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东西一碰上他的伤口,痛得他死去活来。
旁边几个苍族子弟听到雷信河那没出息的叫声,不由斥道,“雷信河能不能爷们点?”
“不能。”
与此同时,一栋破旧的古屋里,男人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男人抬手揩了一下嘴角刺目的血迹,唇边的笑意,邪肆嗜血,“呵!有意思,居然敢杀了我精心饲养的小东西,真是活腻歪了。”
比起简凉等人一进去,就遭遇了蝙蝠。
容熹这边就是一片的诡异黑和死寂。
手电筒的亮度,竟慢慢的暗了下去。
他还是找不到出路。
容熹再大的耐心,也耐不住这样无边无际的暗黑。
若是他一个人,他也不会如此焦躁。
他最担心的还是外面的简凉。
想到简凉要是等不及,就进来了的话,肯定也会如此,他就无比焦躁起来。
这一焦躁,呼吸渐渐急促。
容熹却依然没有发现这一状况。
等到他察觉到时,身体一软,整个人就瘫倒在地。
容熹睁着硕大黑亮的眼睛,不甘心的瞪着。
难道他要这样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