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哈哈大笑了起来,行走的脚步更加的慢了,只不过,这里明显是南海的外围,北海刚刚诛灭王庭,对于这么大的疆域,有些力不从心,只能够在保证王庭核心安全的同时,派出一队队小股的将卒来巡查,来搜寻剥削!
方敖有了自己的目标,即使吸引不到也没有办法,他带领大军往西方走去,感受到了几股躲在礁石之中的气息,不住的冷笑。
“是要本将请你们出来,一路上跟了这么久,还不收敛气息,真当本将没有察觉吗?”方敖猛地拿起了手中的长枪,身后的将卒脚步顿时为之一顿,组成了战阵,防备四方。
“将军稍待,将军不要动手,我等并无恶意!”
在方敖气势为之一变的瞬间,几声有些慌乱的声音从远方传来,方敖定睛一看,几个金丹期的海族正慌忙从礁石之中出现,看着方敖等人慌忙的摆着手臂,满是惊恐!
“你们是谁?”蟒空执剑上前,怒视几人。
“将军误会,千万别动手,误会啊!”其中一人上前,似乎是领头的,慌忙的摆着手臂。
“将军,我们可是一家人,我等原先也在南海王庭之中任职,因为遭逢大变,不得不落难于此,看见王师路过,心生向往,所以才在后方跟随,逃不过将军您的慧眼,终究还是被你们发现了!”
“是啊,是啊,将军,我们是一家人,我们都曾在王庭的大军之中任职,因为北海无道,烧伤掳掠,这才逃出!”
几个金丹期的海族纷纷的符合,方敖歪着脑袋看着他们,虽说是金丹期的大修士,可是此刻无比的难堪,他推开了怒目而视的蟒空,推了推脸庞之上的恶鬼面具笑道:“原来都是曾经的同僚,心生向往,所以跟了一路,怎么着,是想要加入本将的麾下,再塑乾坤吗?”
方敖的话语声落,这几个的金丹期海族的脸庞瞬间变幻了颜色,低下了头,犹豫的说不出话来。
“将军问你们话呢?还不快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支吾什么?”蟒空上前,看着几人懦弱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几个金丹期修士相互对视了一眼,那为首之人上前,面色愁苦的看着方敖:“将军,我等年迈,已经没有多少日子好活了,还请您饶了我们吧,我等并无加入大军的意思,若是强行加入,还会给将军您添麻烦!”
“混账,你等正值鼎盛,如何年迈?”蟒空怒吼,这几个人年岁都不大,明显是因为害怕。
方敖上前推开了暴怒的蟒空,看着更加惶恐的几人道:“既然没有加入的意思,那本将自然不会强求,既然这样,那为何跟随大军,诸位都曾在王庭的大军之中任职,难道不知道无端窥视大军者,斩立决的法规吗?”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我等并无窥视大军的意思啊!”
方敖的一个凌厉的眼神竟然让这几人金丹期的海族顿时跪在了地上,不断的求饶。
“那你等为什么鬼鬼祟祟的跟随在本将的身后?”
“将军,我等只是想要提醒您啊!”
“提醒?”
“是的将军,将军,如今北海摧毁王庭,北海之卒凶悍残暴,我等见将军兵锋威武,自然是不胜欢喜,可是将军,如此招摇,反而是祸事啊,北海之卒常年巡守,若是被发现,会给将军您添麻烦的!”
什么添麻烦,明显是自己恐怕会全军覆没,方敖看着眼前的几人,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本将自然有本将的道理,诸位同僚,王庭覆没,在这危难时刻,有本将的大军出现,岂不是镇定人心,告诉忠贞之士,南海为亡,鼓舞人心啊!”
“这......几个金丹期的海族面面相觑,脸色之上满是难堪,这将军怕不会是个傻子吧,如今不想着怎么躲藏,竟然大张旗鼓,还振振有词,简直是荒谬。
可是几人对视,拜服在了地面之上,“将军高瞻远瞩,是我等孟浪了,祝愿将军万安,旗开得胜,我等先行告退了!”
方敖点了点头,看着几人如同兔子一般的飞速的逃离,嘴角不住的冷笑。
“将军?”蟒空上前不解的看着方敖,都是金丹期的站力,在海族之中也算是一方强者,若是能够收留,方敖的势力也会壮大,怎么就这样放走了他们?
“让他们走吧,一群被吓破胆子的混账,还有什么好收留的!”方敖一声冷哼,他根本就看不上这群人,自己麾下虽然微弱,但是也绝不需要这群丧家之犬。
这群人一副懦弱的模样,动不动就弯下自己的膝盖,哪里还有半分金丹期强者的尊严,他们的成就恐怕也就会止步于此,留下来,反而会让自己的乞活军受到影响!
众人再次向着深海之中走去,几人的露面也给方敖提了个醒,时常有北海之卒前来巡守,举动频繁,难道是因为王庭周边已经安定,北海的势力开始向着周围蔓延了?这样看来,一直在四海之中打酱油的北海是个隐藏多年的大佬啊!
事关众位将卒的安危,方敖不敢掉以轻心,让蟒空派出了探子。
深海之中的景象精美绝伦,方敖看着左右游动的生灵目不暇接,造物主将最好的地方给予了龙族,龙族也在尽力的守卫着他们。
海洋之大,比陆地更加的宽广,但是在海底之中,方敖却发现人类对海洋的认知是终究有限的。
人族所看到的海洋,仅仅是龙族和海族生灵想要让他们看见的地方,那些看不见的地方,充满了玄妙,海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