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够这样啊!敖澜心中默默的想着,努力的学习着方敖的一举一动,想要像他一般的威武。
“敖坚!”方敖伫立在城墙之上,目光看向了远方。
“败军之将,还敢来冒犯孤吗?孤三番五次的放了你,你的心中难道就没有一丝的愧疚吗?孤饶恕了你那么多次,如今还领大军前来与孤为敌,真的以为孤不敢杀你吗?”
先声夺人,方敖的声音传遍了战场四方,所有的生灵都能够听到这威严无比的声音。那语气之中的轻蔑让北海将卒们愤怒,可是方敖说的是事实,心中即使气愤,也根本无从反驳。
“殿下!”敖坚伸手,身后的大军顿时就停止住了自己的脚步,他双手抱拳,恭谨的给方敖行了个礼。
“殿下给予的耻辱,外臣日日夜夜,万千思索,不敢忘却,跟随在殿下身边,殿下的教诲和给予的屈辱,外臣刻骨铭心,今日得大王命令,不敢不来,外臣虽几次败亡在殿下手中,但是却绝对不会害怕,当以殿下您为目标,以打败殿下您为自己的责任!”敖坚不卑不亢的拱手,他身后的将卒们安静的可怕。
“看到了吗?这才是真正的英才!”方敖对周围的将军们道,神色之中对敖坚是越来越欣赏了。
“不过,即使是欣赏,孤也绝对不会留情,战场之上,若是能够杀了他那就杀了他,若是能活捉他,那就活捉他,千万不要勉强!”方敖看着周围,周围的众人不住的点头。
“敖坚,敢冒犯孤,胆子不小,既然如此,那就放手来吧,胆敢和孤为敌,孤就来成全你们!”方敖呵呵的笑着。
“杀!杀!杀!”
方敖的话音刚落,城墙之上的将卒们高声的怒吼,声威震天,身躯之中那滂湃的气息直冲云霄。
“殿下,外臣非是想要和您为敌,这是北海的地盘,我等攻伐南海,为的不就是这些富饶之地,这是我北海的地盘,殿下为什么非要接受这群余孽,与我北海为敌!”
敖坚的声音再次在天地间回荡开来,他死死的看着方敖“殿下,外臣并不想和您为敌,我北海也没有争霸天下的打算,我等只是想要为自己的后代谋求一份保证,让他们能够不再受北海的贫瘠和苦寒,殿下,为什么你不能成全我们,若是您能够将这群余孽交给我等,外臣一定不会和您为敌,在您和西海的争锋之中,北海上下一定以您为首,维持天下的安平!”
敖坚在空间,在这数万的将卒们的面前夸夸其谈,敖澜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发白,敖坚说了什么?若是方敖愿意抛弃南海,他就能够得到北海上下的支持。
她有些不安的看着方敖,心中有些惴惴不安,毕竟,北海给予的筹码,是如今的南海万分给予不了的,只是,看到的确实方敖没有一丝变化的表情。
“害怕了吗?以为孤会答应他吗?”感受到了敖澜的目光,方敖嘴角扯出了一丝笑意。
“敖坚,要是真心的臣服孤王,那就让敖升那个老匹夫来,亲自和孤说,你是什么身份,不过领兵的奴才罢了,也能代表整个北海吗?你当孤是傻子,能够相信你的挑拨,孤是谁?孤要的,只会靠自己去争取,绝对不会相信你给孤画的大饼!”
方敖哈哈大笑了起来,在场中无数双的目光之中,猛地抓起了敖澜的手臂,高高的举起,“孤向四方宣告,南海,是南海生灵的南海,只要孤在,绝不容许他人的染指,这是南海先王的遗孤,孤为东海太子,孤为四海共主,孤有义务庇护他们,尔等乱臣,犯上作乱,还不速速退却,要不然,孤必将发兵,让你们知道什么是恐惧!”
方敖的话语铿锵有力,敖澜和南海之众感动的是无以复加,没有想到方敖竟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也没有想到方敖竟然呼如此的支持他们!
“殿下,既然如此,那就只有得罪了!”敖坚看着方敖的话,脸庞一黑,在天下生灵的面前扶持敖澜,宣告她为南海之主,方敖的眼中又将北海置于何地?根本就没有看在眼里好不好!
“擂鼓,备战!”听着敖坚的吼叫,鸿海大王猛地拔出了腰间的长剑,大声的吼叫道。
整个天地都在颤抖,震天的声音让空间都为之震动,四海之中顿时有无数的生灵们感受到了这磅礴的气息,无数的势力将目光转向了此处,无数的探子正在飞速的赶来,想要查探出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战,杀了这群余孽,复我北海河山,尔等皆从苦寒之中来,尔等都知道在那里生活是多么的艰辛,尔等都知道成长起来是多么的艰难,如今,在大王的带领下,我们终于有了富饶之地,我们终于不用再受苦寒之苦,今日,有人要抢夺我们的成果,本该是我们北海的东西,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也决不能够抢夺!”
“杀,杀了他们!”
敖坚那如同土匪一般的宣告的话语,顿时就让将卒们开始兴奋了起来,他们怒吼,高声的咆哮着,天地间无穷的寒气在他们的身边出现,仿佛要将整片海域都给冻结!
“殿下在看着我们,殿下在检阅我等,只有战斗才能够拥有荣耀,只有死战,才能够回报殿下的厚望!”
鸿海大王高声怒吼,有经验的将官们不断的在城墙之边开始巡查,高声大笑的看着远方的敌人,告诉将卒们不要害怕,就像先前那样,团结一心,将他们打的屁滚尿流,一切敌人,在殿下的威严下,只能够如同丧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