰还真的是去后门那里查看过的,那里有被人暴力打开过的痕迹,因为后门基本上不怎么开的,所以也没有什么人从那里经过,想要找目击者几乎是没有可能了,
“邹建,何方的情况怎么样了?”
徐驰现在也是没有可查的地方了,如果何方醒了,说不定能够告诉他们,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谭静在那里看着呢,手术结束之后,会给我们打电话的,”
“谭静?怎么回事啊?”
徐驰很是不明白,怎么还把谭静给扯到这里来了啊,
“徐哥,我本来想找叶沁的,可是还需要叶沁去做些别的事情,刚好谭静过来了,叶沁就找她帮了个忙,”
邹建的这句话水分很大,明明是他故意的把谭静引来的,结果却说成谭静刚好过来,
徐驰虽然知道,可能是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