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想一下曹操在中原的困顿,以及长公主给曹操搞的麻烦,曹操就一个想法,自己当年就应该早早的出来,你看这到了北贵,头不疼了,腰也不算了,也不担心自己什么时候被开颅了!
“显思这小子现在居然学会玩这一招了。”曹操翻看着袁家发过来的正式的拜帖,语气用词都非常的妥当,除了是以小辈的身份来拜访以外,几乎没有任何的缺憾。
不过想想自己现在和袁谭现在的身份,又想想已故的袁绍也就理解了袁谭的选择。
“文若,做点准备,别失了礼数。”曹操少有的叮嘱了一句,袁谭的拜帖让他再一次回想起来了自己和袁绍年轻时在洛阳放荡使坏的日子,一眨眼几十年过去,风风雨雨之间这么多事情,不想波荡起伏之后,袁家走过了一个个的坎,又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喏!”荀拱手回答道,实际上曹操不说,荀也不会在这一方面失了礼数的,再说一直没怎么和荀联系的荀谌,这一次特意发信表示自己会亲自过来,有些事情需要双方进行磋商。
普通的家主拜访的话,绝对用不上荀谌这种大佬,袁家还没有发育到连这种坐镇中央的谋臣都可以随意外派的程度。
南下的车架之中,文氏再一次帮教宗整理衣物,双方之间的关系有些不太像是妻妾,教宗的性子有些不定,尤其是在解除了凯尔特人压在她身上的重担之后,已经有些偏向于少女的跳脱,文氏作为大族的嫡女,一举一动颇有规范。
这也是一开始文氏不太喜欢教宗的原因,而开始教宗也不靠近文氏,教宗那一堆能力之中有一些是能感受到人心的。
袁谭是开拓者特有的那种心态,娶就娶吧,反正是政治联姻,老袁家一直都是如此,再说还是一个妾侍,不亏就行了,因而袁谭对教宗没有什么恶意,也没有什么善意,但是说了就会负责。
当然时间久了之后,教宗就发现,袁谭压根就不管她,只要自己不犯袁谭的忌讳,一应要求都是听之任之,出去玩什么的,只要按时回来,袁谭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要别做的太过,袁谭不会特意禁足。
直到某一天教宗发现自己的发色和瞳色往黑变化之后,袁谭会浮现很明显的喜意,而且有一天全部变成深紫色,袁谭居然少有的带她去逛了一圈,然后让文氏开始教她一些汉室的礼仪。
虽说完全弄不明白为什么,但教宗还是跟着学了,学的很快,但学会了不乖乖去表现,只有在做错了事情之后,会乖乖的承认,对此袁谭怨念了一段时间之后,放弃了。
倒是那段时间的相处文氏和教宗的关系好了很多,因为教宗完全不怕文氏,文氏也才知道教宗是一个可以飞来飞去的高手。
然后原本打算让教宗学好的文氏被教宗带坏了……
没办法,学好很难的,学坏相对简单很多,而教宗也发现文氏完全是嘴硬,人还是听可以的。
实际上文氏是发现自己学的那些管后院的招数根本管不了教宗,她能管住袁谭那群小老婆,能管住后院的侍妾,但完全管不住这么一个能带着她到处飞,到处玩的高手。
更何况相比于天天规规矩矩的当主母,文氏也才将将二十岁,性子里面还有活泼的那一面,被带着偷偷出去了几次之后,文氏就觉得自己需要和教宗好好谈谈了。
于是双方经过一系列的磋商之后,文氏和教宗谈好了,我帮你在人前掩饰,教你如何当好袁家的脸面,让家主看你更顺眼,然后给你的那些族人争取更多的利益,你出去玩的时候带上我。
虽说偶尔也出现过教宗去的地方不合适,文氏差点吓晕了这种事情,但不管如何教宗确实是带着文氏见了很多的壮丽的奇观。
这也是为什么教宗现在能被袁谭带着出来见人,要知道以前凯尔特那套完全和汉室不同,就算教宗聪慧能学会一部分的礼法,但想要像现在这样一举一动没有任何的错漏是没有可能的。
华夏被成为礼仪之邦,在这种重礼的时代,一个外国人学几年要是能学完这些才是见了鬼了,很多时候都是教宗绑定了文氏,然后文氏做什么,她也跟着做什么,这样就没有错了。
“死丫头,别碰头上的金钗,还有谁让你偷偷解开系好的锦袍的。”文氏将教宗的手拍开,将金钗重新带正,然后低头一开,锦袍的系带又开了。
“头好重,而且好紧的。”教宗哭丧着脸说道,“之前去见那些家伙的时候完全不用这样的,为什么这次要穿成这样。”
“因为曹司空是夫君的叔父,当年曹司空和先袁公关系极好,故而我等此来拜访不同于其他。”文氏帮着教宗将系带再一次系好,而教宗觉得有些勒的过紧。
“那还有没有别的要拜访的?”教宗揉了揉被勒的太紧的地方,有些胸闷,然后哭丧着脸说道。
“只有曹司空这边需要这样了,其他的并不需要如此,袁家乃是中原大族,面对多数的世家都不需要这样,准确的说,袁家面对中原所有的世家,不算外力的话,袁家拜一礼,对方就会回一礼。”文氏笑着说道,对于袁家她也挺骄傲的。
原本文氏嫁入的只是河北袁家,也就是袁绍一支的嫡长子,结果任谁也没想到袁谭走到了这一步,袁家嫡脉直接逆向合并起来,以至于文氏平白落了一个豪门主母的位置。
要知道文氏虽说是一个大族,但连豪门都算不上,而以袁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