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言南斗被抓走做了科研人员,以及其他邪仙努力的寻找下家,外加后知后觉从南斗那边套到纯道之身的理论炼成之法的南华等人,也开始寻找适合的武将进行斩道。
相比于现在因为仙人斩道,而有些纷纷扰扰的中原,中南半岛已经彻底打成了一锅粥。
且说那日,木鹿大王依靠纯熟的捕兽技巧成功抓到了战斗力媲美猛兽的鄯蹋伮,贵霜后军在这等冲击之下彻底成了笑话,别说是战斗力,不一触即溃都是奇迹了。
面对这种主将被活着,前有埋伏,后有追兵,连战一天水米未进,全军上下又饥又渴的情况,贵霜毫无意外地崩盘了。
后军崩溃连带着影响了前军的发挥,前后冲击之下,在布拉赫援兵赶来的时候,鄯蹋伮的军团已经彻底崩溃了,形势说的简单一些基本上就是兵败如山倒,根本没人能救。
“哈哈哈,来得好,来得好!”张任这时策马向前,驱赶着溃军朝着布拉赫的本阵涌去,哪怕是前军有西纳里,纳塔拉,莱布莱利等人拼命稳住,这时已经彻底崩溃的贵霜军团也不由自主的朝着布拉赫结阵迎敌的方位冲去。
这几乎是所有人类的本能,所有的士卒本能的觉得布拉赫整兵结阵的大军最核心的地方是最安全的。
哪怕战术上给他们讲过很多次,大军崩溃的时候千万不要冲击后面的本阵,要从左右绕开,这样既有利于逃生,也能保证后方战斗力,但当士卒的恐惧淤积到一个极限的时候,什么战术,兵法都是扯淡。
“放箭!”布拉赫也不是优柔寡断之人,在发现后方有汉军故意驱赶贵霜士卒冲击本阵的时候,不在有任何的犹豫,双眼冷漠的下达了命令,若是万余溃军冲击了他的本阵,就算他一时半刻也讨不了好!
混在溃军之中穿着藤甲,准备偷偷摸摸冲上去占点便宜的汉军也遭遇到了相当沉重的打击,顺带木鹿又中了一箭,这次射到了胳膊窝,依旧是流了点血,之后毛事没有的赶紧往回跑。
可惜不知道是命背,还是命好,快跑回来的时候,一发流矢从他背后将他射穿,不过好在射穿的位置是左臂锁骨下面,没伤到骨头也没伤到血管,木鹿扎了一身箭跑了回来。
“我觉得木鹿你还是别冲了。”张任看着身上扎了好几根箭矢的木鹿有些纠结的说道,这有些邪乎啊。
然而还不得木鹿辩驳,对面就传来了布拉赫的怒吼声。
“张任何在!”布拉赫箭雨齐发,硬生生将正面射成了一片空地,然后勒马看着月光之下残余阴影之中汉军怒吼道。
大量的溃军在箭雨的逼迫下终于反应了过来,从左右两侧快速的退走,汉军则也放弃了之前那看似美好的计划,转而自然的驻足拱卫在各自的将校周围。
很短的时间之内汉军就自然的形成了巨大雁形阵,战争打得多,活下来的,哪怕是跟着溜都知道怎样才能提高自己的生存率,而跟着张任打了这么久,从前年开战,每战必胜,如果不言对手,张任麾下的士卒说是历经战事那当真是毫无吹嘘。
张任笑了笑,从黑暗之中策马而出,身后的将校很自然的跟了上来,每一个将校身上都沾染满了血色,也都尽皆敬服的跟在张任身后。
“我们和谈如何?”布拉赫看着对面的张任,莫名的感受到一种深沉的压力。
“和谈?”张任带着淡淡嘲讽的耻笑声传递了过来,“许诺的是你们,毁约的是你们,我给了你们机会,但背弃的也是你们,当我汉室剑刃落下来的时候,你们才心生敬畏,晚了。”
“你一定要和我们战过一场?”布拉赫面色冰冷的看着张任,“我承认你连战连胜,击溃了鄯蹋伮,但我不同于他!更何况这里不仅仅是我!而且连战一天,你麾下还有几分实力对抗以逸待劳的我们?”
“那只是你们的感觉,在我看来,你们并没有丝毫的差别!”张任一脸淡然的说道,随后高举佩剑,“诸位将士,可敢一战!”
“战,战,战!”气冲霄汉,声震四方,明明是战了一天,从白天打到晚上的汉军,但是到现在却没有丝毫的疲累,反倒是士气如龙!
“就是这样,现在太迟了。”张任冷漠的将剑刃压下,“冲锋!”
“张任你别后悔!”布拉赫愤怒的咆哮道,他可是三万兵马,而且是严阵以待,又有两名具有军团天赋的将帅,居然被张任如此轻视。
“半个时辰,你若不溃,算你赢!”张任冷笑着说道,“众将士听令,杀!斩对方内气离体者,关内侯!”
话说间接连两道金光从张任的剑刃绽放出来,一时间原本已经攀登到极限的益州士卒,直接跨越了两道极限,攀升到原本根本不可能达到的高度。
这是天命指引,不是之前那种储存在手腕上的计时天命,是真正能扭转天命的终极天赋效果,一次性使用两道,这一刻的益州军处于有史以来最强的巅峰。
不需要任何的技巧,天命之下,原本会的一切完美的展现了出来,配合,调度,指挥,近乎已经超越了张任曾经最完美的状态。
刀盾手经验丰富的格挡着箭雨,弓箭手搭弓射箭之间便达到了有史以来状态最好的那一瞬间,脱手,不需要去看,便知道这一箭已经射中,士卒自然的格挡,躲避,原本只有张任本部精锐才具有的直感直接赋予给了所有的士卒。
“杀!”益州军以猛虎下山之势撞在了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