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才朱珠看到了季汝背对着自己坐在床边,所以只要她不转身,就看不到朱珠的细微变化。
刚才被季汝坐在身上后,朱珠的胸部疼到了五脏六腑,甚至奶水都快被季汝挤出来了,朱珠盯着季汝,然后用一只手轻轻揉捏自己受伤的胸部,就这样按摩了几下,疼痛感缓解了不少。
朱农确定朱珠不会被激怒而影响计划,随即一边吸引季汝的注意力,一边开口道:“老婆,如果咱俩结婚,朱珠闹腾怎么办?你有办法对付她吗?”
“我才不怕她呢,要不是担心你受到连累,我何必大费周章的跟她过招。”季汝不以为然的说。
“你和朱珠比试,虽然赢了,但是我看得出来,她心里很不甘心,万一我们结婚刺激到了她,她随时有可能赖账不承认赌局。”朱农顾虑道。
“不甘心能怎么着,她还敢公开赖账吗,别忘了我是带着很多员工见证了的,她愿赌服输,自愿跟你离婚的。”季汝不以为然道。
“不管怎样,当初比试,你毕竟真的是作弊了,如果拼酒的时候,你喝的不是纯净水,说不定你也会因为胃穿孔躺在医院里了,还有第二局,她如果知道十个瓶子都有泻药,肯定不会抢着喝下去,那样的话,第三局她肯定会赢。”朱农故意把季汝作弊的事情重复了一遍。
“那又怎么样,她又不知道我作弊,反正她认输离婚已经成为了事实,再想反悔是不可能了,我就不信她敢绑着你去民政局登记结婚。”季汝不以为然的接着说:“再说了,又不光是我一个人作弊,东北保洁阿姨也帮了我,要不是她的纸巾抹了辣椒面,朱珠也不可能这么快痛苦的晕过去。”
“朱珠晕过去,与辣椒面没关系,主要是喝酒胃穿孔的缘故,再加上泻药导致的拉肚子。”朱农为了避免朱珠将仇恨转移到东北保洁阿姨身上,赶紧纠正道。
一直装睡的朱珠,意外听到了东北保洁阿姨的黑手行为,肚子里的火气更加忍无可忍,没想到一个保洁员也敢跟自己作对,难怪她当时那么爽快答应清理垃圾,原来是心存诡计,朱珠暗暗的发誓,等收拾完季汝,再让东北保洁员付出惨重的代价。
“老公,其实我有件事没告诉你,比试的时候,为了确保能够赢得比试,我在那十瓶水里,不仅放了泻药,还放了一点断肠草的汁液,朱珠不仅是胃穿孔和腹泻,肯定还有中毒的症状,只是我怀疑她因为频繁的拉肚子,把毒素都拉了出来,在医院才没有检测出来中毒的症状。”朱珠故作神秘的爆料道。
“啊?”朱农听到这个消息,满脸的惊讶,虽然自己并不懂什么医术,但却知道断肠草肯定是毒品,因为经常在电视剧上看到坏人用断肠草害人,本以为季汝只是作弊耍个小手段,没想到她竟然真的下毒害人。
幸好朱珠同时服下了泻药,及时把毒药拉了出来,否则真的会闹出人命。
看到朱农惊讶的样子,季汝解释道:“其实我没想弄死她,只是让她中毒,不能跟我继续比试,但我也算弄巧成拙了,没想到毒药会因为泻药拉出来,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没有将朱珠毒死,万一朱珠死了,我岂不是要跟着坐牢,到时候你可要守寡了。”
虽然季汝是用开玩笑的口吻在讲述,但是一直装睡的朱珠却真的是忍不住了,没想到季汝如此歹毒,如果不是因为配合朱农假装睡觉,恐怕她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些真相。
考虑到跟朱农制定的计划基本上已经完成,朱珠不想再装下去了,随即突然坐了起来,同时用力将坐在床边上的季汝推到了一边,直接把季汝推倒在地。
毫无防备的季汝本来正与朱农在密谈,突然被人推倒在地,导致季汝整个心脏都要跳了出来,如果不是见鬼,那就真的是有人恶作剧,谁还能突然在背后袭击自己呢。
快速从地上爬起来,季汝发现朱珠已经怒发冲冠的坐了起来,顿时一脸惊恐的说:“你怎么回事?你不是吃了安眠药昏睡了吗?你怎么突然醒了?”
朱农为了避免季汝多想,赶紧附和着假装不知情的样子问道:“对啊,你不是吃了安眠药了吗?怎么醒来了呢?”
听了朱农也帮着自己逼问朱珠,季汝首先本能判断朱农应该不是故意和朱珠串通,随即继续追问朱珠到底怎么回事。
为了保护朱农,朱珠冷找道:“没错,你确实看到了我吃下安眠药,但是你却没看到窝偷偷吐出来的时候。”
“为什么?你为什么会吐出来?难道你知道那是安眠药?”朱农继续假装很无辜的样子问道。
“不为什么,我就是不相信你会真心对我好,更不会心甘情愿照顾我,你害得我尿床,让护士重新帮我更换被褥,要不然护士警告你,你不知道还要怎么虐待我呢。”朱珠根据一部分事实根据,借题发挥道:“所以我一直都在防着你,当你让我吃药的时候,我知道这不是医院根据医嘱开的,因为病房里给药,都是护士亲自送过来,而且每种药都会有特定的包装,而你给我的药,则是没有任何包装的,我当时就猜测你肯定心里有鬼,所以我就假装吃了药,然后吐出来,紧接着装睡,很快我就听到了你给季汝联系的声音,确定你给我吃的是安眠药,索性我就一直装睡,我就是要看看你们俩个到底在捣什么鬼?还好,真的被我抓住了把柄。”
听着朱珠的讲述,朱农装作目瞪口呆的样子,而季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