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基本的温养灵液而已,以后有的是机会。而且,小娃娃你的体质既非全火体质,又不是以火属性为主。压根就不符合炼药师的标准,就算是你学了炼制过程,也成不了炼药师啊。”
见她一脸失望,天妖倒是笑了。
“你也知道我对医术有所涉猎,对于炼药师自然向往。就算是没有那个天分,但我依旧想要多了解一点。”
她也清楚自己并没有成为炼药师的条件,不过,这依旧阻止不了她的兴趣。
“你想了解,那以后我就教你。不过呢,这一次买药材就花了一万金币。这些药材最多也就够这三个月的开销而已。以你的性子,也不会想一直找你爷爷要钱吧。嘿嘿,你懂得。”
见她如此执着,天妖也颇为动容。在沧寰大陆上,太多人当炼药师只为了炼药所带来的好处,能单纯的为兴趣为理想而勤奋学习的,又有几人?
当下,他答应了下来。反正他千年来一个人过的枯燥无味,教教小娃娃也算是打发时间了。
“这丹药的消耗,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闻言,白纾芸也是一惊。
在沧寰大陆上,一千铜币等于一银币,一千银币等于一金币,一千金币等于一紫金币;卡也分为四种:银卡、金卡、紫金卡、钻石卡,其中银卡额度为一千到一万金币,金卡额度一万到十万金币,紫金卡十万到百万金币,钻石卡百万到千万金币。
像是白纾芸在白家,每个月的月钱足足五十个金币。这些钱,放在外面足够五个平民家庭过上一年了。
而爷爷给她的土豪金卡,里面足足有两万多金币。放在外面,也绝对是一笔天文数字了。
但是,拿着这些钱去买药材,仅仅只是药材原材料,一下子就花掉了快二分之一不说,而且仅仅能维持她一个人三个月的开销。
“是该想办法赚钱了。”
白纾芸感叹了一句,双眸炯炯的盯着天妖,红唇勾起一丝狡黠的笑容。
“你不会是想……?”
天妖被她看的发毛,微微一愣,紧接着像是明白了点什么。
……
深夜,凉风习习。
房间之中,白纾芸赤裸着身体,盘腿坐在浴桶之中。
浴桶中的淡绿色液体,散发出淡淡的气流,气流顺着少女优美的曲线,缓缓攀升。
最后,顺着她的经脉,尽数被她吸入体内。
原本,因对抗帝心诀而耗尽灵力的身体,逐渐变得充盈了起来。
舒适又温和的感觉,让白纾芸小脸绽开了一抹微笑。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修长的身影,鬼魅般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手中利剑一闪,当头向着白纾芸砍去。
谁?
白纾芸心头一惊,情急之中,她灵活的往浴桶里一缩,纤指一翻,万千水花溅向来人,玉手拎起一件衣袍套上。
一击未得手,来人扬起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白纾芸脆弱的脖颈处抓来。
白纾芸见状也不躲避,垂眸打量了自己一眼,确定重点部位都遮的严实了。淡淡然的站在水中,不紧不慢的抬眸,看向了出手之人。
“女人,你好大的胆子!”
一招扣住了她纤弱的脖颈,略带粗糙的大手,紧贴着细腻光滑的肌肤。
那双深幽如井的妖冶紫眸,距离白纾芸白嫩的小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绯红如玉的薄唇颤动,他咬牙切齿。
说完这几个字,银面男也不说话了,就这么恨恨的、冰冷又狂怒的盯着她。
白纾芸一眼就认出了这个银面遮容的黑衣男子,就是那夜的男人。虽然,此刻他冰冷寡淡,和那夜的邪肆狂野相差甚远,但一个人的气场和感觉是不会变的。
那天在济世堂得知他竟是凌天国人时,她就知道早晚都会被找上门来。但白纾芸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天竟然来的这样的快。
“敢夜闯白府,我看你才是好大的胆子!”
白纾芸心中暗暗叫苦。但表面上,那张美丽稚嫩的小脸上,凌厉中又带着一丝慌乱,水眸盈盈、楚楚可怜,活脱脱一个被歹人欺负了的柔弱小姐样儿。
这女人,到底是真的没认出他来,还是故意装傻充愣、想蒙混过关?
一个胆敢偷走帝心诀和绝世丹药的女人,岂会毫无心机?
很好!
劫了他的色又劫了他的财,还敢对他装傻充愣?
银面男浑身的气息越发的冰冷,那张高冷俊美如神的脸庞,也越来越黑了。
就在这时,一直不反抗、不闪躲的白纾芸,却是动了。
一枚银针,悄无声息的抵在了男人的命门穴上。
“你敢再进一步,我先让你生不如死!”
一反刚刚柔弱可人的模样,白纾芸眸光潋滟,美丽的小脸上不狠不戾,偏偏风华绝代、耀眼夺目,令人挪不开眼。
她不过一个白玄境,自己竟然没有察觉她的小动作。此时,夙天胤这才明白,原来她刚刚兔子般的楚楚可怜,在穿了衣服后,就完全放弃了抵抗。
都只是为了麻痹自己,让他轻敌大意。
实则,她早就在这屋子里下了mí_yào。只是混在这温养灵液的药味里,极难察觉罢了。
他没想到,那天晚上还没有一丝灵力的女人,竟然一下子成了修灵者。他更没有想到,头顶废物花痴名头的小女人,竟然拥有出神入化之医术。
“呵,生不如死么……?”
狭长深邃的紫眸微微眯起,漾开了一抹玩味,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