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竹看着沈浪一脸的崇拜,没想到沈浪的的势力触角居然能伸到南康市。
婉竹的父母看到一帮凶神恶煞的社会人跪倒在沈浪面前,也是一脸的惊讶。
沈浪一脚踹向赵铁的肩膀。
“咔嚓!”“啊!”赵铁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这一脚让你明白怎么做人,你服吗?”沈浪冷笑道。
赵铁捂着断裂的锁骨,一脸的痛苦,“沈老大,我服,我服。”
沈浪点点头,“服就好。”随后看看刘老树,“刘老树有,几个臭钱你飘了啊。”
“沈老大,我该死,我该死。”刘老树啪啪地朝自己脸上抽起了耳光。
“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能乱讲,你不是说你的那一排金牙很有牌面吗?赵铁!”沈浪喊到,“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把刘老树的那一口金牙给我拔了,扔到臭水沟里。”
刘老树一听沈浪要拔自己的金牙,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对刘老树来讲,损失几颗金牙倒无所谓,但是拔牙没麻药那就疼死个人。
赵铁从地上爬起来,“是,沈老大。”随后冲着带来的几个社会小哥喊到,“动手,拔牙!”
几个社会小哥立马摁住刘老树,从地上捡起一把生了锈的钳子,往刘老树的嘴里一顿乱戳。
“啊!疼死我了,快住手。”刘老树疼的大喊大叫。
不一会刘老树的嘴变得血肉模糊,从他嘴里拔下来的几颗金牙也被赵铁的手下丢进了臭水沟。
“刘老树,你不是说你的宝马车很拉风吗?你们几个给我把车砸了。”沈浪命令道。
“是,沈老大。”几个小哥得到沈浪的指令,从院子里拿起铁锹,锄头跑出门外。
“嘭嘭嘭。”不一会在三个社会小哥的卖力打砸下,刘老树的宝马车变得面目全非,成了一堆废铁。
刘老树望着自己装逼把妹的利器宝马车,心疼的嗷嗷乱叫,嘴巴鲜血直流,疼的说不出话。
“刘老树,你不是说你身上纹的小猪佩奇很有社会范吗?你们几个把他身上的小猪佩奇磨平了。”沈浪喝道。
几个社会小哥拔完牙,砸完车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得到沈浪的指令,直接从院子里找来一块砖头,几个人摁住刘老树,用砖头往他小猪佩奇的纹身上一阵摩擦。
此时的刘老树就像一只死耗子,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惨叫连连,不一会,刘老树的胸膛上一片血肉模糊,小猪佩奇消失了。
赵铁在一旁看到这场面,心里嘀咕道,“这尼玛真狠啊,这操作简直让我大开眼界,跟刘老树比起来,自己只是断了锁骨,也算是自己祖坟上冒青烟了,承蒙祖宗庇护没让沈老大废了自己。”
“好了,到此为止吧,你们几个把他给我抬走。”沈浪吩咐道。
“是,沈老大。”几个社会小哥齐声答道。
“赵铁,你也算是封门飞豹堂的堂主,怎么会跟一个社会渣滓搅和在一块?”沈浪问道。
“沈老大有所不知,几年前我被人算计,进了看守所几天,当时刘老树也在,他进看守所的次数比我上厕所的次数还多,这小子在看守所轻车熟路,经常给我烟抽,隔三差五还给我搞几瓶好酒,正所谓患难见真情吧,所以出来后,在有些事上我也罩着他。”赵铁说道。
“哦,还有这事。”沈浪说道,“刘老树这种泼皮无赖之所以巴结你,是因为你是飞豹堂的堂主,这家伙是在找靠山,这你都看不出来。”
“嗨,人嘛,都是相互利用,无所谓的。”赵铁揉揉自己断掉的锁骨说道。
沈浪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枚药丸,“吃了吧,你的锁骨就是骨折,吃了这颗药丸,一周就痊愈了。”
赵铁接过药丸一脸的感激,马上给沈浪鞠了一躬,他在南康早就从中海那边得到消息,这个沈老大不但功夫了得也是一位医道高手,“谢谢沈老大。”
先打断赵铁的锁骨,这叫立威,再给赵铁药丸疗伤,这叫体恤下属,恩威并施,才是老大风范。
“你先回去吧,有事我会再找你。”沈浪看看赵铁说道。
“沈老大,今晚我安排一下,一块吃个饭吧,就当赵铁给老大赔罪了。”赵铁一脸的诚恳。
“不用麻烦,我还有事要处理。”沈浪答道。
“沈老大,给个面子吧,您来南康市我赵铁没招待,让中海那帮人知道了还不得骂死我啊。”赵铁一脸的哀求。
“好吧,明天中午你过来接我,下午我还要赶回中海。”面对赵铁的盛情邀约,沈浪也不再推辞。
“好的,沈老大,明天中午我再来,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赵铁点头哈腰地说道。
沈浪点点头。
赵铁走后,婉竹的父亲走了过来紧紧抓住沈浪的手一脸感激地说道,“沈先生真是青年才俊,年轻有为啊,今天的事多亏了沈先生,要不然真的收不了场。”
“叔叔,您是长辈,叫我沈浪就行了,您不用客气。”沈浪握着婉竹父亲的手继续说道,“叔叔,您是不是平时失眠多梦,头晕耳鸣,碰到下雨的天气,骨头就如万蚁啃食,痛不欲生?”
婉竹的父亲微微一愣,“沈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刚才跟您握手的时候,我已经给您把过脉了,所以对病情有所了解。”沈浪说道。
“沈先生真是高人啊,的确如你所说,平时的病情我还能忍受得了,只是一到下雨天,我浑身的骨头就如很多的蚂蚁在啃噬一样,痛苦的想自