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温柔思铎着,自己明日就要入宫,想来南宫雪一个人要照看这个老妇多有不易,若是多一个人知道帮衬着,多少也不是件坏事。
京城的菜煎饼,金黄香酥,各式时令的蔬菜夹于其中,外面裹上鸡蛋,一口咬下去,很是满足。
温柔买了些菜煎饼,又买了些水果,带着任越折返回客栈。
此时,南宫雪依旧在照看着昏迷的老妇。
小炉上的米粥已是好了,翡翠外出抓了些草药,正在炉上煎着。
“雪儿姐姐,这位大娘还没醒啊!”温柔轻轻的进门,关切的问道。
“饿得久了,加之年老,本就脾胃失调,唉……待会醒了,我喂她吃些粥,慢慢来吧。”南宫雪叹了口气,旋即抬眼:“任公子!”
“任越在集市偶遇温姑娘,听闻此事便也来看看,南宫小姐真是仁心仁术,若是今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就是!”任越悠然从容的应道。
“大家帮忙,共同尽力就是,这位大娘很是奇怪,独自一人久居白龙寺,若是想知道一切,恐怕还是得等这位大娘醒来,亲口告之才是!”温柔看了一眼依旧昏睡的老妇,自言自语的叹道。
“你们都回去吧,这里有我和翡翠,下次等你再出宫,说不定这位大娘已经好了!”南宫雪估摸着时辰不早了,再次催促道。
任越送温柔回家,二人路上又是一阵阵的沉默。
“手……还疼吗?”半饷,温柔想起了当日在京郊,任越与盛尧山打斗,只手去抓握亮银长枪时,鲜血顺着指缝流淌。
“早就好了,应该不会留下伤疤。”任越轻松的笑笑,颇有些调皮的伸出手掌来给温柔过目。
“你们俩还是不要打了,彼此又没有深仇大恨的,干嘛要为了我,打成那样……”温柔低头,声音陡然小了下去。
“盛尧山这个武夫……我虽不知那日你为何伤心独自立于城外,可是我猜得出定是和盛尧山有关。若是他再让柔儿你伤心,我定不饶他!对了……他没有机会的……”任越的声音虽然悠远淡然,可是言语中却是有股坚毅和执着在其中。
“唉……”温柔重重的叹了口气。
三年,当初她只是给了任越三年的期限,谁知他竟一直放在心上……
还有盛尧山……
他什么都不知道,还是这般执着的要善待自己。
当日虽说自己对齐氏的寿辰一无所知,可是事后想想,盛尧山竟然把自己盛装打扮,带去了齐氏的寿宴……其中的所想和心思,便是个傻子也是看出来了!
三年……
此刻任越已是当真,若是三年之后,自己因复仇不复存在……那要盛尧山如何?任越又该如何?!
“若不是昨日你送来螃蟹,我还不知道你出宫轮休,明日就该回宫了吧?若是下次再出宫,定是要告知我的。”任越见温柔许久不言语,转过身来轻轻言说。
“殿试将近,你还是好生准备吧。我等你入朝为官,然后好来帮我达成心愿。”温柔并不接应任越的话题,只是轻描淡写的将话题岔开。
“放心,我与温庭今年一并殿试,定是不会让老师失望的!”任越的语气坚定有力。
转眼中秋来临,宫中一片欢乐祥和的节日气氛。
御膳房早已做好了准备,就等皇上下令,也好齐备的将膳食呈现于大殿。
大周宫中的中秋御宴大抵如此。
刘恒端坐殿上,邀各宫嫔妃,携皇子公主,请得力臣子,既是家宴团圆,又是君臣同乐,一举两得,不醉不归。
可是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